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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用楚風荷來彰顯自己的心善,博取南燭的信任。誰知南燭會跟楚風荷相處得勝過自己。
白絮不知。人與人之間,緣分兩字最為奇妙。有的人,一個微笑就能成為知己;還有些人,臉對臉笑上一輩子,也成不了朋友。
“你那個朋友,又是發小,不會攪亂你的計劃吧?”錦繡問。
“不會。她這種人,除了莫名其妙的夢想,別的什麼都不懂。”白絮自信地道。
不遠處的山石中,苦菜頭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屏住了呼吸。沒人注意他。他卻注意著風雪裡的一切。
南燭到了小樓前。
進了屋。賞心領著她進了內院。
南燭進了羅帷。楚風荷躺在床上。
“可好些了?”南燭問。
楚風荷並沒有因為臉被毀容而捶胸頓足要死要活。而是平靜得有些可怕。
“在想什麼?”南燭溫和地道。
楚風荷見南燭來了,說:“南南,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鎖事,你願意聽嗎。”
“你說我聽。”
“小的時候,我跟一個朋友玩泥巴。用泥巴做成各種各樣的泥人泥碗。我的朋友蘭心蕙質,做出的泥碗泥罐子漂亮精緻得不得了。我們都很珍惜自己做的小東西。有一天,我們的泥巴人被一個小男孩給毀壞了。我是大哭一場,當時就出手打了那小男孩。而我的朋友,卻原諒了他。”楚風荷說。
“你的朋友,真大度。”南燭道。
“半個月後,那個男孩意外墜馬而死。”楚風荷道。
莫名地就有股涼意。
“再後來,我的朋友開始學彈琴。她在京城最有名的作坊裡訂製了一把琴。做好那把琴要三年。終於等到琴做好的那天。偏生朋友家有個不講理的蠻橫妹妹,搶走了我朋友訂製的綠水名琴,並當著我朋友的面砸成了兩半。我朋友說‘沒關係,一個阿物而已。再好的東西,也比不上人。傷什麼,都別傷了感情。’”
“這話說得沒錯。你朋友愛物卻不被物所限。很有氣度。”
“不久之後,她的那個妹妹死於醜聞。”楚風荷道。
南燭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巧合?”
楚風荷沒有直說,只道:“這些天,躺在這,往事反倒想明白了一些事。南南。你說,如果那個朋友因為失去一件心愛而珍惜的東西痛苦上幾年,那麼,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恐怕沒什麼事做不出來吧。”南燭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楚風荷意味深長地看了南燭一眼。
南燭茫然。
人,往往是當局者迷。
“南南,記住我一句話。做人,自保最重要。不知自保,便是對身邊人最大的傷害。但願此生你能懂。”楚風荷道。
賞心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楚風荷便不再說話。
南燭從院裡走出來。隱隱約約覺得楚風荷似乎有什麼話想跟她說。像是想提醒她什麼。她的那個朋友?什麼意思?
不經意間,頭頂忽然多了一頂油布傘。
是魯冰花。他輕輕鬆鬆地跳進了院子,給剛走進雪裡的南燭撐起一片清朗。
南燭朝魯冰花一笑。
魯冰花卻皺眉嗔道:“怎麼不打傘?”
南燭大大咧咧地道:“忘了,沒事,有斗篷。對了,你跟沐王說什麼?”
“以後你自然知道。”魯冰花嘴角一勾道。
“透露一下?”南燭笑。
魯冰花便伸出手凌空一抓,溫和地笑著道:“一筆交易。”
展開手,一朵落梅。
不犯他,他視若無物,兩廂安好;若是對他的人有所不軌,他不會放過。他從來不是個好人。
幾炷香前,沐王房間內:
“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沐王道。
話音剛落,床帳輕動,魯冰花已經形如鬼魅般飄進床內,冰冷的蛇形劍抵住了沐王的脖子。
沐王睜眼。
只見眼前的美男子長眼如冰,嘴角卻帶著笑意。
魯冰花道:“我可以殺你。”
蛇形劍微微用力,割破沐王的一絲肌膚,鮮血流出。
“輕而易舉。”沐王鎮定得很。
“也可以殺你的敵人。”魯冰花道。
“你想說什麼?”沐王問。
“跟你談筆生意。”魯冰花收了劍,無意識地舔了一下劍上的鮮血。妖異如畫。無法令人討厭反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