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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伴著嘆息,亞岱爾說出了這句話,是從來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的語氣。“包括剛才的事情,就算你不順著我的意思吩咐那些警察,我也拿你沒辦法,不是嗎?”
回想起來,事情和亞岱爾所形容的分毫不差,當時他要求調查葛莉謝爾達時,根本沒有任何的強制,完全是徵求意見的口吻。現在冷靜下來能夠看透這一點,然而當時怎麼就拒絕不了呢?
是他史維特,自己不能放過自己。
他在害怕。
害怕如果違背了亞岱爾的意思,下一刻,自己隱藏的秘密就會被昭告天下。
不僅當時,就算目前話已經說開了,他還是害怕著。人心的多變,就算已經打定了主意也完全有可能重新改變,下一次再有類似情況時,亞岱爾說不定就會說了,以此做為他不合作的報復。
他會說?
他不會說?
史維特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混亂的感覺,已經再也分不清楚。除了滿心的恐懼之外,其餘思維都接近於麻痺狀態。“這是你早就謀劃好的?”
“是不是我的謀劃,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從頭到尾,我根本沒有對你做過任何事。”
史維特掉入的,是自己給自己設立的陷阱。
名為恐懼的陷阱。
覺察到汗水流淌過脊背,在這個時節身體有了這樣的反應,肯定不會是因為炎熱。咬了咬牙,史維特幾乎是硬撐著問下去,“你剛才所說的都能保證?真的不做正當範圍以外的事?”已經無力去糾結對方的觀念問題,不管這個範圍與世俗的概念有著怎樣的出入,如果能在這裡得到肯定的答覆,至少亞岱爾在利用他之時還有一個底線。
完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史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