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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還真是大公無私到如此境地!對於這個鼎鼎大名之人,安心還不至於不曉得他的生平,這樣的人,在現代早已絕跡難尋了,心內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但,對於範慕雲的事情,安心仍然覺得范仲淹太過霸道。可這是人家的家事,她不滿意卻又能如何?不禁一時沒了主意。
“這有何難?讓方玄或是慕容修去范家將人劫出來好了!”李止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風涼話說起來倒是毫不打頓。
安心瞅了瞅慕容修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問道:“你到底還要不要這個妻子啦?”
“這個——”難得慕容修也會偶爾臉紅一下子,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他想要也不一定能夠要得到的。他,一介武林莽夫,難道真能娶一位出身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聽說大家閨秀都是很嬌弱的,萬一不小心嗑了碰了的,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又該如何是好?想著,慕容修第一次感覺到有些手足無措,彷彿已然面對著範慕雲,一雙手兒不知該往哪放才好。
沒出息!安心瞧著慕容修那忸怩的模樣,從鼻子裡輕哼了一聲。她已算是情商較低的那一型別人了,即便如此,面對江傲的時候也比慕容修現下的模樣要落落大方得多。
罵歸罵,幫也得幫。安心不知為啥,總是會遇到這類雞婆的事情,生生從一個精明的大商人自貶身價,跌落到三姑六婆的隊伍裡。
沒啥好法子,只有兩條路擺在眼前——向左走便是劫了人私奔,向右轉便是找見范仲淹“曉之以理,動之以利。”橫豎動嘴皮子是跑不掉了。安心嘆口氣,江傲啊,快點回來吧!咱們先做個榜樣私奔一回吧!再屈著手指頭算了算,貌似他才剛剛走了不到一週,連大宋的邊境都還沒夠著呢,哪能這麼快就回來。
折中之下,還是先找范仲淹吧!這回安心沒敢將自己打扮成那惡俗的媒婆模樣,生怕還沒搭上話,便讓范仲淹給轟跑了,這個耿直的男人是不懂啥迂迴周旋的。安心妝成一翩翩濁世佳公子,帶著慕容修與那范仲淹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下午,在尚未竣工的郡學門外“不期而遇”。
“哎呀!這位老丈,沒撞傷您吧?”安心一邊急匆匆替范仲淹拍著衣袍上的塵土,一邊假惺惺道。虧她還裝的這麼像,要知道,為了這歷史性的一撞,安心可是足足跟蹤了這傢伙有三四天,直到認為天時、地利、人合,樣樣齊全時,才狠了狠心自殺似襲擊般撞了過去。
沒事才怪!范仲淹眼見也是快要奔五的人了,哪裡經得起安心這角度刁鑽的一撞?肚腹之內頓時猶如翻江倒海般抽搐了起來,彎下了腰,一時半晌說不出話。
安心要的便是這個效果,只要他無法出聲反對,那便可以成功將此人誘拐走,乘機對他進行喋喋不休的疲勞轟炸與洗腦,不怕他不束手就擒!想著,她面上驚惶之色更深,急道:“都怪我,走路總是這麼火急火燎的!”說著,又向著慕容修悄悄使著眼色道:“慕容兄,幫忙扶這老丈到對過的酒樓裡去歇一歇,瞧這樣子是被我撞岔了氣了。”嘴裡說著,手上腳下絕不停頓,與慕容修兩人半是攙扶半是脅迫地將范仲淹架到對過酒樓裡去了。
堪堪踏進酒樓的門檻,范仲淹終於緩過了氣,掙扎著脫離了兩人的“魔掌”,拱拱手道:“我沒什麼事,兩位小哥不必擔心。”說著又道:“郡學裡還有些事情要去料理,咱們就此別過吧!”說完便轉身要走。
丫丫滴,儘管范仲淹已經如此平易近人,安心卻感覺更為不滿了。她要的是能夠開口說話的機會,哪裡能夠這樣輕易就放他走了?當下急道:“老丈留步,還是請先喝杯水酒壓壓驚吧!若是老丈執意不領小可的這一番賠罪之意,小可定然日夜不能心安。”
范仲淹先前因為疼痛,倒也沒看清了這兩人的形容,此時聽得安心談吐不俗,不由又迴轉身來細細打量了他們幾眼——只見慕容修長身玉立,而安心儀表清雅,不禁暗自點了點頭,這兩人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心內倒也有了些結納的意思。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死纏爛打
遇到安心這種死纏爛打的主兒,別說是直腸子為人忠厚的范仲淹了,即使是再精明靈巧些的人也未必能拒絕這一番“殷勤”的好意。言來語去了沒幾句,范仲淹已招架不住,硬是被“押”進了酒樓,在上位上坐了下來。
慕容修較為尷尬地望了望安心,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要知道他與範慕雲之間的事情,連八字兒也沒一撇呢!就這樣急巴巴地將范仲淹“擄”來這裡,即使范仲淹點頭了又如何?天知道範慕雲心裡是怎生想法。
遇到別人的感情問題,安心便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