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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可見在這其中之人的武功之高深,這若是供人褻玩的小倌館就怪了。
“小姐,你看這些畫……”
冷清秋因為不能言語,只得用手扯了扯輕瑤的衣袖,一手指了指那一副副懸掛在那的畫,無聲的說道。涼風出來,懸掛的畫紙沙沙作響。
輕瑤看著眼前這一副副畫,看似山水畫,其實卻不然,如果仔細看的話,便可看出在這山水之中每一副人都隱藏著一個人,而每個人的面目模糊不清,動作卻不相同,從這點滴,輕瑤便明白,這些畫是一武功心法,與她倒是無用,想來也是對方為打發無聊時而把自己所學畫下來。
“看來此南風館果真如那女子所言是個借宿的好地方。”輕瑤並未向他人點出這畫中之奧妙,透過這每幅畫中的提款,輕瑤便已明白此地到底是何地方。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提款處的印鑑並非私章,而是一塊龍令拓印而出的印記,不巧,她手中正好也有一塊東方老人所贈之玉牌,所以在這屋內之人絕對是東方家族的人。
“這棋居然無解,是死局。”
白虎走到擺放圍棋的地方,看著那黑白交錯的棋盤之上,嘖嘖稱奇道。
“怎麼可能是死局呢,我看看。”司馬長風自知棋藝不如白虎,但見對方對一副棋如此嘖嘖稱奇,忍不住好奇的看去,結果,發出和白虎相同的感嘆:
“果真是死局,奇了怪了,不管怎麼下都是死路,白子如此,黑子亦如此。”司馬長風說完便伸手取出一白子想要在白虎的眼前證實所說的話。
“別動那棋……”
輕瑤的話音剛落下,身旁的白虎想要阻攔司馬長風卻以來不及,只見這司馬長風的白子剛剛落下,卻在聽到輕瑤所言想再次拿起之時卻已經晚了。
伴隨著一陣急行的破空之聲,藍色冰箭從四面八方朝著輕瑤等人所處的地方襲來,凌天見此手袖一揮,直接撐起一道結界,把那些冰箭隔離在外。白虎等人心有餘悸的看著那些藍色冰箭如同下雨般的直接撞上透明的結界從而盪漾起的強大靈力波動使得四周的桌椅翻飛,化為灰燼。如果不是凌天反應機敏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們很有可能已被捅成了馬蜂窩。
“好險……”
司馬長風心有餘悸的說著這話,這死局是專門為他們而設的,或者說是為來到這的任何人而設的,只要有人和司馬長風一樣對桌上的那盤棋有著一點好奇,下一子的話,那麼必死無疑。
“明明棋藝臭得要死,還亂下。”白虎白了眼額頭滲出汗珠的司馬長風,奚落的說道。
“你才亂下,就算我不下,誰又能說這其中沒有其他的殺招。”司馬長風氣悶的說著這話,突覺心痛難當,氣喘不順,渾身肌肉如同被無數針扎般難受。
“喂,你沒事吧!怎麼滿頭是汗,不至於被這點小事就嚇成這樣吧!”白虎聽著這司馬長風說話的語氣不對勁,明明是咬牙切齒看似生氣可是那滿頭大汗是怎麼回事?
“那棋子有毒,該死的,我居然會沒察覺出來。”司馬長風一邊承受著劇毒攻心的痛苦,一邊不甘心的說道。
“你忍忍。”
白虎知曉對方絕不是在跟他開玩笑來博取大家的原諒,神色頗為嚴肅的為司馬長風號起脈來。
“沒用,這毒無色無味,生於極寒之地,唯一的解藥被小火給吃了。”
“你說的是‘冷蠶’?那解藥豈不是‘火靈芝’!”聽著這司馬長風的話,白虎愕然。
此時的司馬長風若是有力氣的話絕對會指天大罵三聲,老天你玩我是不是,這毒也許如其他人只當會認為無解,但也不至於報憾而亡,可是此時的他,不得不抱憾,不僅知曉自己所中何毒,還知曉解藥為何物,那解藥就是火靈芝,唯一的一株被南宮火舞給配合著冰魄給吃進肚子裡去了,這時候白虎又上哪裡去尋找這東西。
“就是那東西。”
司馬長風從未想過一生用毒無數,居然會死在只聽說卻從未看到過的這‘冷蠶’之毒下,別看他滿頭大汗,其實五臟六腑七經八脈早已被那寒氣所蝕,冷得不行。
所謂的冷蠶之毒是因這毒是由生長在極寒之地冰川之下的一種蠶所吐的絲碾磨而成的透明粉末,無色無味卻劇毒無比,只要沾上一點,必中其毒,他司馬長風悲催的就是沾上了這麼一點。
他也沒有想過會死得這麼突然,在南宮府內的那一夜他想過有可能會死,心有所準備,可是如今這毫無準備而亡,他卻有不甘,不能再陪著她走下去了,想到這,一雙眼睛痴痴的看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