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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故意的。”細聲細氣說出。
九月末,秋露凝結成霜,霜氣從還沒完全修好的窗戶縫隙滲透了進來,帶著一絲絲冷意。
林馥蓁眼睛盯著天花板,和連嘉澍維持著雙層糕形式。
布穀鳥還樹梢上有一下沒一下叫著,她從盯著天花板瞧變成臉轉向窗外。
凝視窗外夜色。
連嘉澍從她身上起身,林馥蓁起身速度也不慢,他也就剛站穩,她已經規規矩矩坐在床上。
年對那束冷冷的視線,林馥蓁摸著鼻尖。
連嘉澍忽然傾身,速度姿態像荒野中的獵豹,手掌撐在床墊上,伸展肢體,那一下鼻尖幾乎要觸及她的鼻尖,林馥蓁慌忙把身體往後傾斜。
兩張臉隔著一個半拳頭左右距離。
“林馥蓁。”
“是。”脆生生應到。
“以後,要是從你口中聽到那隻土撥鼠叔叔的名字,聽一次就當犯規一次,每一次犯規就得多增加一個百分點的投票率!外加洗衛生間三次。”
這哪裡叢林法則,這分明是變態者法則,心裡一個勁兒唸叨著,可嘴裡還是乖乖應答是。
連嘉澍站直身體,林馥蓁稍微把身體挺直一點點。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連嘉澍說。
林馥蓁“啊”出一句,她想不明白連嘉澍把她弄到這裡來,又讓她出去。
“難不成你還想賴在這裡?”連嘉澍揉著手腕,“林馥蓁你肯定不下一百二十磅,真可笑,超過一百二十磅的人居然把自己裝成嬌滴滴的九十幾磅,以為把自己假裝成九十幾磅抱起來會很浪漫,真可笑,不過,我那土撥鼠叔叔應該會很吃你這套,老男人需要從比自己小十歲的女人身上獲取精神上的荷爾蒙。”
連嘉澍的話讓林馥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哪裡有把自己裝成九十幾磅的樣子,還有,她就是喜歡老男人。
更有,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也許連嘉澍把她弄到這裡來是為了名正言順嘲笑她,是的,應該是這樣,連嘉澍有時也和她一樣會犯小家子氣。
“林馥蓁。”
“是。”
看她的眼神是勉為其難,表情更是寫滿嫌棄:“你不走嗎?”
“啊?”
“你現在太粗糙了。”
粗糙?剛剛被弄醒,反應總是慢半拍。
“你現在和那些為了一點點雞毛蒜皮就大動干戈的女人沒什麼兩樣,你現在更加適合睡在佈滿灰塵的房間裡。”這話豈止是毫不客氣。
是,是,她現在和那些為了一點點雞毛蒜皮事情大大動干戈的女人沒什麼兩樣,瞭解,這應該就是連嘉澍口中所謂的粗糙。
一刻也沒有耽擱,在連嘉澍唯恐避之不及的目光下快速離開。
回到自己房間,洗完澡已經臨近午夜,剛躺下就聽到敲門聲。
這個時候敲門的人還能有誰?讓她不能安安穩穩睡覺也許是連嘉澍的戰術,目的是為了給所謂遊戲設定障礙。
開啟門,好脾氣問:有什麼事情嗎?
毫無反應。
林馥蓁打了一個哈欠。
“你還是到我房間去睡吧。”連嘉澍低聲說出。
呃……
“這裡晚上空氣潮溼,在不乾淨的環境睡覺會很容易生病,你生病了,遊戲就無法繼續下去。”連嘉澍一口氣說完以上的話。
林馥蓁站立不動。
片刻,她聽到了那聲嗤笑聲。
“別擔心,我目前對那種為了一點點雞毛蒜皮小事就大動干戈的女人沒任何興趣,而且,一百二十磅的你抱起來和抱一隻豬沒什麼兩樣,你睡房間我誰客廳沙發。”
頭枕在枕頭上,林馥蓁聽到不遠處教堂敲響的午夜鐘聲。
一天過去了,新的一天到來,二十一天走完了一天。
這真是漫長的一天。
林馥蓁以為,接下來每一個二十四小時都會無比的難熬,但事實與她想象中完全相反。
日子過得飛快,甚至於快得讓她慌張,很多事情她還沒有完成,比如說六個孩子的房間佈置還沒有完善;比如說一些想象中會很溫馨很有愛的設想在落實後並沒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比如說她按照網上那些溫馨圖片打造出來的一家八口之家不管哪個角度看都讓她覺得心裡沒底發慌。
可她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更加糟糕的是,距離時間只剩下一天,院子裡草沒除,圍牆也沒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