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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生於高門士族那也是枉然。”
秋開雨點頭,“不錯,自魏晉以來,九品中正制度,不知埋沒了多少人才英雄。士族與寒門猶如天與地之遙不可及。可是,秋某倒不信什麼九品中正;自古以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謝芳菲聞言心中暗驚,只怕這個魔道的“邪君”不只是安心於江湖啊。跟著也笑說:“秋兄有鴻鵠之志,實非常人。”想起“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這句話,秋開雨亦是這亂世裡的英雄豪傑,趁亂而起,隨勢而飛。
謝芳菲在一家熱鬧喧囂的店鋪前停住腳,說:“秋兄,這家店鋪專門經營女兒家的物事,你要不要也進去?”
秋開雨看見裡面果然全是女人,熙熙攘攘的,說:“我在外面等。謝姑娘,秋某的耐性向來不是很好。”
謝芳菲只敢腹誹,表面上笑嘻嘻的說:“秋兄,小妹好歹也是女子,怎麼連半點耐心都欠奉呢?”
秋開雨“哦”了一聲,似笑非笑說:“謝姑娘,不如我們回去辦一些正經事如何?”
謝芳菲二話不說,趕緊擠了進去。不出半會兒,又鑽出來,一臉討好的問:“秋兄,可否借點銀子?小妹是身無分文呀。”鑽在衣香雲鬢裡,一邊翻看一邊抓住一個夥計問:“這有茅房吧?”夥計忙說有。謝芳菲對身邊的女子笑:“我剛聽的小姐內急,可以和小妹一道去茅房呀。”那小姐思量了一下,點頭和謝芳菲一道進去。
第4
謝芳菲遠遠的對秋開雨打個手勢,和身邊的女子一起走進屋子的裡面。兩人進去半天,先是陌生的女子先出來,秋開雨等了半天仍然不見謝芳菲出來,心中疑惑起來,聽的裡面仍舊有呼吸的聲音,冷聲問:“謝姑娘,你怎麼了?”隱隱覺得不對勁,一腳揣開木門,只見那個陌生的女子被綢帶捆綁在地上,嘴唇也被堵住,身上穿的卻是謝芳菲的衣裳。秋開雨心中大怒,沒有見陌生的人出去,那麼謝芳菲一定還藏在室內某個隱蔽的角落。當下運起內力揚聲陰森森的說:“謝姑娘,秋某知道謝姑娘還在附近,秋某的耐性相當不好,如果秋某數到十仍然不見謝姑娘出來的話,那麼秋某就用整個店鋪裡的人為謝姑娘陪葬,可怨不得秋某今日大開殺戒。”整個屋子裡的人突然鴉雀無聲,有人不怕死,還未走出門檻,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秋開雨當真開始數數,“一,二”,數到第九下的時候,整個屋裡的人面如土灰,有人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不等眾人看清楚,已經毫無聲息躺在了地上。秋開雨猶如地獄裡的惡魔,聲音像是結了一層寒冰:“誰還敢大聲喧譁?”眼光所到之處,似一把利劍,傷的人鮮血汩汩而流。就在謝芳菲終於就要沉不住氣的時候,忽然聽的一把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不知秋宮主因何事大發雷霆呢?”來的人葛巾長袍,神采內斂,鎮定從容。
秋開雨笑:“我當是誰?原來是天一老道的高徒。不知今番前來,可是想插手管秋某的閒事?”
容情只是淡淡一笑:“容情不敢。只是秋宮主可否饒了這些無故受牽連之人,他們又何罪之有?”
秋開雨聞言,冷笑說:“這番話若是讓天一老道來說,秋某或許還會賣他三分情面。”
容情抱拳施禮:“容情自知不才,那麼,秋宮主,今次就得罪了。”拔出腰上的有情劍,先發制人,劍鋒遙指秋開雨的命脈。
“好,今日就讓秋某見識一下天一老道的高徒是否浪得虛名。”不等說完,雙掌已經欺了上去,後發先至。左掌劈在右手手腕,右掌直取前胸。招招狠辣,務定要一舉斃敵。容情揮劍擊退左掌,使了個步法,巧妙的避開右掌。可是秋開雨真正的殺招卻是右腳,已經悄無聲息的踢在左小腿三寸處。若被秋開雨灌以強勁內力的一踢給踢中,不死至少也得殘廢。
容情危急中顧不得,連揮三劍,從旁躍開,略顯狼狽,明顯處在下風。可是依舊雲淡風清的說:“秋宮主,承讓了。”
外面隱約聽到官兵調動的聲音,想必這裡發生的事已經驚動官府。
秋開雨也無心戀戰,冷聲說:“好,好,不愧是天一老道的徒弟,秋某日後自會親自拜訪他老人家。”話還飄在空中,人已經走遠。
謝芳菲走在建康的大街上,大呼走運,幸好有一個“路見不平,拔劍相助”不要命的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沿著通往蕭府的路慢慢走著,仔細想了一會,又原路折回。秋開雨聰明至此,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一定早就算準了,在蕭府附近候著呢。
那麼應該先到哪去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