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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指使我,你呢?”
魯冰花壞笑道:“我去搬另一個救兵。”
作者有話要說:
☆、37
南燭已經答應了比武。為了南燭的安全,魯冰花要杜若去找沐王,待杜若走後,自己去搬另一個救兵。
“你找誰?秦小公爺嗎?”南燭問。她不想魯冰花去找秦子敬。秦子敬是一道傷疤,斷開了她曾經的懵懂。她心裡想的是:自己跟他已無瓜葛,何苦要賺他的討厭。事到如今,生死橫豎都與他無關。如此,兩個人不見才是最好。也省得自己想起一些無謂的事。
“對一半。不過不是秦小公爺,而是秦小公爺帳篷裡的那位姑娘。”魯冰花壞笑道,“她不是想要機會嗎?我給她指條明路。”
魯冰花笑得很不懷好意。
像魯冰花這樣的人,壓根就不是古書故事裡那種完完全全的好人。他膽小陰柔自私還一肚子壞水,但是他對南燭掏心掏肺,對杜若也很是仗義。南燭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有一天自己是女娃的事被揭發,魯冰花也還會義無反顧地在自己身邊。
魯冰花說完也出去了。南燭喝了一點水,摸了摸肥貓,走出帳篷。朝東校場走去。
東校場已經在清場。南燭往校場走的時候遇上好幾撥被白及攆走計程車兵。“南小兄弟,小心點啊!”,“我們看好你喲!”士兵們笑嘻嘻地說。在士兵眼中,這是一場有趣的比試。南燭淺笑著回應。
淺笑的南燭像是一朵晚上盛開的茉莉。
很舒服,很從容。沒人看出她內心有多亂多害怕,她連死都不怕,卻害怕二哥遭遇不測。白及說“有人要我給你帶句話,關於你哥哥的。”南燭從聽到這句話開始,心肝就晃悠悠像落在鞦韆上,高低起伏,不能平靜。她來這軍營,所求的是家人平安,二哥得以活命。她不希望聽到任何不幸的事情。
如果二哥出了什麼事,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像大哥一樣,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勇氣。
暮色沉沉,沙丘之上皆是崗哨,平地沙灘上五步一停十步一崗。帳篷都在起起伏伏小山坡的背風之處。密密麻麻,形成無數小道。
南燭走到一條僻靜的岔路口,這麼僻靜,無疑是白及乾的好事。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身後就驀地竄出個人來。來者輕功不錯,在空中呼啦啦幾步,就一個凌空魚躍落在南燭身前——是秦子敬。
秦子敬仍穿著白天的正裝,紫袍玉帶,高冠寬袖,站在風中,像是遠古而來的神祗。
南燭見到是他,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心裡難過,行禮的速度卻不曾慢。規規矩矩的一個禮,刻意地拉開兩者間的距離。
“你,又惹事!你能不能好好地消停一會!”匆匆趕來的秦子敬很有些惱怒。指著南燭便道。
南燭不明白他氣什麼。氣自己搶了他的風頭嗎還是氣自己去跟白及比試?南燭覺得秦子敬的生氣有些不可理喻。將她家逼上絕路的是秦家,毫不留情打傷她的是秦子敬,看到她左磕右撞按理秦子敬該高興才是。嫌高興不過癮就搬個小板凳盼南燭被白及揍就好,又有什麼好生氣的。
秦子敬對上南燭無波無瀾的眼神,心底更是生氣。這樣的南燭,都不會在自己面前笑了嗎?每次看見這樣的南燭,秦子敬腦袋裡就會浮現出當年老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煩得不得了的南燭。會想起每個月南燭寄來的信箋。會想起年幼時對她的許諾。
“若不是逼得走投無路,若是我能保護好她。她也不至於來軍營,妄想靠自己的肩膀撐起南家的屋簷。她心裡,到底有多恨秦家跟我?到底要怎樣的絕望才會讓當年那個小不點徹底意冷心灰?”秦子敬心想。每次這麼一想,心裡就劃拉出一道傷口。如今再次出現在他生命裡的南燭,不再粘他,不再傻乎乎地等著他。偏偏卻如此奪目,一舉一動總是牽扯著他的心。他不自覺地希望靠近南燭,偏生南燭視他陌路。
或者說,比陌路更陌生。
南燭對他,帶著一種小動物對危險的防範。
南燭行完禮,完美,疏離。完美得滴水不漏,疏離得不近人情。她退後三步轉身要走。秦子敬手一伸,擋在南燭前面,低聲道:“燭兒!”
這兩個字一出口,秦子敬自己都有些心疼。
南燭不應,她不可能答應。
此時,百米外的小山坡上出現了沐王的身影,沐王在往校場走。
南燭的視線自然被吸引過去。這一幕落在秦子敬眼底。猶如椒鹽灑在傷痕裡。
南燭不搭理秦子敬,卻能跟沐王說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