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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阮歆早早就爬下了床,本來是輕手輕腳地起來洗漱,沒想還是把付然吵醒了。
“大清早你要出門?”
阮歆咬著梳子把頭髮紮成馬尾,“有點事,你起來幹嘛?”
“陪你一起,我一晚上都沒睡好,順帶出去散散步。”付然往視窗看看,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老式的建築配上陰鬱的天空,整個城市靜得如同死寂。
阮歆一路領著他越走越偏,一個小時之後,她站在了一棟老舊的二層小樓前,稍稍抬起頭打量這棟已經被廢置已久的建築——在倫敦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裡,它與左右高聳的新式大廈顯得格格不入。
“這裡是有名的鬼屋,周圍的居民都很少靠近這裡。”阮歆對著門鎖唸咒,吱呀一聲,大門就敞出一條縫來,她忙對著還傻站在門外的付然招手,“進來啊……”
屋內的光線昏暗,阮歆走在空曠的客廳裡,踏過的每一步都有回聲傳來。
付然打量著這個前廳,“這裡十來年都沒人住了吧?”
“大概是吧……”阮歆站到客廳中央,牆壁上有一幅油畫,西裝革履的男式站在彈著鋼琴的女士後面,用色鮮豔而光線充足,他們的臉上都是輕鬆而愉快的表情,讓人看著很舒服。
阮歆說,“這是我太婆。”
付然猜到了,“你太婆長得這麼美,你一點也沒遺傳到。”
“這得怪我爸,女兒都是遺傳父親的。”她對著油畫笑笑,“我們這一支女巫,花這麼大的代價繁衍生息,從未停止過終與命運的奮鬥,如果我這次死在聖赫利爾,我的先祖們不知道會不會感到遺憾。”
付然下意識搭話,“你倒是想,我還指望著你給我生一窩小貓來著。”
阮歆懶得理他,忽而上前一步,用手指摸了摸油畫上女人衣裙前胸的蕾絲,上面畫著一個質地華貴的懷錶。
“你太婆看起來很有錢,這個懷錶八成是金的。”
阮歆攤開手掌在油畫前,低聲唸了一句咒語,突然地——那枚畫中的懷錶落在了她手心裡,上面刻畫的花紋摸起來質地細膩。
付然一下給看懵了,“我我我我擦!”
他抬頭看看油畫中已經消失了的懷錶,禁不住用手摸了摸懷錶原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