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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軌,商隊在於田城又盤植了數日。這才由於田出發去往龜茲。
商隊在半個月後平安到達龜茲,阿普等人旱已得到小澤的訊息,與幾個夥計早早就在城外迎接,眾人相見自是一番熱鬧,都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任天翔途中一直在想象著與小芳重逢後的情形,誰知卻不見她的身影。他忍不住小聲問阿普:“小芳枯娘怎麼沒來?”
阿普神悄有些尷尬,訥訥道:“小芳姑娘已經走了。”
“走了?”任天翔十分意外,“什麼時候的事?”
阿普嘆道:“公子一去不歸,早已超過約定的歸期,小芳姑娘望眼欲穿,始終沒有公子的音訊。客棧自薩多掌櫃接手後。周掌櫃便無所事事。一心想回江南老家養老,所以她最後無奈隨爺爺回了江南。臨走前讓我將這個交給你,並讓我轉告公子一一若是有緣,他日自會重逢;若是無緣。也就不必強求。”說著從貼身處掏出了一方小巧的包裹。
任天翔接過包裹開啟一看,就見裡面是一方潔白如雪的汗巾。汗巾上繡著一隻孤孤單單的小鳥,看模樣應該是鴛鴦。這刺繡針法雖然算不上精湛,卻明白無誤地表明瞭少女的心境。任天翔心中微微一痛,拿著汗巾怔了半晌,心中悵然若失。阿普見狀道:“小芳姑娘與她爺爺剛走沒幾天,公子若是要追,說不定也還來得及。”
任天翔默然良久,最後苦笑著搖搖頭:“追上又如何?難道要別人一輩子跟我當丫環?”說著他仔細收起汗巾,強笑著對眾人一招手:“走,我們先回客棧好好喝上一杯,今日所有人都必須賠我一醉!”
大唐客錢雖然還是老樣子,但生意卻明顯比一年前好多了,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任天翔見客棧生意如此興隆,原該心情舒暢,可惜店中不再有那個天真純樸的少女,心中哪裡還高興得起來?
阿普在薩克太子調教下,已由賬房變成了一個合格的掌櫃。他早已令廚下在後院設下了酒宴。為任天翔等人接風洗塵。
眾人剛人席,就聽有人在門外高呼:“聽說任公子回來了?”這聲音粗獷豪邁,讓人聽之如霄貫耳。任天翔聽出來人是高仙芝愛將李嗣業,急忙迎將出來,抱拳笑道:“小人剛回龜茲,不知將軍從何得知?”
李嗣業在門外勒馬道:“幾百匹沃羅西馬出現在龜茲。怎能不引人注目?高將軍得知公子回來,即令末將立刻來請。”
剛將薩克太子送走。高仙芝就急切相召,莫非太子落人了高仙芝之手?任天翔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是兇是古,只得道:“請將軍少待,這次我從沃羅西回來,為我乾孃和高夫人都準備了沃羅西特產的禮物,容我帶上禮物隨將軍去都護府。”只要讓高夫人知道自己在都護府,就算窩藏薩克太子的事情暴露,也不會有性命之優。
任天翔隨同李嗣業來到安西都護府,來不及將禮物給高夫人送去,就被李嗣業帶到了高仙芝的書房。就見跛足的封常清迎了出來,他連忙上前拜見,封常清欣喜地拍拍他的肩頭:“你回來得正是時候,高將軍早已等候你多時了!”任天翔見封常清神情,便知自己沒有任何危險,他心中一寬,這才隨封常清進了書房。就見高仙芝背對著自己,凝望著牆上掛著的巨幅地陽,正持須沉吟不語。任天翔忙上前拱手拜道:“草民給高將軍請安!草民幸不辱命。第一次去沃羅西,就為將軍帶回了四百六十匹沃羅西馬。”
高仙芝回頭笑道:“任公子回來得正好,不過我現在關心的可不是幾百匹沃羅西馬。”見任天翔有些疑惑,一旁的封常清笑著解釋道:“想必你已聽說,石國和突騎施叛逆勾結大食,欲犯我疆域,如今大食軍隊已在蔥嶺以西集結。高將軍欲率軍遠征,卻又怕沃羅西趁機侵襲我安西四鎮。公子從沃羅西回來,對沃羅西國內情形瞭如指掌,正可為高將軍提供急需的情報。”
任天翔恍然大悟,難怪高仙芝這麼急切地要見自己。他正要告訴對方沃羅西的內亂,卻靈機一動,立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按約定,每月應為將軍提供兩百匹沃羅西馬作為與沃羅西通商的稅金。草民出發去沃羅西已近一年,卻只帶回了四百六十匹沃羅西馬,離約定的數目甚遠。草民無法繳足將軍的稅金,只求將軍治罪。”
高仙芝擺擺手:“只要你告訴我有用的情報,本將軍免你這一年的稅金。”“多謝將軍!”任天翔急忙一拜,又不好意思地掏出通關文牒,訥訥道,“還有一事,將軍賜我的通關文喋也已作廢……”
“這個不是問題。”高仙芝揮手打斷了任天翔,“我立刻讓人給你換。”任天翔忙道:“我不要文牌。我可不想再被守軍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