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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
他剛說完,張霧善毫不手軟地在他臉上揮了一巴掌,大聲質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和梁其正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江宿直挺挺地接受了她那個巴掌,只是看到江為簡站起來的身影時,皺了皺眉頭,他改用西班牙語說:“你又在發什麼瘋?”
“對,我是發瘋了!”張霧善也跟著用西班牙語激動道,這麼簡單的事她竟然要花那麼長的時間才想明白,有誰會知道“金小姐”這個稱號?肯定是去天虹俱樂部的人,一般人怎麼會想到她和張佑棠的關係?除了葉蓉卉就是梁其正。雖然梁其正說是為了幫葉蓉卉教訓她,可主動聯絡的人是她,他怎麼能有把握接觸得到她?除非是有人刻意安排,再聯想到後面對她的教訓實際上只是心理上的挫敗……她無法剋制心中的驚濤駭浪,血色染上了眼睛,憤怒道,“讓我登天的是你,讓我摔下來的也是你,要我怎麼做你才會覺得滿意?你是不是非要讓我一輩子就呆在家裡,永遠不要出去,永遠只做牢籠裡的那隻金絲雀,永遠只做你的禁臠?”
“你現在不冷靜,我們改天再談。”面對張霧善的憤怒,江宿表現得很冷靜,他捉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到懷中,想要擁抱她。
張霧善拼命掙扎,不管不顧地打在他胸膛上,“我不冷靜?我不冷靜的話你還能站在這裡?我究竟是怎麼著你了?外面有那麼多女人等著你去管,你去管她們就好了,幹嘛要管我?反正我那麼惹人討厭,又刁鑽又任性,還很難伺候,誰都不想理我了,你也少管我得好,免得哪天我發火了,你就知道後悔是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