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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一下給看懵了,“我我我我擦!”
他抬頭看看油畫中已經消失了的懷錶,禁不住用手摸了摸懷錶原先所在的位置,除了顏料的凹凸不平什麼都沒有。
阮歆把懷錶套在自己頸上,“咔”一下看了看裡面的時間,正好是十點二十一,走得很準。
付然的表情完全是不能置信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技能?!”
“Magic!”她答得尤為得瑟。
作者有話要說:
☆、神裔的榮耀
出發去聖赫利爾是三天後的事,付琳在倫敦的酒吧裡攀交情認識了一個貨輪船長,坐他的輪船上了澤西島。
船長是個□□,因常年的酗酒導致了胃癌,自願被轉化成了血族,內心傾向倒還是保守的,認為自己是被魔鬼拉入地獄的人,憤憤不平敦倫城裡襲擊街頭民居的血族們,認為他們只是兇殘的惡魔,累累的罪行,是連仁慈的上帝都不會原諒的。
付琳端著酒杯問船長,“你看見過聖赫利爾裡的神嗎?”
“澤西島的人說過,他由時光女神瑞亞的後裔黑斗篷女巫們供奉在半山雄偉、古老的城堡裡,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存在。當然,也有人說這個神是假的,是黑斗篷女巫扯出來的謊話,她們只是藉著神的名頭對血族發號施令。呸,沒有神的存在,他們現在都還是一群只能在黑夜裡苟且偷生的臭老鼠,神給了他們再次行走在太陽下的機會,他們倒置疑起了神的存在!”船長舉起酒杯紅著臉痛斥說,“神只是好意地給予了這群惡魔與人類平等相處的機會,可如今?惡魔始終是惡魔,他們非要將整個世界都拖進地獄!上帝不會原諒我的罪過,上帝不會給予我寬容的慈悲……嗝。”
阮歆和付然面面相覷。
有暗巫守衛著城堡,事情想必會非常棘手。
聖赫利爾不是什麼戒備森嚴的城鎮,這裡照舊有乾淨的街道和白色的海灘,阮歆一下就理解了付琳口中有序的血族社會是什麼樣,車輛行人的通行井井有條、年輕血族少年拿著新入手的相機拍下海港停泊的輪渡,小販推著一車冰鎮的血袋站在海岸的遮陽傘下,正衝著一群比基尼美女吹口哨。
付然環視四周,不禁感到很驚奇,“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打仗打得那麼兇,這裡還能這麼安靜?按理說憑血族的數量,這裡早應該人滿為患了吧。”
付琳指了指前面兩個黑斗篷的面具人,“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到這來的。”
李舒沒懂,“什麼意思?”
“不知道。”安綾抱著雙臂左右看看,見所有人的目光一瞥過黑斗篷走過,就不由表情凝重了起來,“這些黑斗篷代表的一準沒好事。”
“她們是暗巫。”阮歆說,“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
步行不過數百米的空地上已經圍聚了不少看熱鬧的居民,高兩米左右的臺子上站在數百個吸血鬼,全被女巫用咒語鉗制著雙手和四肢,連表情都是僵硬的,唯獨雙眼裡充滿了恐懼。
付琳說,“這是行刑臺,他們要被處決了。”
“真是一群無知地可憐的年輕人……”圍觀的人群中,有年紀大些的老者嘆息,“好幾個世紀,我們都只能活在黑暗裡,神救贖我們,不是要我們自相殘殺,而是希望我們懂得自由,來之不易。”
安綾問他,“他們犯了什麼罪?”
站在他們背後的中年人搭腔,“一群法國佬,黑幫的,說是搶地盤打起來了,鬧得很兇,不湊巧就鬧到了我們這來。他們殺了不少同族,罪有應得。”
“行刑了。”付然拉了拉阮歆的衣袖,阮歆向臺上看去,見暗巫們站到了罪犯的背面,用鐵製的長劍從刺入他們的左背,一個接一個,每一聲哀嚎他們的同伴和圍觀的群眾都聽得見,手段說不上殘忍,但確實讓人心驚膽戰。
“我有些理解你的意思了。”付然對他的姑姑說,“崇尚血族力量的人,不會願意被條條框框的法律束縛在這個城鎮裡,他們只想釋放自己的慾望和自由,欺凌人類、佔有這個世界,將臣也樂得看見他們替他開疆擴土的殺戮人類,所以根本不會強制性地把他們留在這裡。”
阮歆沒加入他們的探討,只是疑惑地看向海平面,“天是什麼時候黑的?”
付然對時間問題不以為意,“沒注意,大概是剛剛吧。”
“三點就天黑?”阮歆看了看自己懷錶的指標,確實是指向三點。
付然卻對她樂呵呵地說,“地理是數學老師教的吧?時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