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記得前些日子,我們順道秘道逃亡,而現在,卻反過來了,我們順道要進行追擊。
人生真是很奇妙,角色在不停的自我轉換。這種無時不在的變化,也讓我深刻感受到了“希望”的含義,這在城市,我窮盡一生也許都無法領悟希望的奧妙。
我們在密道中行走,一邊走一邊計劃。
首先由青歲回到禁地封住那些軍火的流出,以免青奕發窮途末路時,喪心病狂藉著它們在狐戎裡亂殺,而莊辰和匿影就回貴邸與嵐夜聯絡,打聽戎主競選之後的情況,月巫則去祭殿告成訴祭巫事情的真相,我就與豔若就潛去戎主殿堂,看情況,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凌風是最舒服的,啥事也不用做,用他的話說,不管戎主是誰,都不會傷害到他,而且他的醫學是一種專威,得到他幫助,將對戎主帶來極大的支援率和說服力。
難道當初青歲對月巫說,凌風站在豔若這一邊,讓事情變得不好辦。
在密道的分岔口,我們大家開始各走各路,凌風在一分道口悠悠地道:“哎,忽然覺和是我這樣什麼不做也不太好,忽然發現暗閣沒人去,算了,我就去暗閣瞧瞧有沒有病人吧。”言外之意,就是借診療替我們查探清息。我與豔若不禁一笑。
黑暗的密道,微弱的石頭光,我與豔若牽手走著。
我說:“豔若,我發現我倆相處最長久的地方,就是這些密道了。”
豔若笑起來道:“的確,可以作為新婚記念的——新房了。”
話一說完,我們都沉默。因為結婚,似乎對我們來說,太奢侈了。
這麼沉默了一會兒,豔若為了緩解氣氛又說了些亂七八糟的生活小事,才算讓那份傷感淡去,想到他在貴邸中的夜遊症,我忍不住又問是怎麼回事。
我問他:“你小時候,到底受過什麼創傷?會產生這種臆症?”
他籲一口氣道,你終究還是問出來了,沒想到你對這問題這麼執著。
我不吱聲。
他沉默了一下道:“我小時候,曾被當為女孩子養著,因為我是戎主的孩子。你知道狐戎幾乎沒有本族女子,都是從城市裡拐騙來的,而我的父親,在我小時候就知道了青奕的問題,覺得他可能會對我不利,才將我假扮成女子放入貴邸讓老媽媽帶我長大——你也該知道,貴邸有一處地方是專門像城市的小兒園一樣,培養孩子的。我父親將匿影視為自己的兒子放在身邊,後又送入暗閣教給青奕訓練,目的是障眼法,青奕看到我父親的兒子都在他身邊了,也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就大膽的計劃著撥倒我父親的事情。”
我問道:“有一個問題,女孩子一出生就得放入暗閣裡,然後長大,並且一直無法出來嗎?”
豔若道:“是的,但如果是戎主與女貢發生關係,生下來的雙胞女嬰,就沒有資格放入暗閣撫養長大,必須在貴邸,由一個年老的女貢撫養,生活起居不會隨意供給,時有時斷,也就是自生自滅,活下來長大了,就天生是女貢,如果途中死了就死了。——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成長的。當時我父親總會偷偷的透過秘道出現,告訴我無論如何一定要活下去,到了十歲,競選販首時,將為我恢復男兒生。如果我能做上販首之位,那麼我將以戎貴的身份生活在陽光下,而不再是黑暗中。”
豔若停了下,繼續說道:“五歲之前,我還好,沒有人發現,頂多是吃得不是很好,有時會捱餓,老媽媽也沒辦法,因為在狐戎中,老人本來也是不能存在於中心生活的,必須歸到另一處地方,就因為我,才要捱苦一起在貴邸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
“五歲之前,我只是捱餓,但是五歲之後,就是我惡夢的開始,青奕好像對我起疑,於是利用嵐夜他們與我一塊玩兒,來擦探我是否是真女孩,後來終是被天楚發現我是男生,青奕自然也知道了,便想方設計我,想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
我倒抽口氣:“你是說——人/妖?”
豔若點頭道:“所以我很害怕,晚上只要有點黑影和動靜,我就會驚醒,後來我開始想著如果自己武功高強就好了,就不必怕這些人,然後把這些人殺光,想著想著,晚上會常在半夢半醒中,覺得自己的確是這樣的了,我讓父親給我造了一把長刀,只是長,並不很重,但對於六七歲的我還是拿不起來的,我就將它橫放在床邊的暗閣裡,來尋求一種安全感。終於有一次出了事情,某一天晚上,我感覺到了青奕的氣息,我當時不知為什麼,睜不開眼,似乎被下了迷藥似的,但是我腦子裡卻清楚的映出他一臉猙獰的出現在床前,手裡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