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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大地,彼此含情脈脈,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享受中。
身體幾番飛龍乘雲。十指,緊緊相扣。溫度,不斷攀升。
碾轉纏歡,水□融,意迷八極,滋味超然。身心屢屢顫悸,閃爍……
……
太陽一點點向西移,光線偏離了假山,照在了迴廊九轉的盡頭。我輕吐一口氣,動都不想動。
“去和祭巫打個招呼吧,黃昏我們就離開。”豔若懶洋洋地側臥在我身旁,神情一片滿足。
他手支著頭,衣服前襟半遮半掩,下襬凌亂的散在草地上,一手輕梳我的髮絲。
我閉眼休息了一下,撐起身子把頭髮從他指間扯出,將衣服前襟整理好,繫好裙帶,用繩飾細細紮好髮絲,這才站起身俯視他道:“就這樣?你沒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他衝我眨了眨眼:“沒了。”
我深吸口氣,“你不打算為這事說些什麼嗎?”
他嘴角上揚,然後笑意越來越濃:“嗯——很舒服,感覺很好!”
我臉頰發燙直燒耳根,知道再問下去他那張嘴裡一定會吐出更窘的話,悶悶地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提起裙襬轉身離開。
“我在祭殿門口等你。”他在背後對我笑語。
我不應他,其實也不是氣惱,只是有點羞澀,覺得那事之後就面對豔若很不自在,這種情緒有點奇怪。我想是因為那種事在大白天進行了,彼此的神情能看得太清晰的緣故。
九轉回廊,第一轉,那頭,祭巫靜靜而立,望著我。
我心一跳,腳步不由慢了下來,從祭巫凝視我的眼睛中,我讀到了她在嘆息,在愛憐,在無奈,悲哀,還有……微怒。
這樣的眼神,如果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愚蠢至極了。祭巫,她必定是看到我和豔若在假山之後的事情。我知道決不是別的破格看到跑去告訴她的,因為在祭殿裡,羽魄除了我,也只賣她的賬。
我走到她面前,頭一低,垂眼叫了一聲:“祭巫。”看到她的雙手在寬大的袖子下握起,幾秒後才鬆開。
“祭殿不是貴邸,那樣的事最好不要再發生。”她語調平緩,卻讓我覺得十分嚴厲。
“是。以後絕對不會。”我臉一紅,低眼看著自己的腳。
祭巫長嘆一聲,“都提醒你不要愛上豔若,你卻還是不聽,我的故事也不能讓你產生防心麼?”
我抬眼看她,搖頭道:“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個,只是一個意外,總之,我是不再愛他了。”
祭巫凝視著我,嘴角微勾,與豔若勾唇時的弧度一模一樣,“希望如此。”
我知道多加解釋也沒用,於是道:“祭巫,我得向你辭行了,黃昏時分我得離開。”
“豔若要求的?”
“是。”
“房禮監製度擬好了?”
“還沒,不過心裡已有想法了。”
“嗯,擬好後再差人送來給我看看。”
“知道了。”
“你去收拾吧,午飯還沒吃吧?自己解決。”
“是。”
祭巫不再說什麼,轉身快步離開。
簡單的話語,真是惜字如金,誰能想到前兩天她還對我說了一大版的故事?
此莊辰非彼莊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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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狐戎,落霞滿枝葉,和豔若共騎白獅讓我萬分不自在,彼此似有似無的肌膚相碰;令九轉回廊的情景不斷想起,再加上他置於腰間的手是那麼的不老實,就更是尷尬異常。
好不容易捱到豔若的府邸,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終於得到解除。
白獅剛進入院子,我就飛速跳下它的背,遠離豔若這個妖孽。
豔若對我的誇張表現視若無睹。在他那雙琉璃眼的笑意中,我總有被扒光站在他面前的感覺。
我儘量把神色裝得看起來非常的自然,似乎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故意找樁地問:“豔若,你說帶我來見莊辰,他呢?在哪?”
豔若任由白獅和羽魄在園裡打鬧嬉戲,對我笑道:“我說過會讓你見到他,自然不假,我何時騙過人?”
我冷笑:“你何時不騙人?”
他輕笑:“我自然沒有騙過人,我都是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然後做出來,我說出來的話,何時沒有兌現過?”
我哼道:“什麼是騙?就是欺矇,耍弄花招,用諾言詭計讓人上當。——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