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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將謝芳菲還給你。”
秋開雨冷哼一聲,將拓拔楨擋在身前,氣定神閒的一步一步就要朝樹林外面走去,似乎全然不將謝芳菲的生死放在心上。眾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漸漸的離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手中的弩箭不敢有任何的舉動。劉彥奇沒有想到秋開雨說走就走,謝芳菲似乎沒有絲毫的威脅力。見到這種情況不得不退一步,叫住正要走出林外的秋開雨大聲喝道:“秋開雨,你到底想要怎樣?你挾持南安王不放,我只要一聲令下,頃刻間你便是萬箭穿心的下場。”
秋開雨停住腳步冷冷的說:“秋某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秋某要南安王的命做什麼用呢,只不過請他陪秋某走一趟罷了,到了自然就會將他送回來。”就是秋開雨也不敢冒著得罪整個北魏的下場,而將南安王拓拔楨給殺了。只不過目前來說,拓拔楨是一著極為有用的棋子。
劉彥奇神色不定的看著從容不迫的秋開雨,思索良久,然後果斷的下令,指著身邊的一個護衛說:“你將謝芳菲送過去。”那個護衛戰戰兢兢的扶起毫無意識的謝芳菲,一路拖著她,惶恐的朝秋開雨走過去,渾身顫抖的將手中的謝芳菲扔到秋開雨的跟前。
秋開雨使了個手法一把將面無人色的謝芳菲給抱在懷裡。腳下突然閃電般的踢出一腳,正中要害。那個護衛連哼都沒有哼一身,“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看的其他的護衛心膽俱寒,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劉彥奇對那個護衛的死活毫不關心,只是冷冷的問:“秋開雨,你現在可以將南安王放了吧。”
秋開雨冷笑的說:“劉彥奇,你認為呢?”說著挾起兩人,迅速的往洛陽城門的方向離開。劉彥奇高舉空中的手遲遲不肯落下,半晌,,頹然的放下,冷聲的說:“追上去。”率先以獨步天下的輕功追了過去。眾人紛紛放下手中的弩箭,騎馬跟著跑上去。
當劉彥奇在洛陽城門附近發現奄奄一息的拓拔楨的時候,秋開雨早就不見人影了。仔細檢視了一下拓拔楨的傷勢,竟然沒有大礙。落到秋開雨手中的人居然還能夠完好無損的還回來的,不得不懷疑秋開雨別有用心。
秋開雨將謝芳菲帶到洛陽城裡非常著名的佛寺“景明寺”的一間廂房裡,看著毫無反應的謝芳菲,立刻盤腿坐下來,正要運功為謝芳菲療傷的時候,左雲一手推開門進來了。看著重傷不醒的謝芳菲,又看著秋開雨,有些憤怒的說:“這個女人累的宮主三番五次的身陷重圍,宮主如今還要耗費功力為她療傷!宮主,你的雄圖霸業呢,難道就因為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給毀了嗎!你將她帶在身邊還要帶多久?你如果下不了手,我……”
話沒有說完,秋開雨滿臉陰霾的說:“左雲,你越來越放肆了。本宮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左雲自知失言,一言不發的看著秋開雨,轉頭狠狠的盯著床上的謝芳菲。秋開雨隨即冷聲說:“左雲,你先出去,我的事情自然會好好的處理。我現在要替芳菲療傷,你去門口守著。”說著舉起雙掌,將溫暖如春,和煦恬淡的“天一生水“的真氣慢慢的過渡到謝芳菲的體內。左雲複雜的看著他們,無奈的嘆一口氣,靜靜的站在門外。
謝芳菲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床前的秋開雨,用力的握住他的手。哽咽的說:“開雨,開雨,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我還以為我自己就這樣死了呢。”秋開雨沒有所說什麼,沉默半天,看著謝芳菲一個人靜靜的飲泣,只是問:“芳菲,你的身體還是很不好嗎?是不是仍舊經常生病?”
謝芳菲慢慢的恢復過來,用手擦了擦眼睛,黯然的說:“還好啦,只要平時多注意一點,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還以為是秋開雨難得的心生愧疚之感,連忙握住他的手說:“不用擔心了,誰沒有頭疼鬧熱的呢。這個世上,也不是就我一個人生病啊,原本就沒有什麼。”
秋開雨好半天才說:“芳菲,以後我每一天都用內力幫你療傷,你的體質說不定多少可以恢復一些。”謝芳菲有些興奮的說:“真的嗎?我的體質真的還可以恢復到以前那樣嗎?”秋開雨垂頭故意裝作深思的樣子,謝芳菲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卻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等了好半天才聽見他說:“要恢復到以前那樣的程度是不可能了,不過大概可以恢復到六成左右的樣子。芳菲願不願意試一試?”
謝芳菲一聽居然可以恢復到六成,那自己就不用永遠抱著藥罐子過活了,立刻說:“當然要,當然要。我動不動就發燒生病的,這麼一個病秧子,連自己見了都十分討厭呢,更何況是別人呢。當然想要恢復啦。”
秋開雨點頭說了一聲好,起身就要離開。謝芳菲有些愕然的看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