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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早就看不出原本的相貌了,如果搞後現代藝術的人來了,也許到會有幾分興趣,但是想要讓香客來上株香,添點香油錢,恐怕不比讓小李飛刀用飛刀打下飛機來的容易。不過和佛像相比,這廟裡的三個和尚和兩個沙彌的景況到是好的很多,最少還有一身粗布衣服穿,一口粗米下肚。
但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因為就在一個月前,他們的廟裡多出一個吃飯的人。如果這個人僅僅是隻吃飯,那他的肚子再大,和尚們緊緊褲腰帶,到也能夠容忍,可是這個人……
他叫做風光,長得也確實風光,身高近一米九十,一身的肌肉就像是一塊一塊的鋼錠澆鑄而成。相貌雖然說不上英俊,但是配上一副野性的眼神,到也有幾分特點。
對和尚們來說,身體不過是具臭皮囊,到是不大看重,可是風光的這具臭皮囊,卻讓和尚們想起了在他們這個圈子裡赫赫有名的以為歷史人物——花和尚魯智深。而且在他們看來,就算風光沒有那一身可怕的筋肉,單憑他的那能讓野狼夾著尾巴逃走的眼神,超越魯智深這個花和尚就指日可待。
如了和尚們的願,這個風光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花和尚現代版給好好演繹了一遍。第一個星期,粗茶淡飯讓風光發了彪,結果一連三天的驅禽逐獸,生生在佛堂裡玩了三天燒烤。第二個星期,他把《金剛經》換成了《肉蒲團》,坐在佛像前慢條斯理的看了七天,當然,和尚們沒有發現,其實《肉蒲團》風光只看了三天,後四天都在看《燈草和尚》。第三個星期,覺得自己呆的全身骨頭都生鏽的風光,不管山險水峻,跑了四十多里路,到最近的鎮上轉了一圈,也不知道這個身無分文的傢伙是怎麼做的,居然被他扛回來了一箱酒,然後大醉了數日。第四個星期就更誇張了,這廝到鎮上走了一遭後,也不知道勾搭上了那個女人,居然在外奸宿數日,如果不是他的衣服口袋恰好破了,如果不是那半打保險套正好掉在方丈的面前,恐怕和尚們還以為風光變老實了。
“方丈,可不能再這般下去了,那個風光實在是過分。當年的魯智深不戒葷腥,可是還不近女色呢!你看這風光,不僅不戒葷腥,還貪淫好色,我們這個廟雖然小,但是也不能讓他這麼胡搞啊!”已經年過五十的慈心和尚語氣雖然憤憤,但是聲調卻低的很。就這麼小的一個寺廟,說話聲稍微大點,被那個風光聽到了,恐怕只有佛祖才知道他的那身可怕肌肉是不是擺設了。
方丈慈念非常贊同慈心的話,可是他又不好說什麼。這個風光的來歷和那個魯智深差不多,當年慈念雲遊的時候,曾被風光的叔叔風博聯救助過。現在風博聯求到他這裡,讓他幫助照顧一下侄子,他怎麼好拒絕?現在又怎麼好把風光轟走?
這個事在風光來之前,就被慈念跟眾和尚說過。看了慈唸的表情,知道他的為難,為首的慈心只能嘆口氣。這時一干和尚心裡開始後悔,要是他們能和少林寺的和尚一樣,有功夫在身,還怕弄不過風光嗎?
這時,沙彌之一的玄悲突然靈光一動,死命的把聲音壓到最低:“我看這風光每天惹的佛門不靜,無非就是無所事事。如果我們給他找些他有興趣的事情,讓他轉移了興致,估計就會沒事了。”
立刻,三個和尚,一個沙彌,八隻眼睛死死的盯住玄悲,看的玄悲一陣心頭亂跳。只聽方丈輕聲輕氣的說道:“玄悲,有什麼辦法就趕快說吧!別調我們的胃口了,沒看我們都快被這事煩死了嗎?”
玄悲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掃視了一下四周,又趴在牆上確認了正在宿醉的風光還在打呼嚕,這才小聲說道:“我看這風光身強力壯,平時也喜歡練些拳腳,而且曾經有一天他還問過我,想要知道咱們這裡有沒有什麼武功之類的給他學。不如我們就真的找些武功給他學,一來一去的,他沉迷在這上,咱們也就輕鬆了。”
慈念眉毛跳了半天,強忍著才沒給玄悲一個掄圓了的大嘴巴,心道:“咱們廟裡要是有什麼武功,風光在佛祖面前燒烤的時候,我早就出手揍的他腦袋上的包比佛祖都多了!”
看出方丈眼神不善,想了想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玄悲忙道:“方丈不要著急,廟裡沒有武功,弟子這裡卻是有的!”
頃刻間,那慈唸的臉色就好了,可是那個慈心的臉色卻更差了,只聽他惡聲惡氣的問道:“玄悲,既然你有武功,為什麼那個傢伙褻瀆佛祖的時候你不去阻止?現在到來教他,難道你想讓他學的更厲害,好把佛像都拆了,自己站佛壇上?”
慈心是慈唸的師弟,在這個廟裡的地位,換成俗世,也相當於一個副所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