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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剛剛有想買它的念頭。
薛樓雪摸了摸他的頭髮,點了下他的鼻子,拉著他的手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別想著買這個東西是為了什麼,只要喜歡就好。”
他或許開始收集那些漂亮東西是為了孃親,但慢慢地他收集那些東西又何嘗不是一種寄託,一日日的收集多了漂亮東西,就讓自己的脆弱少一點,讓自己相信自己的美夢會實現,這樣的想法誰不曾有過,只是當美夢終於實現後,那夢並不是預期的那種,那些支撐他的東西就讓他產生了懷疑,這些東西真的能實現他的夢嘛,進而他也會對自己產生懷疑。
她不希望他因為他那個娘而對自己產生懷疑,她只希望他依然還是那個喜歡收集漂亮東西的花巧月,還是那個會因為生氣得不到她那把殺人利器而給她下巴豆的可愛男子。
巧月攥著那支朱釵眼眶泛紅,他下意識的掙脫了她握著自己的手,反而用力的抱住她的胳膊,將臉深深地埋到她的肩膀上。
薛樓雪停下來,伸手將他抱進了懷裡,讓他靠自己更近一些。
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這是在民風尚算淳樸的街市上,他們的行為著實過於開放了些。
黎尚人呢則是頗帶了些豔羨的站離他們三步遠,雖然羨慕他們,但到底她還是經受不住路人的奇異眼光,以行動來證明自己與此無法無天的二人無關。
等三人進了名為“宜興酒鋪”的酒館時,酒館裡正是人聲鼎沸之時。
因為他們來的比較晚了,所以好位置都被佔了,他們只好將就著角落靠近櫃檯的一張四角小桌,而對於這個位置,薛樓雪其實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她想探聽訊息,卻也不想被人認出來。
巧月挨著薛樓雪坐在背對酒館大門這一側,而黎尚人則是坐在薛樓雪右手邊,正好抬頭就能看見酒館的大門。
點了幾樣酒菜,問明白酒館裡還有灌湯包這種主食後,薛樓雪要了兩籠。
等酒菜和灌湯包都上齊了,薛樓雪給巧月夾了個灌湯包,這家的灌湯包做的極為地道,薄薄的包子皮依稀還能看到裡面肉色勻稱的餡料和流動的湯汁。
薛樓雪將包子皮用筷子挑開,讓湯汁流出,蒸騰的熱氣就那麼冒出來,惹得巧月又是一陣驚奇,那陣陣香味也惹人食指大動。
照顧巧月吃了幾個湯包,薛樓雪才開始聽這酒館裡人們的交談。
“丁賢妹說的對呀,那赤血門這麼多年獨霸一方,能讓青掌門查到個赤血門的妖女真是不易,說什麼我們漠北五雌也得好好協助青掌門,不會讓她在武林同道面前丟了面子的。”在薛樓雪他們這桌不遠靠近酒館中央的那桌上,一個粗豪的女子聲音大大咧咧的響起,一時間讓本是喧鬧的酒館更加喧囂起來。
薛樓雪稍稍側了側臉,便看到在身後那桌有兩個三十歲上下的女子對坐,一人頭上戴黑色熊皮帽,身穿棕色短上衣,肩上斜披了件鹿皮搭伴,腰間以虎皮為腰帶,下穿棕色長褲,黑色皮靴,打眼看去就是異族女子;另一個則是很標準的中原武林人士的穿著,簡潔的白衣,長髮以同色髮帶束於腦後,桌子邊上還放了把長劍,正大著嗓子吼著說話的正是那異族女子。
薛樓雪看到這裡,眼中異樣光芒閃動,她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藉此擋住自己的表情。
巧月也聽到了那女人的話,停下夾豆腐的動作,一臉擔心的看薛樓雪。
薛樓雪注意到巧月的擔心表情,放下杯子,手按在他的手上,道:“放心,沒事!”
“可她說要抓……”
“哎喲!瞎了你的狗眼,不知道老孃是什麼人嗎?”巧月剛張嘴要說話,異族女子那桌便傳出那女子的粗豪謾罵之聲。
巧月轉過頭看去,也不免抹了把冷汗,縮了縮脖子,只見店小二端的一大海碗的滾燙的狗肉湯徹底都貢獻在了那異族女子的臉和脖子上,那麼燙得多疼啊。
那邊店小二滿臉驚慌的給異族女子賠著禮,而與之對坐的白衣女子則是一臉不以為然的端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要解圍的意思。
樓雪攬月 23
那邊異族女子不依不饒,非要找老闆說道說道,那老闆是個矮胖的中年女人,顛顛的走過去不免又是一通數落店小二笨手笨腳,那店小二知道多半自己這個月工錢是要泡湯了,也不敢多說,只是唯唯諾諾的一陣哼哈答應。
想這異族女子從來就沒被人這麼招待過,再者又自持是被青家請來的客人,便自覺高人一等,非要酒館老闆賠一百兩銀子,這酒館也是小本生意,老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