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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爺看來也是歡場常客,不過奴家可並沒有騙爺,這裡的確已經客滿,想必爺也知曉近日之事,看爺這風塵僕僕的模樣,應該也是投宿客棧無門。”
風塵女子眼神掃視了輕瑤等人,條理清晰的回道,輕瑤聞言,不得不對眼前的女子另眼相看,果然是久經風塵中人。
“我總是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花樓,終歸是沒有客滿一說的。”
輕瑤從儲物環內掏出一大把金幣,放於攤開的玉扇之上,朝著眼前的風塵女子遞過去,笑著看著對方。
女子在看著眼前的這些金幣,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不過很快的便歸於平靜,看向輕瑤言道:“實在抱歉,這位爺,我們這的確客滿,不過奴家卻能給爺指一條明路,可免爺露宿街頭。”
“哦,說來聽聽。”輕瑤不是沒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絲心動,對於對方的提議,輕瑤也想聽聽對方究竟有何高見。
“從這左拐的盡頭,有一處風月場所,那裡,應該有客房讓其留宿。”風塵女子指了指輕瑤他們身後的一處小巷。
“哦?風月場所,可我怎麼聽說,這寒星鎮就只你這一處紅樓。”輕瑤看對方不像欺騙,眉頭一挑,一臉興趣的問道。
“紅樓只有一處,可不包括小倌館。”風塵女子嬌嗔的說著這話,眼神曖昧的盯著輕瑤身後的白虎等人,尤其是盯向與白虎勾肩搭背的司馬長風。
被其盯得發毛的司馬長風的手如同碰到瘟疫般的直接移開,並且後退一步,撇清關係。
“該死的司馬長風,你那什麼態度。”白虎雖心生怪異,但其身正還怕人猜想,頗為咬牙切齒的看著司馬長風。
“哦,小倌館,的確是個不錯的去處,這些送給你,明日再見。”輕瑤把盛著錢財的扇子繼續推到女子的面前,讓其收下,然後不顧眾人的異議,直接走在前頭,搖著玉扇,朝著那小巷而行。
“公子,你不會真的要去那裡吧!”
去紅樓雖然怪異,但總歸裡面都是女子,小姐不吃虧,可是入小倌館,那裡面都是男子,怎麼想怎麼怪異。
“不然呢,小倌倌我還真沒去過,見識見識也無妨。”輕瑤搖著玉扇,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眼神曖昧的看著司馬長風等人。
“公子,不如我們把司馬長風賣於那,沒準能成為頭牌。”白虎解氣的說道。
“白虎,你去死,才該把你賣到那。”司馬長風一拳捶到白虎的背上,洩憤的說道,長成這樣是他的錯嗎?你的皮相不一樣可以賣。
“公子,會不會有詐。”青骨不同於白虎他們的打趣,走在冷清的小巷上,警覺的說道。
“應該不會,我們與她素不相識,一個花樓女子應該還不至於有如此心機。”玄武推測著說道。
“南風館,開在這深巷之中,難怪如此冷清,今夜,這倒是便宜了我們。”輕瑤抬頭看著眼前這屋門大開的一處屋舍,笑著說道,在這住上幾日,到可圖個清靜。
“公子,你這樣說,若是被那女子聽到,合該以為你有什麼嗜好。”朱雀聽著自家小姐故作風流的話語,難得不引人遐想。
“居然沒有迎客之人,我們進去看看。”輕瑤看了眼身旁的凌天,詢問道。
“丫頭,你膽子可真大。”
凌天眉頭微微一皺的看著眼前的這處南風館,裡面各個是高手,至少比他這一路行來所見之人的實力都高,怎麼可能是一處小倌館,說那女子不是故意的還真是不能讓他相信。
“我若膽子不大,便也不會出現在這了。”輕瑤與凌天簽訂的是平等契約,自然能聽出對方心中所想,弦外之音:“咱們是來借宿的,大家可得守心才是。”
“公子說得是。”因輕瑤這突如其來的這話,眾人神色一正,對待眼前的這南風館慎之又慎。
“有人在嗎?請出來迎客……”
輕瑤來到這大堂之內,擺設與其他的花樓沒有區別,正中央是一處供人表演的高臺,高臺之上則擺放著一把古琴,再看其他佈局,一張桌子之上,毅然擺放著一副未下完的圍棋,而再看其他,書畫亦有之,這哪裡像是風月場所,倒像是一賞畫談詩附庸風雅之地。
未下完的棋,墨跡未乾的畫,以及攤開的古書,酒杯之中還有著餘溫的酒,大廳內悄然寂靜無聲中透著詭異,讓眾人不得不屏住呼吸雙眼四下檢視。
任誰都知曉這裡剛剛絕對有人,而居然讓他們在進來之時都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