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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包拯當年辭官回鄉侍奉父母的事情,心內對他很是欽佩。如今能夠拋下功名利祿盡孝的人太少了!展昭父母早已雙亡,想盡一份孝心也不能夠了。
“展昭啊!你在朕身邊這麼多年了,你說朕是不是一個太過無能的皇帝!”趙禎長嘆一聲道:“朝廷連年兵亂,給百姓帶來了多少苦難啊!”
“皇上!臣不敢說你堪比堯舜,但你絕對是一代名君。”展昭正色道。
趙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嘆道:“朕身邊只有你可信任了!這麼多年,難為你了!”說著笑道:“可瞧上哪家的閨女了?朕一直——唉,你知道,朕一直為情所苦,竟沒留意到你至今——”
展昭尷尬地低下了頭道:“臣——多謝皇上費心了,臣已心有所儀了——”說完這句話,他長出了一口氣,終於——能夠正視與白玉堂之間的感情了。這句話一說出來,他自己都感覺到一陣輕快,心裡有按耐不住立刻就去找她的衝動。
趙禎看著他的目光中亦帶著欣慰,笑道:“那朕可等著喝你的喜酒。呵呵——”說著,長聲而笑,這大概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能夠如此暢快地笑出來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測風雲
盛夏。
皇宮大內中樹木花草甚多,倒覺得比別處更陰涼了幾分,可是在凝暈殿中,趙禎身著輕紗衣衫卻仍是滿頭大汗。一邊打扇的太監也直從腦門子往下淌汗珠子,再看恭身立在殿下的兩位大臣,更是滿流夾背卻連手指頭都不敢抬一下。
“依臣之愚見,現下當廣修城堡,秣馬利兵,約束邊境將帥,固守險要之地,不要主動出擊與夏國兵馬交戰。”夏竦字斟句酌地道。
“你怎麼看?”趙禎拿著汗巾子抹了抹汗,轉頭看向延州安撫使龐籍。
“臣以為邊境戰線過長,要防禦夏國的進攻是比較困難的,加之兵力分散,軍糧未必能得到保障。,軍糧若是不足,士氣必定低落,這仗便難打了。”龐籍是被趙禎急催入京的,在路上賓士了這許久,連眼睛都還未合一下,當此嚴夏,卻仍是精神抖擻沒有一絲疲憊睏倦的模樣。
趙禎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大臣真是替大宋辦的好事!李元昊三月間便已發兵侵入邊境,下頭報上來的卻只是夏國宣戰的告書!還說正在和談!你們!延誤了多少時機?”
龐籍唯唯諾諾聽著趙禎的訓斥不敢出聲——都是延州知州範雍犯的錯!居然輕信李元昊之言,一本正經要與人家和談,連延州的防禦都鬆懈了,自己勸了好幾回,他卻不聽!
“子喬,你還有什麼建議?”趙禎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冷冷道。
“臣以為此時當繼續聯合歸順的羌人部落及唃廝囉,根據地形特點配置兵力。召募土人以代替原來的戍兵,增派壯丁、弓手等守城,裁省邊境地區無用之兵。”夏竦低著頭道。
“便依你們之言!子喬你去著人擬旨,削奪賜予李元昊的趙姓和一切官職、爵位。”趙禎將茶碗在桌上重重一撂又望向龐籍道:“醇之,你即刻趕回延州,帶領你的兵馬替朕把邊境給守好了!否則朕要你提頭來見!”
龐籍躬身連連稱旨,一時之間汗流得更多了,連眼睛都迷糊了。
趙禎看了他倆一眼,再看一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下去吧!都下去吧!”
眼看著兩人退出了殿外,趙禎這才皺了皺眉,以手撫著胸口,平息胸內煩惡欲嘔的不適。又想起知諫院韓琦的廢話了!若是這些太醫進的湯藥有用,自己難道還會不喝?偏偏湯藥一點效用也無,這些大臣們,見到自己偶爾患病便在那裡揣度是縱慾過度,一群廢物。趙禎越想越生氣——他們一邊在那裡叫嚷著自己無子嗣以即帝位,一邊時時勸誡說為人君者要修身平性止欲。真是太囉嗦了!
若是安心在此多好,以她的醫術,一定能夠藥到病除,可是——趙禎嘆息一聲,振衣而起,去找張美人了。
碧波島上,江傲正半躺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嘴裡銜著一片樹葉,合目而眠。穿行在林中的微風,輕輕撫著他的臉頰與衣裳,頭頂有飛鳥在低鳴,蟬聲四起。
沙啦啦一陣腳踏落葉枯枝的聲響,有人在草叢間穿行,江傲仍不睜眼,只是微然一笑——這個小丫頭,終於忍不住了。
“江傲——江傲你在不在這裡?”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是安心在呼喚。
江傲唇邊的笑意更濃,忽然想起上回——安心教方便玩一種叫躲貓貓的遊戲。方便躲藏好了,安心去尋找,結果這個女人也是這麼象徵性地喊了兩聲,便找到別處去了。方便那時正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