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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敬說。
南燭驚訝的回頭。他在說什麼?
“說我要你這麼做的就好。”秦子敬說。
“大人既然如此惦記小的,怎麼還為小的攤這‘好差事’?”南燭停下了腳步。
“我原以為你養好了貓便能多個靠山,不會再像上回那樣被眾人欺負。這隻護衛軍,真正是我秦家人的不過四五個。我不可能照顧得……”秦子敬的話沒說完便自己停住。他看見南燭退了兩步。這是一種防範,南燭打小就是這樣。
“謝大人好意。小的何德何能讓大人以為小的有這才幹?”南燭退了兩步道。
秦子敬又忍不住握了拳。
“你忘了嗎?小的時候,通關槐院也有一隻貓。”秦子敬道。
是的,小時候在通關槐院時,不知道哪裡來了一隻貓,將秦子敬的書房弄得亂七八糟。最後是南燭把那貓給“治理”好了。為此,歡天喜地的秦子敬偷偷地給南燭買了一個風車。
事實上,那貓是二哥治理好的,也就是“貓兒樂”這名字的由來。奇怪的是,那隻貓後來突然消失了,好久以後才被人發現它死在夾竹桃下,身子支離破碎。或許是那貓還惹怒了其他人家。
南燭驚訝地看著秦子敬。身子有些發抖。“難道他知道我是誰?他是怎麼發現的?他要做什麼?”
“那是小妹的事。”南燭竭力壓制住自己的驚恐。託多年禮教的福,她的聲音只是有些發抖而已。
秦子敬看著她。
南燭覺得自己像是寸縷不著的笨蛋。
“那小妹呢?”秦子敬說。
“死了。”南燭緩緩地說。吸了一口氣,道:“我是南巖風。”
秦子敬沉默了一會,終於道:“你走吧。”
南燭退步、行禮,一絲不苟。然後毫不猶豫地離開。
反倒是留在帳裡的秦子敬突然一把將餐盤掃到地上。“我這是在幹嘛?歉疚嗎?”秦子敬跌坐在椅子裡,“呵呵,倒不如真的死了。省得我……”
省得我牽心掛肚。
作者有話要說:
☆、19
小的時候,二哥教南燭學琴。南燭膽大,有時忘了戴玳瑁撥片也敢往琴絃上撥弄,常常有指尖被琴絃割破的時候。那時二哥就會拿過南燭的手指吮吸,然後道:“琴傷人不長記性,倘若是人傷了你呢?”南燭只會傻笑。二哥便無奈地微笑,直說南燭笨死算了。有一回二哥突然說:“若是人傷了你,我定叫那人碎屍萬段。”南燭便沒有緣故地想起那隻槐院的死貓來。再看二哥,一襲白衣,端坐在青石琴臺之上,指尖慵懶地把玩著一朵不慎掉落琴臺的玉簪花,整個人像是一幅不染凡塵的水墨丹青。這樣的人,彷彿跟剛才那句充滿戾氣的話沒有任何關係。南燭只好把二哥的後一句話當成疼愛妹妹的昏話。二哥很聰明,但是溫柔的二哥絕對不會做出可怕的事,何況二哥身子又是極弱。至於前一句,南燭記得牢牢地,琴傷人可以不長記性,人傷人是必須長記性的。
南燭折回廚帳時,護衛大哥們早已散去,而寶來公公則已經在廚帳前擺出了三堂會審的架勢。只見一溜兒高高矮矮的太監堵在廚帳門口,有幾個手上還拿著笞板、棍仗。另有一隊人正不急不慢地落座,為首自然是等著看戲的沐王。
此時的沐王一臉嚴肅,滿身威嚴。赫然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大將軍,絲毫不見適才在茅草坡上時的孩子氣。要不是他看見南燭時嘴角突然揚起的壞笑,南燭一定會以為自己是認錯了人。
“南巖風昨天吃了貓爺的肉,今天公公怕是會吃他的肉。”有人說。按照寶來公公的霸道脾氣,不鬧個天翻地覆才是怪事。
“也沒準,我瞅著南巖風有股子邪勁呢。”另一個人說。
“咱王爺一定會出面保他。”還有人說。“說的也是,人才啊。”有人幫腔。
廚帳前,魯冰花對著眾位頭頭腦腦笑得像朵大喇叭花。他裡裡外外陀螺一般地竄了幾回,每個頭頭腦腦的手中就多了一盞熱茶。寶來公公手裡捧著熱茶,對魯冰花的好感度直線飆升。他說:“要不,你就真跟著我算了。咱家身邊可少你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伶俐人呢。哎喲喲,不就是一刀嘛,砍在□□上橫豎強過以後砍在脖子上。”
於是魯冰花笑僵了,換成南燭笑得陽光燦爛。
寶來公公看見南燭就有脾氣。翹起纖纖蘭花指,一指,“你,臭小子,你竟敢把咱家的貓糧吃了,你知不知道這貓的來頭?”
南燭坦然地搖頭。
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