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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
讓張佑棠向張霧善道歉,承認錯誤?張佑棠怎麼能做得到?在他看來,不管怎麼說,張霧善和江宿的事讓他給人戳了脊樑骨,就是張霧善不對,虧得呂澤堯還對她念念不忘,如果換是其他的人,他就算被人笑話也沒什麼,可偏偏是那個江宿,除去他之前的上門道歉不說,他是不會接受跟那種錢從哪裡來都說不清楚的人成為親家的。
“離婚協議我會送過來給你。”林月桐眼裡波瀾不動道,她早已預料到這樣的結果。
“我說了我不會籤的。”張佑棠黑著臉說道。
“你不籤,我就沒辦法了嗎?”林月桐輕輕地說道,“張佑棠,你是不是以為我說離婚就跟平常鬧彆扭,等不到你哄我就自己原諒你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離不開你,對不對?你可別忘了,當初也不是我非要嫁給你的。”
“月桐……”張建平想說什麼,可林月桐卻手一擺,打斷他。
“張老,我們林家可不是沒有人!”
從“爸”到“張老”,從“我們張家”到“我們林家”,林月桐的決心不言而喻。
“既然你不願意好聚好散,那我們只能法庭上見了,我問心無愧。”林月桐又看向葉蓉卉,笑道,“小卉,和呂澤堯上/床的滋味怎麼樣?用善善用過的男人,感覺怎麼樣?才四年時間而已,你應該還沒忘記吧。”
說完轉身離去,誰也沒看到她眼眶中的淚水只是一眨眼就盈落滿面。
張韞楷握著雙拳,看著張佑棠,慘淡一笑,說:“這也算,上樑不正下樑歪吧,真不曉得你怎麼敢照鏡子。”他快步跟上林月桐,不回頭。
客廳裡一片沉默,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葉蓉卉,葉蓉卉徹底呆住,大熱天裡忽然發抖。
“小卉,是真的嗎?竟然、竟然是你……”張佑棠難以相通道,他終於明白張霧善和呂澤堯一直對這件事絕口不提的原因,張霧善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她被葉蓉卉搶了男人呢?而呂澤堯又怎麼能讓別人知道他竟然吃了窩邊草呢?
張建平也終於明白那天張霧善說的那句“更甚的事都原諒了葉蓉卉”的話,半晌才對張佑棠說:“你明天就飛去馬來西亞,去跟你岳父下跪,他不原諒你你就不準起來。”頓了頓,他又說,“在那之前,你必須立刻先徹底清理門戶!”
葉蓉卉被張建平的厲眼盯著,心裡的害怕越發強烈,她顫聲道:“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呢?如果是我,善善怎麼早就告狀了”。
性子越傲的人越不會讓別人看到他的痛處,張霧善就是這樣的性子。張佑棠轉頭看看葉蓉卉,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忽然發現雙手很無力,什麼也握不住。
張霧善從家裡跑出來,一直跑一直跑,跑到全身乏力才慢慢停下來,腦袋卻仍舊一片混沌。她伸手摸了摸臉,很乾,一點溼潤都沒有,可為什麼她的眼睛那麼酸那麼痛呢?從去年的今天到現在,她失意、憋屈、隱忍、振作、張揚、肆意……可是軌道只是繞了一個圈,她再次回到原點,彷彿只是黃粱一夢,命運依舊站在高高的山頭俯視著她,藐視著她,帶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睥睨。
為什麼讓她重新洗牌後還是這樣的結局?她不甘心,絕不甘心!這只是一個小挫折,更悽慘的事她又不是沒經歷過,現在怎麼能失落至此?她要反擊,要反擊!究竟哪裡出錯了?究竟哪裡做得不夠呢?
她一直走著,天黑了也不知道,手機被來電打爆沒電了也不知道,就這樣渾渾噩噩、漫無目的地走著,她差點走進車流裡,要不是一陣車鳴猛然響起,她還沒清醒。她一愣,看著停下來的車子,趕緊走回到人行道中,然後夜風一吹,她忽然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心中的原本就未熄滅的怒火滋地冒起來。
她立刻翻出手機要打電話,結果手機沒電了,她便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江家。
開門的是保姆,她很驚訝地看著張霧善的樣子,還沒來得及說一聲,張霧善已經越過她,大步走進去。
江宿和江為簡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到聲響,兩個人同時抬起頭看過來。
“丫頭,你怎麼來了?”江為簡看到張霧善,顯然很高興。
張霧善沒有回答,走到江宿面前,劈頭就問:“你認不認識梁其正?”
江宿先是皺眉看著她,視線觸及她臉上的紅印時,臉色大變,站起來,冷聲道:“誰打的?”
張霧善一把拍開他伸到臉前的手,盯著他:“你認不認識梁其正?”
江宿收回手,抿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