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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不盡的誘惑,我幾乎能聽道他不斷地蠱惑聲:“來吧——來吧——跟我來吧——去我府邸——走吧——走吧——”
我閉了閉眼使勁的摔了摔頭,把那些幻音甩掉,再睜開眼,心定了不少。
“豔主兒。”我把頭髮從他手中扯開,端好站姿,正經八十地說:“小女子比不上你們這些貴人,閒情逸致的時間很多,我晚上還得把房禮監的新規給擬出來,明早還得交給嵐夜,如果交不了來,是要吃鞭子的,到時你會替我嗎?”
豔若笑道:“這好辦,明早你一定可以交出來。”
我說:“豔主兒是想幫我擬嗎?可是不是本人所寫,到時嵐夜問起相關事項,我答不上來時,受罰更重。”
豔若笑著輕搖了一下頭,攬住我的肩說:“我保證你能過了他那一關的。”
我還想反駁什麼,他忽然用手指壓住我的嘴唇,“有人。”旋即把我抱起,快步的進了他的房子。
門關起來的一剎那,我看到匿影進了我的房。
我疑惑地脫口問道:“匿影進我的房做什麼?”
“呵呵,我讓他去的。”豔若抱著我往密道走:“這樣就算晚上有人來找你,也可以讓他替一替,你倆雖然不是很像,但是有些時候看起來也挺像的,他再打扮一下,天黑時不細看也看不出來的。”
我有些醒悟:“剛才根本沒有人來,你是故意唬我的是吧!”
他輕笑,把暗道給關上,順著往裡走。“那是當然,不然你那樣提防我,怎麼能夠帶你走呢?”
我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微怒道:“你要幹什麼!沒有什麼協議相關的重要事,我沒有必要去你的府邸吧!”說完轉身要走。
他一把拉住我,不由分說的依然往密道里走。“非得協議相關的內容嗎?我們也可以像知已一樣舉杯痛飲,促膝談心的嘛,何必老是強調那些條條框框,甚是沒趣。”
我冷笑,“知己?你一開始就沒把我當成可以交心的知己,所以我才到了這裡!如果想讓我把你當成知己,那麼你就送我回去!”
他爽快地說:“可以。”
我驚訝,遂哼笑:“你說謊竟然已經自然到脫口而出的地步,真不虧是妖孽!”
他笑聲如吟,“你真是瞭解我啊!可是——我不是說謊,我說的是真話的。”
我諷刺地說:“我看到你鼻子在變長!”典型的匹諾曹!
他抓著我的手一鬆,敏捷環住我的腰,另一手撐著密道的石壁,把我夾在他和石壁之間,灰色調的光線中,只有他的那雙玻璃珠似的亮眼睛能讓我看得清晰。
他俯頭低笑道:“我的鼻子有變長嗎?怎麼沒有戳到你呢?”
那話中含著某種色俗的成份,經常呆在這種鬼地方,再笨再純真的女子,腦子轉一轉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我大窘,歪過頭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表情。
他卻像是已經看到並且瞭然似的,笑得媚入骨子裡,“哦——也許是光線不好,你看不清,不過感覺一下也可以的——”他悠悠的說,那麼低俗的一句話,偏讓他用一種雲淡風輕的語調說出來,不僅無法令人憎惡,相反讓人不禁浮想得臉紅心跳,真是可以誘惑得讓人一起跟他犯罪的。
我感覺到臉已經燒得可以燙熟一隻雞蛋了。而此時的豔若卻是步步緊逼,他向前一步,整個身子就壓在了我身上,那部位也就緊緊的貼了上來。這真的是想不感覺得到他的變化都不行。
他低頭吻上了我,本來我對他的吻是很有免疫力的,但是在這樣的夾攻下,只感全身無力。
我慌亂,想推開他,卻是力不從心,我怎麼忘了,他身上的迷香?
被他擁吻中,我無法清楚的說話,就算能發音也是嗚嗚幾聲,好半天才含糊的吐出四個字“離我遠點”,他只是輕笑了一聲,更加深了他吻的勾魂度。
“歆——這裡的氣氛好像比我府邸更令人神往……”他唇齒間輕輕溢位一句,這一次,不僅是他的吻,他的手也開始我進行誘惑。
我避不可避,更掙脫不了,致使一顆原本想逃的心不自主的被控制,不住的沉淪。我反覆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卻被他撩撥的雙手,弄得越來越神智不清。
完了,他真的是一個調情高手。這是我唯一能理智的做出分析的一個結論。除此以外,我只能緊緊的抓住裙襟,守護自己最後的陣地。
但能堅持多久?我眼前一片迷濛,心跳在加速,呼吸在加重,惶惶然,答案似乎不用明示,已註定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