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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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牙齒打顫,這是什麼郎中?
那個熟悉的聲音遲疑了片刻:“好吧,就這麼做!”
陳掌櫃生氣!他給別人放血還差不離。這兩個成事不足的姑娘,還真要被她們氣死。她們居然膽大包天來抬他的玉腳,似乎珍珍已經亮出了小片刀。陳掌櫃一急,咳嗽了起來。
兩個女人尖叫了起來,她們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毛手毛腳也不知怎的,本想著給陳青口捶打前胸順氣,結果卻把下身的被子都捂在他臉上。陳掌櫃知道,她們一定是敵人派來的,是來報復他的,絕不會錯的。等她倆擦擦汗回過神來,將陳掌櫃救出,可憐他氣都順不過來。
外頭燈火大亮,這麼喊鬧,必定驚動別屋的人。陳家報得出名字的各路神仙都聚了過來。
姚慶喜出望外:“展姑娘?是你?”
珍珍一肚子的委屈:“不是我們是誰!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她還蠻橫上了。
陳青口睜開無辜且無助的朦朧雙眼,想看看這些冤家。因為一下子不適應燭光,又趕忙閉上。一會兒過後,才又緩緩睜開,好!很好!人血饅頭這個仇是肯定要報的。
珍珍問姚慶:“為什麼我覺得掌櫃的在瞪我?”
姚慶也納悶,掌櫃的似乎帶有怒氣。
展茹不敢靠近,也沒有離開,她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忽地就被太老夫人領著的一群丫頭給擠到了牆角。
老太太實在太高興了,拉著曾孫子的手,像是撿回了寶貝。又歡喜,又心疼。打翻了五味瓶,許久才注意到房間裡的異樣。
面帶不悅地問:“她們是誰?深更半夜做什麼?”
陳掌櫃也察覺到人數的不同,用探詢的眼神問姚慶:其他人呢?
姚慶不是一個會說謊的孩子,每次遇到這樣子的時刻,總要緊張:“回太老夫人,這兩位姑娘是。。。是。。是。。”
他又急著寬慰陳青口:“少東家。。他們人在的。。又不在了。。。他們人。。。”
這時候就看出小球的功底:“回老祖宗哎,這位姑娘是御貓展家的孫女兒和她的丫頭,也是我們掌櫃的朋友。”小球嚥了一口口水繼續說:“掌櫃的,您別擔心,他們都去富貴山莊竄門子了,等些時候就回。”
展茹和珍珍見老夫人施禮,老太太似乎有些不悅,她似乎不能認同半夜三更,女客上門這種做法,只是勉強點頭。
陳青口卻在床上眉頭打結。
展茹心中惆悵,她不知道該留下還是該走,她也討厭自己猶豫不決的樣子。陳青口醒了之後,似乎沒有留她的意思。關心旁人比關心她更多些。但是她又非常喜歡生活中有他的日子,她真的捨不得離開他。他不曾甜言蜜語,他只會笑嘻嘻地同她閒聊。惹她生氣的日子,比哄她開心的日子多得多。可是,只要在他身邊,一切都看起來那麼安定。他能安排所有的事情,他能解決所有的困難。粗茶淡飯,卻也無憂無慮。
罷了罷了,餘寡婦不還說過,感情就是大坑,誰先掉下去,誰就輸定了麼。她既然早輸了,受些委屈也是應該的。
珍珍著急,她可不願意再有一頓沒一頓地過日子,青樓的姑娘,那也是穿金戴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每天跟個賊似地東躲西藏決不是她要過日子,雖然她說過為了姚慶什麼苦都能吃得。可展茹不能替代姚慶,這沒完沒了地可不行。
珍珍討好地湊到陳青口的床邊,虛情假意地問長問短:“掌櫃的,您覺得如何?這幾天可把我們家小姐給急壞了,咱請的符都可以串成葫蘆了,你可算是扛過來了。”
陳青口沒好氣地,用眼白看她,費力地說出三個字:“人血饅頭”哦不,這是四個字。
珍珍假裝沒聽見,又埋怨姚慶:“姚管家,咱們主僕這麼辛苦,你也不給準備個屋子讓我們擦把臉。”
小球打岔:“嗨,還等他準備,我早就給準備好了。”在陳老太太疑慮的目光下,小球趕緊把人給領走。
織華小姐畢竟聰慧,小聲說:“不會就是她吧?”她若有所指地問老太太。
老太太心裡也犯嘀咕呢,被織華這麼一提點,轉而質問陳青口:“不會就是她吧?”
陳掌櫃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再次閉眼。他這般下了逐客令,旁人也不可多問,自動自覺地離開屋子。
陳青口的傷慢慢地在癒合,不過傷筋動骨的事情,沒有日子可好不了。每天他都堅持跟姚慶商議事情。現在距出事那天不過一個月,他就堅持要上路。用他的話來說,事關重大,不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