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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眼神銳利無情。
“秋宮主,太月令可是半掌大小狀如盾牌?上面的古字花紋我這種人自然不識,不過其材質之特殊,生平未見。入手透寒,體型雖小,重量卻頗重。不知道我可有說錯?其實似太月令這種稀奇物事,就是想冒充也冒充不來。”謝芳菲緩緩道來。
秋開雨目光如炬,盯著謝芳菲冷冷的說:“太月令現在哪裡?”
“秋宮主,隔著這麼千山萬水的,這麼一會子到哪裡找去?你不如先放我回蕭府,憑我的本事,再怎麼樣,也逃不出秋宮主的手掌心啊。你待在建康,總不可能是來遊山玩水的吧。將我隨身帶在身邊,拖泥帶水,也不好辦事情吧。我雖然是女流之輩,也知道重誠守諾。答應過的事,必定不會食言。更何況,太月令對我來說,還是趁早丟開比較好。”謝芳菲沒有回答,卻說了這麼一番軟硬兼施的話,只盼秋開雨在這形勢緊張的時刻,無暇顧及自己。
秋開雨回首笑說:“謝姑娘不愧是蕭衍手下的謀臣呀,這種時刻猶能侃侃而談。可惜事與願違,謝姑娘既然拿不出太月令,那就請暫且在這山中盤桓數日,與清風明月為伴,亦是人生一大樂事。恕秋某就不奉陪了。”
謝芳菲大急:“你走了,那我豈不要餓死?”
“這個謝姑娘請放心,來者是客,秋某這點禮數還是不會忘記的。謝姑娘就請安心住下來,秋某辦完了事情,自然會陪著謝姑娘不辭辛勞的去拿太月令。”
謝芳菲一個人在這空山絕頂上呆了二十天,差點沒有瘋掉。空虛,寂寞,冷清無邊無際的湧過來,恐懼,擔心,還有回憶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自己。待到第二十一天時,秋開雨再次千呼萬喚始出來。
謝芳菲眼中噙著淚,拉著秋開雨的袖子死命不放,哽咽說:“秋兄,這次你一定要帶小妹下山。”
秋開雨站立的仍舊如一尊雕像,鬼虎神工般的側臉上一如雕像般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謝芳菲剛才只是一時失態,見了秋開雨的表情,放開手,隨後轉著雙眼說:“秋公子,山上衣食自然不缺。不過你已經將小妹囚禁整整二十一天,將近一個月了吧。可是女孩子總是有一些東西需要親手添置的,秋兄想必沒有想過吧?”說完滿臉通紅,神態忸怩。
秋開雨先是皺眉,待到明白過來,想了想說:“好,明天帶你下山。”
謝芳菲心裡打出“勝利”的手勢,哼,我就不信你會不上當。
秋開雨看著謝芳菲說:“蕭鸞病危,強行召蕭衍入宮見駕。”
“糟糕”,謝芳菲喃喃自語。蕭鸞自義陽一役後早有殺蕭衍之心,現在終於行動了。謝芳菲想了想,問:“蕭將軍的人馬現在由誰統領?”
秋開雨露出讚賞的眼色,說:“暫且交由張弘策統領,看來他此番命不該絕。”
謝芳菲也鬆了口氣。蕭鸞將兵馬交給蕭衍的近友,暫且表明沒有置蕭衍於死地的決心,可是,恐怕他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又問:“明帝以何藉口削去蕭將軍的兵權?”
秋開雨這次很合作,答:“蕭衍在建康任太子中庶子,領四廂直,鎮守石頭城。”
謝芳菲冷哼:“有名無實矣。這分明是變相的就近看管軟禁。”
秋開雨緩緩說:“秋某感興趣的是,謝姑娘是如何提前得知蕭鸞病危的訊息?”
謝芳菲猛的咳嗽起來,緩過來後說:“小妹精通星象,自然可以從風雲變換中提前得知某些資訊。。。。。。”,見秋開雨一味興然的看著自己,再也說不下去,只得打住。
秋開雨平靜的說:“敢糊弄秋某的人一向沒有好下場。”
謝芳菲心裡有苦難言,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知道所有的將要發生的大事吧,更是要被當成胡說八道,信口開河了。
只得懦懦的說:“明帝年紀也大了吧,老人家總是難免頭疼鬧熱的。今天不病,明天也是要病的。”停了一下,又說:“誰還不是一樣呢,生老病死,誰也躲不過。”
秋開雨雖然猶自不信,可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謝芳菲伏在秋開雨的背上,只覺得像是騰雲駕霧一般飛掠而下,但聞耳際風聲呼嘯,眼前一片雲海蒼茫。
謝芳菲站在山腳下,抬頭仰望,不由的感嘆:“此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
秋開雨看著她,神情剎那間恍惚了一下,柔聲嘆氣:“謝姑娘才氣橫溢呀,可惜身為女子;生於亂世之中。”
謝芳菲不知道他為何無緣無故的嘆氣,聽的這話,笑:“秋兄謬讚了。便是身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