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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直叨擾的人是初臨呀,您還對我那麼好,不厭煩,真的,很感謝您,感謝您讓我愛著您,不嫌我煩,我嫌我笨,不嫌我話嘮。
“恩主……”
所以,請讓初臨一直在您身邊好不好?不要像世女一樣,突然的就不理青語了,往後,初臨一定會做得更好的,這輩子有多長,就讓我陪你走多久可好?
“話說……”
劉攻剛開口說了兩字,便被章歌白捂住嘴拖了出去。
“姑姑,沒看到人家小兩口正忙著麼,婚期什麼的,下回有空再定吧,倒是你說的侍夫,小墨的意見很大啊,改成平夫吧怎樣?”章歌白飛著她的桃花眼,笑得很是得意,原來封女皇的嘴感覺是這樣的好,早該試試了。
作者有話要說:==平夫好還是侍夫好?
話說,小墨有正夫的事,大家應該不意外吧,淚水,這章超難碼,因為怕寫出來被大家砸……==還差點把初臨碼歪了,花了一個半小時重碼,淚水
☆、49園中閒話1
她一向覺得大女子行於世;行當重於言,是故她不喜也不屑多言;明她者自明,至於不明者;她又何須為他們費言。可現今;她卻忍不住想開口對這個蹙眉不展的男人說點什麼。
兩天。據聖上一意孤行,非要以她長者的身份代她議親至此,已過兩天。
他的心思一向淺顯,連皮猴都能一眼望穿他的不對勁;又豈能瞞得過他們幾個自小在大染缸裡摸打滾爬過來的人?有時看著是個簡單的人,可偏偏有時又鑽牛角尖裡出不來,眉間越濃的鬱色實令她都替他覺得累。
宋墨執筆沉思;寫了一紙漂亮的行草讓小青送去劉攻的廂房,復對初臨說:“隨我去園裡走走。”
看著他怔然的神色,宋墨搖頭,走至他身邊頓了一下方抬步往外走去,至門口聽到身後忙亂的腳步聲,心下了然,微勾嘴角。
“恩主,外頭風大,仔細吹著了。”
宋墨倒也不同他辯駁屋外日頭和煦不顯冷,淡應一聲由他給她繫上披風,一低頭,便見著他額前碎髮上點點燦燦的軟金。似乎與他一塊時,晴比陰天來得多,然後心頭便會被那一團火熱攤曬得發軟。
猶記因著這酷似父親的樣貌,少時沒少被人明裡暗裡貶斥陰柔,後積威日深,除卻小歌外,已無人敢拿此事作文章。又因著那件事,實對旁人外露的目光厭煩,唯獨對他例處,每每他望著她痴迷出神,她由最初的惱怒到放任,竟隱隱有種這副皮囊尚有可取之處的感覺。
倆人一路無話緩步下階朝風雅樓的後園子走去,宋墨時不時往落後她半步的初臨投去一兩眼,見初臨毫無所覺低頭行路,漸漸的眼底便有無奈。這兩日,若非她刻意問話,他便不太主動閒語,躲在暗處瞅著她出神,或自個呆呆發愣。
一枝紅杏自階梯扶手旁探出頭來,宋墨正想拿它當話引初臨說話,不期與前方一行兩人迎面遇上。那倆人佇步同她請安問好,立響起鶯鶯燕燕一片嬌語,宋墨起先還按捺住性子受他們的禮,至後見他們堵著路無半點相讓的意思,臉色便陰沉下來。
初臨見了忙上前“提點”,那倆人眼色還不差,齊衝宋墨福身後讓開,對著笑臉相迎的初臨卻是從頭到尾都沒給個正眼,宋墨看得分明,心裡頭便有些不痛快,冷道:“別逮著什麼人都叫哥哥!”
訓斥的是初臨,落的卻是那倆人的臉,這話明擺著是告訴他們,他們還不配讓初臨叫一聲哥哥。
初臨正呆愣著,另一頭卻是反應過來,長相相當豔麗那位笑得帶刺,“可不是,連迎風公子都當不起初臨公子一聲哥哥,我們哥倆又算哪頭人物?”
在花樓裡,你爬得越高,底下的人或討好或隨流,都要尊上一句“哥哥”,但當你爬到顛峰,如憑欄、迎風這樣的人物,底下的哥兒輕易不敢套近乎,誰見上了都得好聲好氣叫上一句公子。大抵在他們眼底,迎風那樣的人肯自降身份同初臨稱兄道弟,是初臨運道好,不想迎風居然被當眾狠狠踩了一把,這怎能不讓他們又妒又羨。
迎風雖是在樓道間被宋墨逼著給初臨道歉,但當時除了他身邊隨侍的人,餘下皆是劉攻的侍衛,可說是無“外人”,越是自詡自個是位人物,越發丟不得臉面,迎風自己是不可能嚷嚷開去的,這兩個“外人”從何而知答案不言而喻。
那個迎風,怎麼看都不是個好相與的。宋墨掃了那倆人好幾眼,丟下一句“尚有自知之明。”便揮手讓他們退開,也不讓初臨多言。
行至紅梅樹下,宋墨沉吟片刻,將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