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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就在那裡,翹著腿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這種感覺似乎過於真實,我還可以看見皮質沙發凹陷下去的痕跡,等等。。。。。。有點不對勁。
我放下手中報紙連忙跑過去,根本沒有被人坐過的痕跡,我摸了摸沙發表面,冰涼涼的,毫無溫度。看來我想太多了,這樣可不行。
搖搖頭拿起公文包和鑰匙準備去上班,溜溜送我到門口,我拍拍它的頭,“乖,等我回來。”
還好有這麼一個小傢伙,讓我感到這個家沒有那麼冰冷淒涼。
平時上班都是蔣凡皓開車送我,現在只能乘公交去了,看來我該考慮買一輛車。失去一個身邊的人對自己的影響在無時無刻提醒我——你該面對事實。
公司的人看我立即表示關心的問:“何悅,你昨天怎麼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每個人的目光都認真殷切,誰會是真的關心發生什麼了呢?他們不過是想找點茶餘飯後的資談罷了。
我笑了笑回答:“沒什麼,家裡有點急事。”
“什麼事這麼急啊?看你昨天衝出去的樣子。。。。。臉色可嚇人了,不會是伯父伯母病了吧?誒,有需要幫忙的你可說啊。”
“沒事。”
我不再多跟他們多說,直接去老闆辦公室跟他解釋昨天的意外狀況,他表示理解便扣了我幾天的工資,還問
我需不需要請假,那笑裡藏刀的表情就好像在說,敢請假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在聽到我拒絕的回答後滿意的點點頭。
這一天都待在在公司裡忙於工作,等到天黑回家,在外面解決晚餐順便給溜溜買了點狗糧,在路上想打個電話慰問一下蔣凡皓父母,他是家中獨子,沒讓父母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也不知道以如何的態度去表達自己對他們的關心,算了,還是等過幾天再說吧。
回到家中發現一團糟,報紙雜誌亂扔在地上,冰箱裡的東西也被翻出來,溜溜歡喜地跑過來迎接我,它的嘴邊還粘著番茄醬,我嘆口氣給它擦乾淨,這個小傢伙,居然在我更加重視它的時候調皮搗蛋起來。
我花了些時間收拾房子然後洗澡,穿著睡衣坐姿沙發上看電視,一個無聊的搞笑綜藝節目,蔣凡皓除了籃球直播就特別喜歡這類無涵養的娛樂玩意兒,我諷刺過他的腦子除了簡單的運動型也就只能接受這些低階的小兒科類了,他對我的話嗤之以鼻,永遠不妥協地和我爭吵看什麼電視節目。
現在想想,我和他,我們兩人都真夠無聊的。
看著電視上的主持人堅持不懈背出各種事先安排好的笑點,我無精打采卻越來越沒有睡意,因為總在不經意中感到有人在這個房子裡,我看了看趴在地板上和小皮球玩得正歡的溜溜,也許是我多心了吧。
可是。。。。。。我聽到了笑聲,很輕很輕,在電視機中的觀眾也發出鬨笑的同時,雖然分辨不出是誰的笑聲但我確定就在這間房子裡,我看了看四周,難道是蔣凡皓?想到自己曾在一氣之下對他說過的狠話,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應該會立馬衝出來報復我吧。
按下遙控器換臺,看了一會兒電影頻道電視機卻突然黑屏了,我過去檢查發現一點問題都沒有,此時溜溜沒有在剛才的地方玩耍,突然感到一陣煩躁,我關掉客廳的燈回到臥室。
蔣凡皓,如果你真的回來的話就現身吧,我不怕你跟我吵也不會在抱怨你了,如果你還願意看見我的話。。。。。。
【蔣凡皓】
何悅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我立即從床上蹦起來躲到窗簾後,他拉開窗簾的時候視線根本沒有在我這邊停留,哦,我都忘了,他是看不到我的,所以有生命有思想的一切,都無法看見我的這個鬼魂。
我跟著他走出臥室,溜溜迎上前又來蹭著我的腿不放,沒想到它白天也可以看見我,為了不讓何悅起疑心我特意站到他旁邊,身體都快和他重疊了可這貨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溜溜圍著我們蹭來蹭去,何悅拿出狗糧
打發了它。
等何悅去洗刷時我坐在廚房,雖然我是個鬼但還是可以見光的,只不過陽光直接從我的身體穿過去照在桌子地板上,這種感覺怪特別的,就好像被無數支箭同時刺過心臟,但我的身體絲毫沒有痛感。
我換了個位子坐在陰暗處,何悅出來拿起麵包吃早餐,他還是慢條斯理的一口一口,雖然以前我嘲笑過他吃東西不像個爺們兒,還為此裝模作樣地拿著自己的早餐去客廳吃,以表示我對著他就吃不下去的心情,但不得不承認他吃東西的樣子很好看,至少比我見過所有在我面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