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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灸啊,律閨裡有這個課程,雖然是選修,但是覺得學一下也是好的,有病有痛能自己醫治。你只管回去對豔若說就好。”
莊辰凝視著我:“針灸?別唬我,我見過針灸,可不是紫色的。而且,學針灸不是一根針就可以搞定的,可是需要很多長短不一的針呢。”
我笑了笑:“只不過喜歡紫色,想弄些與眾不同的儲存著,也能區別,弄掉了也好找。我是初學,還沒到治病的程度,自然先用一根針來練習。”
莊辰道:“可是……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學會的,如果扎錯了穴位,會出人命的,就算不死也有可能癱或傻,你確信你要學這麼沒把握的事情?”
我道:“非學不可,在這裡,很保命的呢。喏,我現在對基本的幾個穴位掌握得準的了。”
莊辰輕嘆一聲:“歆,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有我們保護你。”
我看著他:“總有保護不急的時候,那時候我必須自保。”
我拖著長長的裙襬,緩慢的走回寢居,背後躺在地上的靜蘭我沒有回頭看一眼。我知道穴位掌握不到火候是會害人不淺,但是如果她不動手,我也決不會下手。雖然對著木頭人練習過很多次,但我知道,那一針紮下去,靜蘭是死是活,全看造化,而且那個穴位,如果真活過來,也再也傷害不了我。
第二日,依然晴空萬里,靜蘭被祭巫診治:瘋了。
我坐在寢室裡,敞開門看著別人把痴痴笑的靜蘭帶走,她的身上終於脫下了破格的服飾,換上了一身純潔的白色,長髮輕輕垂下,經過我的房門時,忽然停住,怔怔地注視著我,然後漾出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比初識時還要美好。
我淚水一顆顆,滾落。
冰涼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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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蘭瘋了,不知道嵐夜是什麼一種心情,他的破格沒了,就必須要重新再挑選一個,但現在看來時間上不允許了,我可不認為他想放棄競選戎主,但是又沒發現祭殿有新加入的破格,說起來也怪靜蘭太急進了,如果她不把刀鋒對著我,那麼也許我們還以假裝相安無事的一直混到祭巫學習完畢,然後一起去參加競選。她那麼的迫不及待,到底是為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憑著記憶練習著新學的舞蹈。
祭殿的學習最主要的是學習巫舞,一種古老的舞蹈,用以向天神祈福或者恕罪,另外還要學一些八卦之術,這種難懂的東西,如果不是感興趣,那麼真是需要很大的耐心去逼迫自己去學。想當年讀書時,最煩的就是學馬哲,那枯燥的概念簡直可以令人發瘋的。而現在這八卦雖算不上枯燥,但是太難理解,太難理解得讓人覺得枯燥。
又過了十幾日,下起了大雨,聽說祭殿附近的林子裡,又多了些女子躺在泥濘的山路上,基本無救,而這雨也愈發下得厲害,幾天幾夜也未見轉停。一晚,我挑燈在寢室裡看八卦圖,忽聞窗戶微響,我心裡疑惑,但想著正是危險時期,凡事不能太好奇,也就裝成沒聽見,但窗外的聲音卻不放棄,不僅輕敲,還轉到了門邊輕叩,我緊了緊拳頭,把紫針從發端上取了下來,靠近門邊低聲問:“誰?”
“莊歆,是我。”清遠淡然的聲音,那是子歸。
我訝然,他怎麼能進來這裡?而且他來找我做什麼?我防備地問:“有什麼事?”
子歸道:“豔若來讓我帶你去見他。”
我不信:“他完全可以自己來,為什麼要找你?”
子歸道:“他在村子裡,一時有事走不開,今晚要出事,你快隨我離開。”
我依然懷疑:“給個證明。”
子歸道:“果然變謹慎了,還好豔若足夠了解你,他說只要對你說‘莊辰’兩字,你就會信了——那麼你現在信我了嗎?”
我心一跳,但很快又靜了下來,我道:“青歲也知道這兩個字,你是青歲的人,不是嗎?”
門那頭沉默,一會語氣有些無奈地道:“這也給你猜到了,不過豔若的確在村裡,而且青歲和豔若一樣的,都需要你當祭巫,這時候他沒必要讓我來害你。”
我躊躇了一下,覺得的確如此,便開了門,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子歸卻不進來,而是用一塊大雨布將我遮住,對我低聲道:“我得帶你離開,不必管房裡的燈火,就讓它這麼亮著才對勁。”也不等我回答,一把扛我於肩上,順手關上門,就掠了出去。
雖然被扛在肩上這個姿勢的確讓人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我輕聲道:“你這麼進來,不怕被那些‘眼睛’看到?”
子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