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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然地道:“那東西對於瞭解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愣住:“那東西是指什麼東西?那些‘眼睛’不是暗人而是東西?”
子歸道:“你不是城市人嗎?怎麼連這種最基本的監視器都不懂?”
我訝然:“……我以為……在這裡不會有這種……”
子歸道:“自然是有的,狐戎能混入城市,對於一些適用的現代科技,當然會拿來用。”
我輕嘆:“我全是因為被這裡的古代化給矇蔽了,所以才沒往那方面想,總以為是有人在監視。”
子歸沒回答。
經過藍霧林,子歸忽然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青歲的人?”
我不答,而是反問:“那日我被青歲……那個後,你有再次返回那地兒察看吧?”
子歸飛馳的腳步停了一下,道:“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哼道:“因為做了虧心事的人,而且還想要保持神秘,必會到現場去檢視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而且青歲那時完事後有留下一串鈴鐺,我當時沒有拿走,一個是不想有過多瓜葛,一個是覺得我不拿走,他定會回來取,到時也許會留下什麼線索。所以後來我就抱著僥倖的心態回到了那個地方去檢視,剛開始沒有什麼發現,卻在快離開時,有一株篦麻割了一縷藍色的衣料,那個衣料我認得,那種泛著銀光的藍色,在我認識的男子中,只在你身上見過。而且聯想你特意交待要在凌晨離開,我又在那個時候這麼巧中了迷香,你就定是青歲的人了。”
子歸這時腳步已經變得緩慢,似乎聽得入神,我說完後,他嘆道:“果然心細,難怪豔若和青歲看好你。”
我苦笑:“被環境逼出來的,原來我可是個馬大哈。”
子歸認真地道:“雖是如此,但說明你本質的邏輯思維很強的,不然怎麼激你,沒有這方面的潛力也激不出來。”
我嘆:“說的也是。”
正聊著,轟隆的雷聲從天上滾過,我不禁打了個顫。身旁的樹木如鬼影般閃過,帶著一種壓抑的悲涼。
入了村裡,村人都睡了,子歸扛著我進了他的屋子,一開始我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等他放我下來,幫我把雨布掀開後,我一轉身便看到了大面積的血,那麼的觸目驚心,順著血一直往上看,我幾乎站不穩,那床上躺著的不是豔若是誰?
我驚駭、緊張、顫抖,一動不能動,只能呆呆的看著床上閉著眼的豔若,我想跑過去問他怎麼了?想問子歸豔若是怎麼回事?但僵硬的身子,半天也擠不出一句話。
子歸拉著我的手,帶到豔若面前,俯身溫和地道:“豔若,莊歆我給你帶來了,你不睜開眼看看?不會就這樣死掉了吧?”
聞言我更是顫慄得厲害。
豔若長長的眼睫輕輕動了一下,總算是眯了一條縫,看到我,就扯出一個招牌式的微笑,並向我伸出手,卻伸到一半又垂下,還喘了一口氣,似乎很費力氣,我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焦急地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是呀,太狼狽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樣子,就是在神兵閣被風翼關起來受罰時,也沒有流這麼多血。
豔若微笑地看著我,用極平靜地聲音道:“青奕知道我們了。”有點莫名其妙的話,我都不是很能理解,那麼子歸就更不能明白了。於是他問:“青奕?豔若你腦暈了吧?是青歲吧?”豔若輕笑一聲,沒再回答。
我回頭望著子歸問:“怎麼回事?豔若怎麼一身血的到這兒來?”
子歸道:“具體我也不清楚,總之是青歲給了我信兒,允許他在這兒避一避的,他也是晚上沒多久才來到這村的,一到這裡就叫我去接你過來。”
我疑惑,扭頭看著豔若,“豔若?這是怎麼回事?”
豔若卻閉著眼不回答,子歸道:“他傷得很重,差一點,子彈就射到心臟了。”
我大駭,子彈?子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豔若又去了城市,被警察追捕?
這時豔若微睜開眼,對我笑了笑,又扭頭對子歸道:“把你的房間弄得這麼髒,真不好意思,現在歆來了,可以給你收拾一下了。”
我一聽來氣了:“原來你叫我到這兒就是做勞工的!”
豔若輕笑:“不然你以為是什麼?不會以為我快死了想見你最後一面吧?”
我氣結,扭頭就走,惱火地道:“子歸,水桶在哪兒,我去外面接水,正好下著大雨,不用到井邊打!省事!”
子歸拉住我,溫和地道:“你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