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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感慨著表示,“秦翊說過,秦始皇曾經在日本海建過一個海底城,後來被地震損毀。他在建城時說過這麼一句話:‘供給他們鮮花與藍天,給予他們食品和科技,告訴襁褓中的孩童要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下來,告訴天真爛漫的少年關於信仰、關於神,是如何拯救他們的生命,如何挽救這個世界於危難。’”
阮歆把手札拿過來反來複去看看,然後對付然說,“我知道秦始皇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從大局觀來說,他做的事情裡其實沒有一件是錯誤的。即便是侵華戰爭,我反正是最不樂意去看近代史的,割讓領土這件事,對秦始皇來說想必是不能原諒的。不論以什麼手段,奪回控制權都是第一位的……況且誰都不可能預料到一場戰爭的結局會是怎樣的,1913年,如果你在維也納的街頭看見一個以賣畫為生的青年,聽他敘述有關繪畫和藝術的夢想,怎麼能料想他將來會成為法西斯納粹的首領。”
付然為此表示同意,但他還是持有自己的意見,“如果你還在想殺秦始皇這件事是不是我們手段激烈了,我的想法是,人類從很久之前開始就不再需要神了。”
“咳,外面有個紫色長卷發的女人找你們。”李舒過來敲了敲門,“呃,就是她……”
“聽說你們這段時間幹了不少大事?”
付然一聽這聲音趕緊回頭,見付琳正將一隻手搭在李舒的肩上,一頭紫色的染髮尤為扎眼。
阮歆連忙地跑去打招呼,“哇哦!你頭髮你染了多長時間?我上次預備去染紅色的,結果髮型師說我這頭髮染起來至少四個小時我就作罷了,哎你怎麼過來的?不是道路都還半封著在,我和付然都擔心你樂不思蜀一點都沒要幫忙的意思,所以遲遲不出現!”
“看來這死孩子背地裡沒少說我壞話。”付琳把她的雙肩包丟到沙發上,自己跑去冰箱裡翻翻找找,拿出了一包血袋,“就一袋?”
“有一袋就不錯了,附近幾個城鎮人類都沒一個了,秦翊說他會從河底城幫我們抽一點血回來,估計也就一點。”付然沒忘正題,“你在歐洲這麼長時間,打聽到什麼沒有?”
付琳抿了口血,聳肩表示,“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聖赫利爾,裡面是不是有個神我不清楚,但已經成了血族的駐紮地。我進去過一次,危險程度其實不高,甚至街道上的酒吧、餐館都照舊營業,井然有序,就純粹只是一個大量血族居住的城鎮而已。”
付然大驚,“什麼叫你進去過一次?”
“朋友帶我進去的,有什麼好奇怪?”她敲了敲自己的兩顆尖牙說,“我是他們的同類。”
阮歆上前一步,緊抓著她的手問,“你在裡面有沒有看見暗巫?”
付琳琢磨說,“暗巫是什麼?哦對了,我還真圍觀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死刑。有一箇中年人,他們喊他叫Silver,可能是他的名字或者什麼吧?他被兩個黑斗篷戴面具的人綁到了火刑架上,然後其中一個面具人就默默唸了什麼,柴火就點起來了。我朋友說,是這個Silver違反了神定下的條約,殘害了同族,所以讓女巫對他進行懲處。不過這群女巫公報私仇,用了中世紀Silver曾經對她們進行迫害的方式來殺他,後來我也沒繼續圍觀,畫面感是兇殘了點。”
阮歆和付然面面相覷,“我還以為他們的生存環境相當自由,居然還會有同族相殘就要接受死刑的條約?”
“神給他們制定了各種律法和條約,大都與我們的法律相同,不允許自相殘殺,不允許搶劫、強丨奸……雖然每個吸血鬼都擁有人類所沒有的力量和速度,但把他放進血族的社會里?每個人都有的,就不叫優勢了,如果不遵守條約,結果顯而易見。”付琳把空血袋丟進垃圾桶裡,發出嘖嘖的聲音,“就我感覺,血族已經被這個神制約成一個有完整社會體系的存在,什麼時候他們真的取代了人類,這個世界依然會和現在一樣,到處充滿制約和平衡,而人類,就真的只是被取代了而已。”
阮歆有股不詳的預感,“聽起來有點可怕。”
付琳以一種微妙的表情對他們說,“真正可怕的,是神給他們鋪什麼路,他們就走什麼路,這條路走著走著會不會就潛移默化中把人類取代了?可能性不是沒有。”
“這個神是將臣。”付然見自己姑姑都一副疑惑地沒反應過來的表情,無奈地說,“是真的,事情的始末我路上慢慢給你說。不是隻有血族有神的庇佑,我們也曾有過,大地之母創造了我們,引領著我們前進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