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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解下在地上攤開,背靠著樹幹席地而坐閉目養神,見她如此,初臨跪坐在她身側,給她捶腳。
“恩主?”初臨連喚兩聲,宋墨眼都不抬一下,他輕咬下唇問道:“恩主,您是在幫初臨出氣麼?”
“息微同籽露近來與佩容走得近,那一日又只有佩容伴著迎風公子,”初臨小心瞅著她的神色,“息微向來最不服上幾階的哥兒,籽露又是個愛說嘴的,過些時候迎風公子給我道歉的事,想會傳得滿樓便是……”
初臨抿著嘴看著宋墨,半響後,宋墨睜眼朝他看去,“這樣不好麼?”
滿樓傳出時,定是迎風氣急敗壞時,屆時不論是佩容還是息微、籽露兩人,都討不了好,她方才之所以不敲打還暗裡添火,便是要借迎風的手懲戒那三人,順便讓風雅樓的人皆知現下的初臨不同於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的。
“我宋墨從不與男人計較。”
所以便在背後推一把,讓男人為難男人去。初臨有些哭笑不得,貌似這也不是真君女的所為吧恩主大人。
“恩主,初臨與息微、籽露同屋時沒少得他們的照顧。”這話裡的懇求很是分顯,宋墨卻一副不予置否的模樣,初臨著急了起來,“恩主,也不是多大的事,您就別跟他們計較了,迎風公子爹爹疼得緊,讓他惱了的人在樓裡當真不好過。”
宋墨瞟了他一眼,“怎的現下不叫哥哥了?”
初臨傻眼了,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扯到這個話題上,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答,“不是您說的麼,別逮誰都喊哥哥?”
“可知為何?”宋墨說完又嗑上眼,“想明白了再同我說。”
初臨再次傻眼。
即便是偏見極深的宋墨本人,也不得不承認彌修的醫術(巫術?)還是不錯的,每日兩碗詭異的草藥下來,夜裡不再發寒驚醒,原是無所謂,可自跟初臨同睡一床後,覺得深眠不是件壞事,起碼身側的男人不用連睡覺都提著一顆心,但凡她有丁點的動靜便跟著驚醒。只不過白日裡犯困也甚是煩人,宋墨冷哼一聲,巫道便是巫道,那藥裡也不知摻了什麼,害得她連白天都精神不濟!
初臨卻是誤會了她的冷哼,以為她是嫌他思慮過久,忙巴巴說道:“恩主是嫌初臨在樓裡給您掉臉面麼?”
宋墨細細看了他幾眼,漸現憐憫之色,輕言,“傻成這樣也不容易。”初臨被她打擊得差點背過氣去。
初臨握拳,滿臉的不服和委屈,他也有聰明的時候啊,怎就不見恩主誇上一誇。
宋墨見了勾起嘴角,這樣的精神勁多好,哀哀怨怨連她看了都跟著發愁。或許,她還可以透露點什麼與他知,想來,便不會整日發愁了吧……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