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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的事情,那麼天楚先前在內邸說的那番話又從哪兒來?我打量天楚,看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頓時瞭然。
想必是天楚為了套我的話而撒了謊,但是卻從我口中得不到確定的回答。這麼一想,心裡暗暗籲口氣,也有些心驚起來,難怪人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似好相處善良的人,往往心機比誰都深沉。當時如果我說錯了一句,不僅豔若有事,我也會有事。
嵐夜問:“你能確定是豔若嗎?”
綠蔻說:“不敢確定,先前我也說過了,只是看起來像,但是也像……嗯,這位破格。”
嵐夜問:“怎麼說?”
綠蔻說:“因為豔主兒行走的風度雖也飄逸,但是更灑脫一些,而且那一身的貴氣與豔麗味兒是任誰也學不來的,但昨晚的那人只是形像神不像,就如穿了皇袍不像太子。”
豔若撲哧一聲笑,我囧。
綠蔻繼續說:“昨晚和我紅菱細想了一下,覺得與這位破格的身形更相似一些,但畢竟只打過一個照面,實在不敢太確定。”
唔,我終於明白了,所以他們才讓我來走一遭,以便確定是不是我。
我挑眉靜坐,觀其事態發展。
天楚說:“紅菱,現在你來說,我記得早先時候說過,那身衣服是豔若的吧?”
咦,似乎天楚是有意找豔若的岔。
那位留著齊肩發的女子便是紅菱了,她站起來斜了我一眼,不像綠蔻那樣說話隱晦,而是直接指出:“那身衣服是豔主兒的沒錯,但是卻是穿在這位破格身上。”
我抬眼對上她眼,一臉怨氣,似乎我和她有仇。我納悶。
天楚問:“你就這麼肯定?”
紅菱說:“我自然是肯定的,我眼睛比紅蔻好使,而且那身衣服我曾是打理過的,就是去年夏日,老媽媽命我們將爺們的舊衣服清洗一番,放在太陽底下曬兒去菌,當時豔主兒的這一套衣服就是我親手洗了曬的,那時還直驚歎上面繡藝的精細,還有豔麗的針線配色得極好,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十幾歲時的身量,昨夜看到這套衣服穿在了人的身上,一開始我疑以為是豔主兒,但是印象裡豔主兒要貴氣許多,就像綠蔻說的——那個人只是形像神不像,所以我和綠蔻仔細的看了看,回去一琢磨就確定是這位破格。”
我冷笑,她倒是好眼力,也真是好記憶力啊,就那麼一個照面就把我的身形什麼的給記住了?
我垂眼想了想,總覺得她們太過於肯定了,實在不太對勁。如果昨晚我這個假豔若真這麼好認出來,為什麼祭巫沒發覺?好吧,畢竟她是背對著我,又因羽魄而誤認了,那麼老媽媽呢?她可是近距離的站在我身後呢,她為什麼就沒發現我與豔若的不同?
這時嵐夜轉頭問我:“莊歆,你昨晚有去祈福嗎?”
“當然有。”我說謊眼皮也不睜一下。
“和女貢去的?是哪一撥女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