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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短刀,我就不停的對自己說有絕世的武功,有巨大的力量,於是跳起來,抓住床邊的長刀就猛揮,我沒有有力量控制不住把刀,提起來後,手就沒勁了,但刀會在我爆發抓起時順著慣性和地球吸引力偏向一方,我感受到了這種省力的方法,便是每次只是提氣把它半舉起就好,然後放鬆力道任它滑落,這麼的亂提亂舞,倒是把腦中的青奕給趕跑了,然後感覺到一種溫熱滴落到拿刀柄的手上,有一股不屬於狐戎族的血味,那沒有任何的香氣,只有單純的血腥味兒,這種味道讓我猛然安心,知道不是青奕,也不是任何想傷害我的人。然後我就清醒過來,能睜開眼了,然後就看到面前有一位女貢被我殺死釘在樹上,而旁邊是受傷了重傷的天楚和嵐夜他們。”
說到這裡,我已經完全明白了,於是道:“所以凌風來給你看病,發現你因恐慌而產生了幻覺,並且轉化成了夢遊症。所以你害怕再傷害人,十歲當上販首後,就不願再住在貴邸。”
豔若點點頭。我輕嘆,沒想到豔若有這麼屈辱的過往,不禁抓緊了他的手,想了想問:“為什麼老媽媽要裝痴呆?”
豔若道:“我不知道老媽媽為什麼要裝瘋賣傻,但我知道,如果她頭腦清楚,也不會在照顧我長大到十歲當上販首後,還能一直呆在那裡,不被調離。似乎青奕想從老媽媽口中套出什麼話來,但是老媽媽有時痴呆有時神智不清,他沒有辦法,才將她留在貴邸,隨時方便臨視。而這好像也是老媽媽的目的,她好像就是要留在貴邸。這當中的原由我也不明白,所以有時對老媽也帶著幾分防心。”
我沉思了一下道:“會不會是關於戎主競選的一些秘密?所以青奕才那麼忌憚,所以她才一直要呆在貴邸,因為大部份戎主的的後選之人都集中在了貴邸。”
豔若道:“我有時也這麼想,但是卻不知是什麼秘密,只有一個老女貢知道,而別的人不知道?”
我心一動道:“你剛才說女貢與戎主生下的孩子,不論男女就得呆在貴邸自生自滅吧?可是狐戎族的人不管是誰生孩子都得經過一番程式,認為可以生了才能生嗎?即是這樣,為什麼戎要將寶貴的孩子名額放在一個女貢身上?”
豔若呆了一下,道:“的確,戎主的身份,沒必要讓一個女貢為他生孩子,但自古又總有戎主會讓女貢為他產下一子。”
我說:“會不會每一屆的戎主都會挑一個認為安全的女貢,告訴她一個秘密,並且讓其守護,而報酬就是讓女貢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一起在貴邸生活?”
豔若打了個響子:“有這可能,但是什麼秘密只能讓女貢知,別人不能知?祭巫也不行?”
我腦子又轉了一下道:“因為女貢是最低劣的女奴,沒有人會把注意力放在她們的身上,而且女貢的確也享有生孩子的權利——我記得律閨法典裡說過,如果一個女貢在貴邸一直安份守已,沒有犯過一絲錯誤,又得到大多數戎貴的認同,就有幸得到這種獎勵,而且是每一屆戎主,只能獎勵一個如此安份的女貢,這無形中也給女貢產生了一種鼓勵效果,方便管理女貢們,讓女貢們會一心想做好工作,從而得到這一個每一屆戎主的獎勵。”
豔若道:“對極了,這麼一來,別人認為這樣的一位女貢能得到戎主的一個孩子,也是出於對她一生付出的回報與安慰,但都不懂這其中是另有含義。”
我道:“看來,要知道這秘密是什麼,也許只有下一屆的戎主,或者親自問老媽媽了。”
豔若點頭。
戎主之冠
【迎接明天】
又是一個五天,我與豔若終於出了沉悶的地下秘道,到達了戎主的之山上的密道中,豔若小心的檢查監視器的安裝位置,側出死角,然後跳過去用鏡子的反光進行遮掩,才讓我小心往裡走,這麼一邊掩飾一邊走,行程慢了下來,不過還好只是有監視器,而沒有監視的人,否則就根本進不去了。
據豔若說,本來戎主之山的秘道是沒有監視器的,但是自那天被青奕發現後,現在也安裝了這些東西,所以鏡子是隨時都要帶在身上了。
好不容易我們接近了戎主的臥室,一人一邊,透過小孔,我們看到青奕正坐在一個椅子上手裡舉著酒杯,看著掛在牆上的一個人頭骨,旁邊站著一個白袍人,大約中年。他對那人道:“你醫生做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凌風那小子厲害?到現在也研究不出老媽媽那封在淋巴細胞裡的東西嗎?”
我和豔若吃了一驚,對望了一眼,繼續從小孔上望,只聽那白袍人道:“當初置入那個東西的就是凌風的父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