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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這次的行動不但徹底失敗,還倒幫了秋開雨一把,讓他身上這個唯一的弱點借自己的手徹底清除了。以後的秋開雨才是真正的無人可制,無人可擋。
想到這裡,心裡大叫不妙,可是又不敢說出來,生怕拓拔楨怪罪。趕緊又想了一個開罪的辦法,然後對拓拔楨說:“王叔,我且去看一看那個女人,將她親自帶過來。秋開雨那小賊若是還不來的話,立刻殺了她,然後將屍體掛在城門口示眾。以秋開雨的脾性,絕對受不了這等侮辱,然後我們就守株待兔,等秋開雨再次上鉤。”
南安王拓拔楨想了想說:“這個辦法倒不錯。比起這樣軟綿綿的威脅有用的多了。你也不用將她帶過來了,秋開雨還是沒有來的話,立刻讓弩箭手就地將她殺了。然後就按你的意思去辦。”
謝芳菲被繩索吊掛在最前面的一棵高大的杉木上,胸前的血跡歷歷在目,臉色發黑,嘴唇發紫,早就已經失去知覺了。不遠處的密林裡是一排又一排是弩箭手,箭頭全部瞄準高懸空中的謝芳菲。
劉彥奇抬頭看著昏迷的不省人事的謝芳菲,心裡正在考慮要不要將她一箭給殺了的時候,後方異變突起。瘟疫般的混亂如同層層不休的波浪一撥一撥的往前推,霎時間人仰馬翻,不斷的聽見重物落地的聲音。突然間不知道哪裡火起,火借風勢,在這片原始森林迅速的蔓延開來,噼裡啪啦一路朝這邊燒來,有越來越大的傾向。埋伏在最後方的人馬已經被沖天的火光驚的跳了起來,雜亂的往前面沒命的跑過來。一時間,更加的混亂,只聽見不斷的慘叫聲。
劉彥奇心下大驚,連忙往回跑,可是已經遲了一步。原來秋開雨趁眾人還沒有來到的時候,一直都潛伏在大隊人馬後方的大樹上。趁劉彥奇走開的瞬間,驟然發難,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火種扔出去,然後沖天而下,憑藉無以倫比的身法,一路飛越,雙掌幻化出千萬道掌影,將擋路者如狂風掃落葉一般統統掃在地上。後面眾多的弩箭手還來不及發箭,就已經吐血身亡。轉瞬間已經來到眾多守衛的中心,一路橫殺過去,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人能抵擋的了半招。雖然遭到眾人的抵抗,可是秋開雨掌掌都是催命符,腳下更是毫不留情,人到處,必有人死亡。眾人見到漫天的血雨,心裡自然而然的有些害怕起來,紛紛都往後退開。
劉彥奇眼見不對,飛速搶過去,一邊大聲的喝道:“立即放箭!”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殘忍血腥的場面驚的有些呆住了,直到劉彥奇大喝一聲,才立即反應過來,紛紛瞄準防衛的最緊的中心地帶。可是秋開雨趁其不備,狠施辣手,一路衝殺過來,周邊的護衛早就被殺的七零八落,潰不成軍了。只剩下拓拔楨一個孤家寡人高坐在馬背上,臉色蒼白,眼神恐懼的看著一步一 步朝自己接近的秋開雨。
秋開雨飛快的旋身,一腳踢開劉彥奇飛擲而來的影子劍,然後使了一個巧勁,使朝向自己的影子劍突然轉了個方向,帶著兇猛的內勁筆直的朝劉彥奇自己射去。劉彥奇眼看著自己的影子劍呼嘯而來,沒有辦法,為了躲開這致命的一擊,只得從空中往地上落去。就在這一瞬間,秋開雨藉著成功阻延劉彥奇的一刻,使出全身的真氣,如沖天的爆竹,“蓬”的一聲朝前面的拓拔楨投去。眾人眾多的弩箭在後面紛紛射了個空。
拓拔楨在馬上慘然的叫一聲,已經成功的落在了秋開雨的手上。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秋開雨有這張王牌在手,不愁眾人不乖乖的聽話。
秋開雨對癱軟在自己手中的拓拔楨笑著說:“南安王,近來無恙乎!秋某對王爺的風采仰慕的很啦。故此想請王爺陪秋某走一趟,不知王爺意下如何?”然後出手封住了拓拔楨的穴道,使他動彈不得。
眾人都緊張的看著秋開雨手中的南安王,手中的弩箭一致對準秋開雨,不過不敢輕舉妄動。劉彥奇知道這次的計劃徹底失敗了。走過來冷靜的說:“秋開雨,將王爺放了,謝芳菲讓你帶走。”轉頭命令手下,冷聲的喝道:“將謝芳菲帶過來。”馬上就有人將昏迷不醒的謝芳菲拖到劉彥奇的身前。劉彥奇抓住謝芳菲,影子劍橫放在她的脖子上,威脅的說:“秋開雨,快將王爺給放了,不然,我立刻殺了謝芳菲!”
秋開雨看著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謝芳菲,眼中憤怒的神色一閃而過,依舊淡笑著說:“彥奇兄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秋某亦不過順著你們的意請南安王他老人家去寒舍小住兩天而已。”說完臉上的神色一冷,陰沉沉的說道:“將芳菲送過來。”
劉彥奇怎麼可能這麼的聽教聽話,猶自討價還價的冷聲說:“秋開雨,你先將王爺給放了,我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