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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開雨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看著謝芳菲和任之寒,突然冷聲的說:“芳菲,我們走。”說著抓起謝芳菲的手,就要拉她往前走。
謝芳菲有些吃驚的看著他,然後遲疑的說:“可是,之寒傷的這麼重。開雨,我們……”,看著渾身是血的任之寒,沒有移動腳步。
秋開雨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下來,依然是清冷無波的聲音,說:“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任之寒在旁邊冷笑說:“不愧是‘邪君’秋開雨,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負盛名啊。武功盡失,居然還是這麼囂張霸道,不可一世的樣子。還有,芳菲憑什麼要聽你的話,她又不像你一樣,生性冷血,無情無意。不管怎麼說,我們曾經至少也同生共死過。”任之寒仗著如今的秋開雨根本就不能將他怎麼樣,所以說話也絲毫沒有顧慮。
秋開雨滿臉陰霾的盯著任之寒,半晌,陰沉沉的不屑的說:“秋某就算武功盡廢,也用不著怕任何人。你若要動手,趁早才是,過了今晚,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謝芳菲連忙走過來,拉著秋開雨的手,低聲呵斥:“開雨!”心裡想,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武功盡失了。可是從他醒過來以後,絲毫沒有看出他有任何的異樣,原來是自己白擔心了一場,心裡稍微放下心來。
任之寒在旁邊看著謝芳菲雙眉微蹙,怒中含嗔的模樣,心裡一陣長嘆,傲然說:“秋開雨,我任之寒從來不殺無能之輩。芳菲這樣待你,吃了多少苦,才將你救活過來。你倒是什麼都不怕,說死就死。”
謝芳菲心裡十分感激任之寒這麼一番話,有些悲傷的想,秋開雨還是那個秋開雨,沒有一點的改變。秋開雨雖然受了任之寒的一番侮辱,這次奇異的沒有再說話。
謝芳菲看著秋開雨,又轉頭看了看重傷的任之寒,擔心劉彥奇在自己和秋開雨走後,去而復返。終於下了決定,走過來說:“之寒,陶大師那裡你恐怕是不能再回去了,免得給他老人家招惹麻煩。你現在傷的這麼重,還是跟著我們先避一避風頭再說吧。”說著扶起任之寒,就要往前走。
秋開雨有些無奈的看著謝芳菲,死死的盯著前面的任之寒,卻沒有跟著走上去。謝芳菲回頭,直直的看著他,低聲說:“開雨,沒有之寒,我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秋開雨看著謝芳菲一臉決然,又滿是期待的看著自己,知道阻止不了。走上前,毫不客氣的拉開謝芳菲緊緊抓住任之寒的雙手,拉住她,快步往前面走去,嘴裡冷聲說:“你如果還想要活命的話,就好好的跟上來吧。”根本就不顧後面步履蹣跚,渾身是傷的任之寒。任之寒只得一臉苦笑的看著絲毫沒有感情的秋開雨,咬牙跟了上去。
秋開雨帶著謝芳菲在洛陽的大街小巷熟練的穿越,對洛陽似乎十分的熟悉。轉的謝芳菲的頭都要暈了的時候,終於在一家十分普通的宅院前停下來,從外面看過去,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裡面花木繁茂,蓊鬱蔥蘢的樣子。從外面看起來,高門院牆,青苔叢生,年代頗為久遠,不像是新近修建的。
秋開雨繞到後面,一手推開大門,前面赫然是一片高大的叢林,密密麻麻,遮天避日,幾乎讓人不能行走。任之寒跟在後面,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一切,心裡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這就是秋開雨殺人無數,至今還沒有被別人殺死的原因了。單看這裡一草一木的佈置,就可以看出裡面大有乾坤,處處危機四伏,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住宅那麼簡單。
這片叢林環繞複雜,荊棘叢生,不熟悉的人很難走出去。何況暗樁密佈,還佈置有預警系統,確實是一個藏身隱匿的好地方。謝芳菲對秋開雨的能耐早就見怪不怪,也沒有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這麼一個地方,抓著他的手,緊緊的跟在他後面,一步都不敢有差,進了這片讓謝芳菲覺得頗為陰森恐怖的密林。任之寒一邊抬頭仔細辨認地形,一邊緊隨其後,也是絲毫不敢大意。
終於走到頭了,謝芳菲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覺得心驚膽戰。過了一座景緻小巧的石橋,前面便是一座尋常人家住的房屋,古樸雅緻,看起來雖然舊了些,不過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使得謝芳菲大鬆了一口氣。
秋開雨根本就不理會後面的任之寒,視若無睹的拉著謝芳菲進了一間房間,毫不客氣的將門一把關上了。任之寒站在客廳裡,有些無奈的看這這個地方,苦笑的自我安慰說:“既然人家不睬你,那就只好自力更生了。”到處看了看,找了一些工具,將傷口料理好。然後隨便找了一間乾淨的房間睡了。
謝芳菲識相的沒有多說什麼廢話,坐在床沿上好奇的打量著整個房間。窗明几淨,被褥整齊,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