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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想到一事,問:“我聽說,劉彥奇本來是‘補天門’的弟子,可是李存冷竟然還是將他收做自己的徒弟,並且教他平生絕學潛藏匿跡刺殺之術。而且,劉彥奇現在竟然跟在南安王拓拔楨的身邊,似乎十分受器重的樣子。不知道開雨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呢?”其實她還想問的是,秋開雨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求缺門”這一代唯一的傳人。但是她還沒有這個膽子,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是秋開雨自己極其秘密的事情,尤其還牽涉到魔道各個門派間的鬥爭。
秋開雨看了她一眼,只是說:“李存冷肯收劉彥奇為徒,並且教他行刺之術,自然也沒有安什麼好心。只不過他死的太早,一切計劃都來不及實施而已。不過左雲還真是學到了那老頭密傳的本事,可惜的是,左雲的心性根本就不適合成為水雲宮的宮主。他收的這三個徒弟,真正能稱的上是他的嫡傳弟子的恐怕就只有左雲了。其他人不是別有用心,就是舊情難捨。”
謝芳菲不解的問:“三個徒弟?不是兩個嗎?”秋開雨回頭看著她,眼神裡多了一些什麼東西,神采漣漣,顧盼生輝,笑著說:“芳菲,你有時候聰明的令我驚奇,有時候又遲鈍的亦讓我驚奇。你以為水雲宮的雲右使在水雲宮,乃至魔道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自然是因為李存冷的關係。當然這其中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
謝芳菲遲疑的問:“明月心?她居然也會是李存冷的徒弟!”想到剛才秋開雨話裡說的不是別有用心,就是舊情難捨。別有用心指的當然是劉彥奇,那麼舊情難捨的自然就是明月心了。不知道明月心和李存冷又有什麼特別的關係,竟然能夠成為李存冷的徒弟,甚至左右影響著整個水雲宮的局勢。謝芳菲當然不會愚蠢的認為兩人之間有什麼黃昏戀之類的。先不說李存冷的年紀可以足足可以當明月心的父親,明月心對秋開雨由愛聲恨的過程自己可是親眼瞧在心裡啊。
秋開雨似乎有些特意的解釋,低聲說:“我那天晚上之所以當著你的面血洗劉彥奇的府第,那是因為他不但利用自己的身份和蕭遙光暗中勾結,卑鄙無恥的陷害的我被蕭遙光反咬一口。並且不懷好意,故意通知明月心前來雍州,破壞我的大計。所以我才會下此重手,嚴重警告他。他當日在雨紅樓當著眾人的面之所以要行刺你,也是故意要讓明月心明白事情的真相。不但打擊我在水雲宮的勢力,也希望能借此機會,獲得明月心的青睞而已。”
謝芳菲現在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明月心要在趁兵荒馬亂,戰況危急的時候來雍州表演,而不在建康舒舒服服的待著,原來是劉彥奇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從中作梗。竟然利用明月心強烈的妒忌和佔有心裡,害的秋開雨被整個水雲宮的人圍攻,也害的自己吃盡了明月心的苦頭。不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劉彥奇這種人喜歡的竟然是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的明月心,怪不得他要費盡心思的殺秋開雨了,但是情敵這一項也不能夠忍受,更何況還有其他的仇恨。想了一想,忍不住笑著說:“我覺得劉彥奇和明月心兩個人滿好的,湊合在一起,說不定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隊呢。就可惜劉彥奇這人不太上進,也怪不得明月心有些看不入眼了。”
秋開雨沒有想到謝芳菲腦子裡想的居然是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有些無奈的看著她,沒有語言,起身就要往外走去。謝芳菲連忙拉住他問:“你還沒有告訴我,劉彥奇為什麼會跟在南安王的身邊呀,他究竟是什麼身份?連李存冷也對他不懷好意,有所覬覦。”
秋開雨斜睨著她,懶洋洋的說:“以後時機到了,你還想知道的話,我自然會告訴你。”說著就走出去了,不知道暗地裡又在謀劃些什麼。謝芳菲十分清楚,秋開雨不想說出來的事,誰都沒有辦法讓他說出來。聽他的語氣,現在似乎還不能說出來。可見,劉彥奇的真實身份絕對不簡單。剛剛秋開雨好像說劉彥奇利用自己的身份和蕭遙光合作,反過來咬秋開雨一口。能夠打動蕭遙光這種野心勃勃的人,並且和秋開雨這決裂,而選擇和劉彥奇同謀,想必一定有什麼讓蕭遙光不得不心動的條件。
等到秋開雨再次回來的時候,後面跟著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左雲。謝芳菲心裡想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要和睦一些才對。討好似的親自下廚作了幾個小菜,恭敬的請左雲吃飯。謝芳菲對於吃,能講究的時候還是頗講究的,所以洗手作羹湯這種事情還頗有兩下,不過難得就是。當然,不能講究的時候謝芳菲也絕對不可能餓著自己。秋開雨嘴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示,不過率先坐了下來。左雲沒有辦法,也只得坐下來,總不能一劍將謝芳菲殺了吧。不管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