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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一絲不亂。和衣倒在床上,用力的吸了一口床褥上傳來的隱隱約約的香氣,然後嘆一口氣說:“這間屋子倒是不錯,舒服的很啦。可是有些奇怪啊,一路上沒有看見一個人,房間卻這麼幹淨整潔。”心裡知道肯定是有人定期打掃,還是有些毛毛的。
看見秋開雨沒有理會自己,兀自彎腰,正在脫鞋,有些愕然的說:“開雨,你要做什麼?”秋開雨似乎有些不解看著她,然後冷聲的說:“你折騰了這麼一整個晚上,難道不累嗎?”一手掀開鋪的整整齊齊的被褥,就這麼躺在了床上。秋開雨重傷初醒,強忍著傷勢走出蕭衍的別館,半路上又跑出劉彥奇和任之寒這麼兩個煞星,為了擊退劉彥奇,強壓住傷勢,耗盡了心思。又走了這麼遠的一段路,早就不能承受了。
謝芳菲這會子居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哦,哦的應了兩聲,然後懦懦的說:“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我就,我就先走了。”說著就要走出去。
秋開雨冷冷的說:“你走到哪裡去!過來,睡覺。”謝芳菲聽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一下。不敢再往前走,回頭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開雨,今天晚上,我也要住這裡?”秋開雨點頭“哼”了一聲,眼睛看著謝芳菲,看的謝芳菲渾身發毛,又不敢問他什麼,生怕是自己想歪了。正在掙扎徘徊的時候,秋開雨不耐煩了,聲音有些發怒的說:“還不快過來!”
謝芳菲一驚,橫下心一想,反正是遲早都要發生的事情,自己難道還怕這個。又不是古代沒有見過世面的愚昧的千金小姐,說出去簡直丟臉死了。慢騰騰的走過去,和衣躺在秋開雨的身邊,心裡緊張的要命。閉著眼睛,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口趕舌燥。秋開雨不知道是不知道謝芳菲的緊張呢,還是故意的視而不見,只是眯著眼睛對謝芳菲說:“以後,你就住在這個房間裡,不要去理會那個任之寒的死活。還有,記得不要到處亂跑,這個宅院到處是機關陷阱,只能在屋子裡面走動。”說完閉上眼睛,漸漸的就睡過去了,沒有其他的動靜。可見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謝芳菲大鬆了一口氣,心裡故作坦然的想,反正以前不也是睡在一塊嗎,有什麼好緊張的。就算有什麼,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怕什麼呢。其實秋開雨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謝芳菲生吞活剝,忙著撇開關係還來不及呢。更何況他如今重傷在身,就算有這賊心也沒有這賊能力。倒是謝芳菲白擔心一場了。
謝芳菲起床的時候碰見在外面的任之寒,不知怎麼的,臉上突然就有些不自在,似乎偷情正好讓人給撞見的感覺。而秋開雨一早就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看著任之寒似乎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心裡面大叫冤枉啊,自己可是清清白白,質本潔來還潔去的啊。其實任之寒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他頭痛自己的問題還來不及呢。打了聲招呼就就朝謝芳菲走過來。
謝芳菲強忍住腦中胡思亂想,稀奇古怪的想法,有些尷尬的笑說:“不知道之寒兄的傷勢怎麼樣了?”任之寒臉上現出苦笑,說:“幸虧我的命大,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謝芳菲突然想起來,說:“之寒,你不是搶了拓拔楨的‘黃帝九鼎神丹’嗎?留著有什麼用,不如干脆自己吃了吧。也是你給南安王的回禮啊。”
任之寒笑出聲來,說:“這倒也是,我既然受了他一頓,吃了他想要長生不死的寶貝丹藥也算說的過去。”謝芳菲笑起來:“當然,當然,這叫有來有往,來而不往非禮也。之寒不會什麼時候又送南安王一個大禮吧?”仍然在旁敲側擊,打聽任之寒為什麼三番五次的行刺南安王。
任之寒嘆了一口氣,然後說:“芳菲,不是任之寒不怕死,自不量力,膽敢行刺護衛森嚴的南安王。而是任之寒和整個北魏有著血海深仇,就是罄盡整個黃河的水也洗不清。此仇不報,任之寒,寢食難安,誓不為人。”
謝芳菲原本以為他和南安王可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將整個北魏都當成了敵人,驚的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任之寒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血海深仇,雙眼射出刻骨的仇恨。謝芳菲更不敢說話了。
任之寒過了很久,才繼續說:“本來我的目標不是南安王,而是北魏的狗皇帝元宏。只不過他親自率領十萬大軍攻打南齊去了,一路上守衛森嚴。隔著無邊無際的人馬,我連元宏的影子都摸不到,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我才會退而求其次將矛頭轉到拓拔楨的頭上。”
謝芳菲頗為同情他,揹負著無數的仇恨,此生唯一的目標就是報仇雪恨。且不說這個仇報不報的了,這樣藏來躲去的日子,人生還有何樂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