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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體貼的好丈夫。
我腦裡閃電般顯現出自己從未學過的知識——窯洞是高原的產物,防火,防噪音,冬暖夏涼。
這麼說來,這裡處於高原地區?
不夠,我還需要更多的資訊!
“這是哪一種窯洞?”我問。
“咦?原來你還知道窯洞有不同的呀。”鏡子裡的豔若抬眼衝我一笑。
“隱約有這個印象,也許地理老師曾說過窯洞的種類。”
“呵呵,這是獨立式窯洞。”
“土墼土坯拱?還是磚拱石拱?”我追問。
“你的記憶真是不錯嘛。”語氣有些防備。
“呵呵,也許當年考試時背得太辛苦,所以一直記憶猶新。”我說。
豔若盯住鏡子中的我,微笑中透著嚴厲:“歆,別說我沒提醒你,不要瞎想什麼主意,否則遭災的是你!”
我一瑟,不吱聲。
他不再說話,慢吞吞的給我一縷一樓地梳著頭髮。
我腦子裡記得獨立式窯洞是一種掩土的拱形房屋,這種窯洞無需靠山依崖。
嗯,這代表,現在我不處於山上。
“豔若,你們這裡的女奴是怎麼回事?販賣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嘛——”豔若終於將我的頭髮梳順,拉起我往外走,“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我頓生警惕,“過幾天我還要被販賣?”
他笑,“暫時不販賣,我忽然有一個想法,覺得也許更適合你,也更新奇好玩。”
好玩?我可不會天真的認為他是在開玩笑,這個第二人格,絕非善類,他所說的好玩,一般存在一定的危險性,最低也有一定的挑戰性。
我汗毛直聳,僵硬地跟著他走出窯洞。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黑壓壓的樹影和朦朧的月亮,沒有星星。
身旁的他笑道,“明天,我會讓你瞭解一些這裡的販賣制度,以免你再生事端。”
我輕哼一聲,不答理。
他擁住我,一同躺在一張搖椅上,輕輕的晃,夏風帶著暖意吹來,也帶來了我熟悉的香味。
“豔若,你又給我放迷香!”我掙扎。
他箍住我的腰輕笑,“不是放,是與身俱來的,怪不得我,不過這樣很好啊——”他手指輕拂我的髮絲,“能讓你更好入睡,不會胡思亂想。”
我瞪著他那付永遠笑盈盈的臉。
“豔若,我很期待看到你不笑的樣子。”我恨聲。
“哦,不笑的什麼樣子?”他語調溫軟。
“什麼樣子都行,只要不笑就好。”
“呵——我也很期待再次看到這類的表情……”豔若擁住我,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笑聲輕柔。
我鬱悶。
漸漸地,香氣越來越濃,睡意也越來越重。
迷糊中,聞到另一種香味,像桂花香。我鼻子過敏,對於花香都特別的敏感,一時間又被刺激得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
“白衣紅裙?豔若,你打算讓她破格?”這聲音,好熟。
“嗯哼。”豔若輕應一聲。
“呵,的確,能抵抗我們身上的媚香足夠特殊。”聲音淡淡的,不高不低。
我想起,這是凌風的聲調。
“我期待。”凌風說。
沉默。接著是腳步離去的聲音。
我在一片無頭無緒中緩緩入睡,心裡一再叮囑自己:找機會見凌風,問他關於莊辰和豔若的事情。
* * * * * *
醒來時,是睡在一張不大不小的床上,豔若半擁著我。
正值早晨,有人敲門,豔若眼也沒睜,一隻手伸到帳外,拉了一下床頭繫著的小繩,一串好聽的風鈴聲響起,接著門就被推開,凌風一身白衣的站在門外。
我差點認不出他來,那一身飄然柔和的氣質,與醫院裡那個眼神銳利卻彬彬有禮的醫生截然不同。
他緩緩走進來,隨意坐在一張藤椅上說:“豔若,來了些侍奴等著你安排呢。”
豔若不耐地輕嘖了一聲,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閉眼問:“都體檢過了嗎?情況如何?”
凌風答:“都合格。”
豔若又問:“一共多少人?有幾人樂安?”
凌風答:“二十五人,五人樂安。”
我聽得迷茫。
豔若這才懶懶地睜開眼,撐起身子坐起來,慢吞吞的將紗帳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