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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豈不是就是從成國帶出來的小皇子?
等等,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南燭搖搖頭。
有時候,人離真相就是隻有一步之遙。不是想不到,而是無法接受。
第三封殘信:“總算拿到了。這番鬧得天翻地覆,估計你在國中也有所耳聞。箇中曲折,見面詳說,你一定喜歡。”
“可孃親卻將藥苗餵給了小妹。小妹發了五天的燒,差點沒挺過去。”
“二弟巖風不明其中因果,只害怕小妹一睡不醒,一直守在小妹身邊。五天工夫,他人又清減了一圈。”
“小妹差點喪命,我跟孃親吵了一架。父親卻說,若是小妹喪命也是天意,這是我家欠二弟的。父親太寵孃親了。可我仍不明白,為何孃親放著小錦繡不用,用自己女兒做個藥人。孃親的心思,我實在捉摸不透。試問小妹長大之後,就算能夠成為二弟的藥引,那又該受多少罪?不說小妹要遭罪,單論有朝一日,小二弟知道實情後又怎麼可能取小妹的血解毒續命!難道要巖風自己斷了活命的念頭不成?活與不活,屆時都是一種折磨。孃親的心,我看不透。”
這,是什麼意思?
南燭的手有些發抖。腦中猛地想起自己年幼時,有一回被秦子敬推進了水裡。冬天水冷,她從湖裡上來後就發了燒。那天,孃親給她吃了一個奇怪的藥丸。之所以記得那藥丸奇怪,是因為那藥丸入口冰涼,寒透心肺。
“孃親是為你好。吃掉它。”孃親說。
作者有話要說:
☆、76
南燭揉揉太陽穴,緊了緊衣裳。開啟第四封信。指尖微涼,她的手指在微微發抖。
是月色太涼了嗎?
窗外的月光透過小車的窗紗照在猩紅的錦盒上,透著一種未知的怪異。南燭覺得此時的盒子像是有一種魔力,裡面裝的是撲朔迷離的命運。
第四封信放在錦盒的最下面。竟然是一頁完整的宣紙。這一張紙,白絮不曾剪斷。宣紙有許多摺痕,似乎曾經被摺疊好後放在某個狹小的物事裡。
南燭拿了出來,展開。宣紙的材質並不像之前的好,已經有些發黃。南燭驚奇地發現這張紙上的字跡並未見過。字寫得極小,一筆很漂亮的蠅頭小楷。在這頁紙的最後一段上,有大哥的一行字跡。
這張信紙似乎是某個人對南若谷的一封回信,信紙是其中一頁。南若谷把它交給了白絮。
“會身子倦怠,輕者勞神之時頭暈腦漲,重則昏厥不醒。勸君細心教導令妹武藝,增強體力,以便將來緩衝一二。以內功心法、輕功巧力細細教之為佳;受藥者體寒易冷,葵水至後,尤其。幼時可用丹藥飲食調理,酒水暖胃,稍作權宜。酒不可太烈,梨花釀之類為佳。葵水至後,無藥可解。”
南燭苦笑一下,最近確實冷得厲害,她還以為是衣裳太單薄了。
“我說的小解之法是每月取一盅藥血,服食。在很長的時間內,想要解毒的人必須依賴藥人的血續命。大解之法,太過殘忍繁瑣,來成國之後細說。”
“但是若谷,有一事必須提醒你,此法對藥人的損害極大,若是藥沒有完全培育成功,令妹會在葵水至後,因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