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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維克多都還清楚的記得,當初驟然見到混進俄宮時的策旺的感動。記得那個鐵錚錚的男子漢,字字鏗鏘的話語。
策旺說:“你主子是你主子,你是你。我絕不會因為跟她鬧了不愉快,就對你的危難袖手旁觀的。”
策旺說:“當初若非你們不辭勞苦的為我在草原上奔走,我又如何能順利登上如今的位置?有恩不報,與畜生無異。”
策旺說:“我不敢保證能幫你消除一切政敵,但蒙古永遠是你的退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必會盡我所能,保證你安全離開這裡。”
策旺說:“…………”
他那天,真的跟自己說了很多話。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裡……
多羅聽完維克多的敘述後,沉默了許久。忽然,緊緊地握住了身旁維克多的手,說:“你已經回家了,回到我們的身邊了。以後,你再不會一個人了。我保證。”
“嗯。”維克多笑了,回握住多羅的手,輕聲說:“我知道。”
***
當晚,康熙在昭陽殿大宴外賓。俄羅斯三王子維克多、烏朗罕濟爾默可汗、策旺可汗,皆是座上客。另有朝中重臣,阿哥親貴,以及幾位極有頭臉的妃子作陪。而福清,自然也在應邀之列。
其實,福清今日本來是不想過來的,因為她還沒有做好重新面對康熙的準備。但奈何多羅連派了七八撥人去有鳳來儀閣請她,頗有當年宋帝十三道金牌急召岳飛回京的架勢。
無奈之下,福清只有簡單的妝扮了一下,便徒步走過來了。
康熙看著福清緩緩走進殿來,薄粉未施,卻仍難掩其天香國色,心裡著實是很歡喜的。可馬上,就又沉下了臉來。
“小貴子,”他扭過頭沉聲問道,“朕不是叫你派御輦去接清兒的嗎?怎麼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小貴子心中直喊冤枉,但嘴上卻是什麼都不敢為自己辯解,只諾諾的跪下磕頭請罪。
反倒是福清落座後,面容淡然的說道,“皇上,這不關小貴子的事兒,是我自己要走著來的。”
康熙不料福清竟如此不給面子,神色不由的一僵。想要再跟福清說幾句好聽的,緩和下兩人的關係,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有些拉不下臉來。
他唯有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氣,率先端起酒杯,對底下人強笑著說道,“開宴吧。”
“等一下。”福清雖並不願主動找康熙搭話,但此時也不得不開口了。
她環顧了一圈坐的滿滿當當的大殿,確定的確沒有見到保成的身影,不禁疑惑的問道,“請問皇上,太子何在?為何他並未出席今日的晚宴?”
康熙的臉,一下子便黑了下來。
他使勁兒將酒杯摜到桌上,陰沉沉的說道,“太子正在東宮裡閉門讀書呢。朕不想耽誤他的課業,所以就吩咐他不用過來了。”
福清垂下眸子,心下冷笑不已。
分明是你看保成不順眼,故意要給他難堪,何必還找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裕親王也覺的,康熙這話說的有些奇怪,遂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勸道,“皇上,這讀書固然重要,但是也不必急於一時嘛。
今日畢竟是國宴,若太子不在場,恐怕不大好吧?”
福全此話一出,胤禛、飛揚古、多羅等人也紛紛站起身附和。
而出乎在場大多數人意料的是,俄羅斯三王子維克多竟也忽的站起來,用流利的漢語,對康熙躬身說道,“尊敬的大清朝皇帝陛下。小王維克多,在俄羅斯就已久聞貴國太子殿下的英明瞭。不知今日是否有這個榮幸,與他共飲一杯?”
連客人都開口了,康熙自然也不好再堅持。
他又看了眼身側的福清,終是認輸般的扭過頭,對邊上的奴才吩咐道,“去,傳太子過來。”
福清立刻用感激的眼光,看向了維克多。
維克多一怔,隨即眼圈便紅了。
他失態的一步跨上前,還未來及喊出一聲‘福清’,便被多羅給硬拽了回來。
多羅半摟半抱的將維克多弄回原位,一邊用力的擰著他的手腕,一邊對周圍人打著哈哈道,“三王子不善飲酒,有些醉了,呵呵。”
而坐在另一面的胤眩��醋哦嗦蘚臀�碩嘁桓備緦┖玫難�櫻�叻叩慕�種械木埔灰�� �
明明他才是這次接洽的主要負責人,可偏偏被那個多羅搶盡了風頭。
明珠在旁邊,拼命以眼神暗示他,到外賓席那邊陪坐。胤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