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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
匿影寫道:我懷疑這裡的所有的地形都是人工製造出來的。
我驚問:“怎麼可能,這麼大的工程!”
匿影寫道:這有什麼奇怪,城市裡的建築不也是人為造出來的?
我想想,也是,但還是疑惑,於是寫道:可是城市裡的建築都是固定死的,你說的移位就有點玄乎了,很難辦得到,也不太符合實際。
匿影點點頭,寫道:所以我也只是猜測,具體也沒有下定論,總之每次我覺得快要明瞭詳細的地形圖時,都會有變化。
我奇怪地寫:你不也會去城市裡嗎?怎麼對地形也不清楚?
匿影寫道:是經常去,我的一些同伴也經常因為辦事要去,可是那都是透過密道的,每次出入密道都不同。
我哦了一聲,這狐戎族果然神秘得厲害。
還想聊些什麼,匿影就用腳把字全擦掉了。
身後傳來豔若的聲音。
“你倆站在這兒做什麼?看風景?這裡光線不是很好,景色也差了一些。”
我轉身對他說:“你不是讓匿影帶我熟悉密道麼,他就正在告訴我。”
豔若笑笑,“也對,這裡就有兩條密道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問:“那麼請問豔若大人,還有多少條密道要我熟悉?”
豔若微笑,“多著呢,不過能讓你瞭解的目前也沒有多少了。——匿影你先回去吧,下面的密道我來告訴她。”
匿影沒有多說一句話,也沒多看我一眼,轉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豔若上前幾步牽起我的手,“走吧,我帶你去看通往神兵閣的密道。”
我驚,“你這裡可以通往神兵閣?那你為什麼還要繞那麼多彎和方法才進去?”
他笑著搖了搖頭,給我一個你很小白的眼神,“那時因為當時的地方沒法和我的密道相連,後來和你走散了,為了尋你,我只好選擇這種麻煩的方式進進出出了。唉——結果還被人冤枉關了起來,受了皮肉之苦,歆——你要怎麼報答我?”
我白他一眼,“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個找人被人誤會逃跑的,不然也不會有皮肉之苦了。”
豔若淡淡一笑,“是的,誰讓我尋找的人是你呢。”
平淡的一句話,讓我心震動,我停下腳步看他:“你是說,你當時是為了尋找我?”
豔若輕笑,拉著我繼續走。“不然……你以為我在尋找誰?”
我沉默。
“對不起,當時有些事,所以沒在原地等你。”我愧疚的說。
他靜默了一下,淡然說道:“沒關係,習以為常了。”
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感覺到這種平淡的語調中有幾分與他年紀不符的滄桑。
“豔若……”我不知要怎麼接下話頭,腳步緩了下來。
豔若回頭對我璀然一笑,那是一種冬花般的孤清與美好。“來,歆,我們進去吧,裡面才有密道。”
我順著他示意方向看,又轉回到了他的府邸前,此時他把門兩旁的柱燈給亮了起來,抬頭而望,屋脊燈火閃亮,那塊牌匾的字也清晰的印入眼簾,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五個字:
豔深不知處。
媚言惑語
[懸崖]
這兩天,日光有些炎熱,不過在內邸的房裡溫度如常,這種季況很好,冬曖夏涼。翻翻節氣日曆,再過些日子大暑時節就會到來,我輕嘆口氣,這裡的溫度總是相差不大,看不到春綠夏紅秋黃冬白,所以讓人沒有時間流逝的感覺。
前幾天晚上被豔若老是捉去認密道,終於把可以認的密道記熟了,這兩天才算睡得清靜些。
我透過窗看外面的天空,想著豔若府邸上的那塊牌扁,總有一種感覺,那上面的字不是狐戎族裡的任何一個人所寫的。至於老媽媽的問題,我也親自實驗過了,就如豔若所說:沒用。老媽媽似乎根本就不記得那些說過的話了,如果不是匿影對我說過老媽媽會假裝,那麼我一定認為老媽媽是年紀大了引起記憶衰退。但目前為止,我也沒辦法套老媽媽的話。
其實老媽媽那天說什麼“被換的女孩就是你”這話,當時我的確對自己的真實身份有幾秒的迷茫,但事後就覺得不可能,因為我在城市裡時,任何人見了我都說我長得很像爸爸,簡直是一個模子出來的,而且也能看得出我的嘴眼很像媽媽,所以明顯我不是狐戎族人所生。除非我的爸媽也是狐戎族人,但如果是這樣就更沒有“被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