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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罵,“你們兩個真是欠考慮,只要我爸媽有一個人知道我的死訊,立刻就能弄死你們,管你們跑到天涯海角還是哪裡,都能找到你們!”
“羅坤一直都在阻止你,告訴你趕緊把我的屍體處理掉,你可倒好。把我弄到別墅裡去,天天對著一具屍體說話,摟摟抱抱,還起淫念,”我憋不住一口氣,噴出來,“穆恬,你還不如把我埋了!”
他忽然方向盤一打滑,車一歪,我差點撞到一旁的玻璃上。
穆恬的聲音冷冷淡淡的,“埋了你?其實那時候,我更想把你燒成灰燼。省著這麼討厭,還得一直看著,我放開你,你不願意,你不放開我,我也不願意,何必僵持著,早先就該讓你燒成灰,還省著這麼多事。”說著,他伸手把後視鏡稍微正了一正。
我抽了一口氣,“嘿,我說穆恬,你還真是夠黑心的,你那時候就想讓我死無全屍,我還道你那是氣話,原來你是真那麼想的!”
我一陣傷心,立刻大喊大叫,“停車!停車!”我拉著門,繼續大叫,“停車!”
他扯住我,“你他媽的鬼叫什麼!不想活了!”
“對!本來也不是活的,最好燒成灰燼,等天明瞭,我自己去跑太陽底下燒成灰燼。”
我還在扒著門,把門開啟,風呼呼地吹過頭頂。我看了看像飛一樣向後退的路,一閉眼,就要往下跳。
他忽然“啪”地給我一巴掌,車打了一個趔趄,我還沒摔過去,卻只聽得“砰”一聲,他的後腦磕在玻璃上,汽車這一個趔趄打得更旋了起來。
我趕緊把門一關,抓著方向盤,控制好方向,然後按住他的後腦,“我不就是要跳車嗎?你怎麼又打我?”我感覺按住他後腦上的手一片溼潤,情知肯定是他的後腦傷口又被這一下撞破了,肯定又開始流血。
我忍不住一邊看路,一邊又著急地看他,“恬,恬,你振作點,你後腦本來就受傷了,一會……挺住了,一會咱就去醫院,馬上就去!”
他神情有些恍惚,片刻才鎮定下來,眉毛擰成一個結,微微仰起頭,長嘆口氣,“趙明澤,你他媽的再折騰,我至少得短壽十年。”
醫院的藥水味向來讓人受不了,但是我和穆恬已經習慣了。因為前一段時間我差點被穆恬泡在福爾馬林裡。
走進醫院,就聽到一大群人在那裡哭哭啼啼的,其中只有一個女人。
一群男人哭得梨花帶淚的,真是難看。
只要一看到那個一年四季都穿著露著乳溝小禮服的女人,就肯定是我媽的那個秘書。
她一見到我,立刻撲過來,差點跌到我懷裡,我趕緊推開她,“我媽怎麼了?”
她手指抬了抬,指了指急救室的燈,掩面嗚嗚地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整了整小禮服,往下拉一拉,雪白的胸更露了一點。
這女人!
她腦子很好使,否則我媽也不會一直就用這個秘書,而不找一個男人當秘書。但是她每一次見我,都這樣,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再往後撤撤,“說吧,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
“是李女士其中一個情人,他……”
我聽她羅裡囉嗦地說了一大堆,最後總結一個結論,“我就知道,肯定又是因為男人爭風吃醋,哪天她能安定下來,她也就不會再生病了。”
立刻有男人同意,“秀雲的幸福只有我能給,如果她能選擇我,她肯定不會因此而生病……”
我正要說話,又被另一個男人打斷,“說什麼話,秀雲這次進醫院,就是因為你。把秀雲交給你,還不如交給我……”
剛上來兩句,一群男人就開始七嘴八舌地亂說。
我就說,我媽這群男人,簡直都不是男人,比女人還女人,真能囉嗦。我趕緊往後退,這時候,只聽“啪”地一聲,急救燈滅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走了出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裡面在急救,外面就在那吵,都別說了。”
這群男人立刻就靜了下來,我正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結果就聽這群男人又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怎麼樣怎麼樣?她好了沒有?有沒有事?”
那女醫生把口罩往下摘了摘,冷靜地說:“沒事,根本用不著急救,一會就送到別的病房裡去,還有,病人一直在叫一個叫‘趙明澤’的先生,是哪位?”
我把帽子往上稍微抬了抬,在恍惚不明的燈光下,我的臉遮在暗影裡,我讓那個女醫生看了看我的臉,然後再把帽子扣上,“是我。”
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