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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還偏不信這個邪。你鄭大公子既然號稱一劍定中原,今日要想將人帶走,多少得留下點讓人信服的東西才行。”
鄭淵傲然一笑:“那好!就請少幫主劃下道來。”洪邪眼裡隱含怨毒:“鄭大公子的劍法洪某見識過,確實令人刻骨銘心。不過洪勝幫今日也請到個用劍的好手,正想見識鄭大公子一劍定中原的劍法。”
鄭淵眉梢一跳:“不知是哪位朋友?”洪邪拍拍手,就見一個長髮披肩、寬袍大袖的年輕人徐徐踱了出來。年輕人看來只有二十出頭,頭上綰著奇怪的髮髻,服飾與常人迥異,腰間插著一長一短兩柄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奇怪兵刃。年輕人個子不高,身材也算不上魁梧,只是抱著雙手閒閒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出鞘般的凜冽和森寒。
19交易
洪邪客氣地對年輕人鞠了一躬,嘰裡呱啦的說了句什麼,那年輕人目光轉到鄭淵身上,對鄭淵略低了低頭,生澀的吐出四個音節:“小——川——留——雲!”
鄭淵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已經猜出他的來歷,驚訝問:“日本人 ?'…3uww'”年輕人似不怎麼懂唐語,只微微點頭,慢慢拔出了腰間那柄狹長的兵刃。這兵刃像劍一樣狹長,卻又像刀一樣單面開刃,在前端收出微微弧形,嚴格說來應該是刀,卻是中原極其罕見的狹長佩刀。
年輕人雙手握刀,人與刀合成一個整體。他衝鄭淵點點頭,顯然是在向鄭淵示意。到這地步,鄭淵也無法迴避,只得拔出佩劍,遙遙對年輕人施了一禮:“請!”
“好鄭大公子果然不愧是洛陽有數的人物。”洪邪鼓掌大笑,“今日鄭公子若能贏了小川的刀,人你可立刻帶走。不然就請鄭公子留下一句,從此去了‘一劍定中原’的名頭。”
知道說這話任天翔才明白,鄭淵來見洪邪,原來是為了解決爭端。聽他們二人的對話,似乎以前商門與洪勝幫也有過爭端,不過靠著鄭淵的劍很快就得到解決,所以這次鄭淵孤身前來,原來是要在任天翔面前小露一手,卻沒有想到弄巧成拙——洪邪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個外族高手,成心要削鄭淵的面子。
褚剛也看出端倪,忙將任天翔護在身後,悄聲問:“公子,咱們怎麼辦?”
任天翔沉吟道:“跟咱們沒關係,看看再說。”
二人一個拔劍遙指,一個雙手握刀,俱如泥塑雕像般,凜冽的殺氣從二人的刀劍上透出,迫得人大氣也不敢亂出。
“呀!”小川流雲一聲厲喝,一道幻影猶如閃電掠過二人之間的距離,飛劈對面的鄭淵。一刀之威即有雷霆般的氣勢,令人肝膽俱寒。鄭淵一聲冷哼,長劍迎上劈來的利刃,刀劍相接,火星猶如煙火般燦爛。二人身形交錯而過的瞬間,幾乎同時又揮出一刀一劍,剎那間二人身形落定相背而立,鄭淵胸前衣衫已裂,有鮮血緩緩從前胸滲出;小川流雲腹部也裂開一道創口,鮮血正緩緩滴落下來。他卻渾不在意,揮刀又向鄭淵斬去。
二人各揮刀劍戰在一處,但見鄭淵的劍浩浩蕩蕩,猶如長河奔流洶湧不息;小川流雲的刀卻像雷鳴閃電般凜冽,縱橫捭闔猶如奪命冷光。鮮血不斷從二人胸前和腹部滲出,片刻劍二人幾乎渾身浴血,卻難分勝負。
“再鬥下去,就算鄭淵能贏,只怕也會重傷不治。”任天翔說著向褚剛示意,“幫姓鄭的一把,總不能看他死在這裡。”
褚剛心領神會,拔刀架開了二人。此時二人已是強弩之末,無力再戰。任天翔連忙對洪邪笑道:“大家有話好說,何必生死相搏?今日這一戰就到此為止,等兩位高手養好傷,再分高下如何?”
洪邪原本也只是想削削鄭淵的氣勢,鄭大公子真要死在這裡,商門決計不會善罷甘休。一旦兩虎相爭,鹿死誰手還真是難說。他略一沉吟便向小川流雲擺了擺手,笑道:“今日比劍鄭大公子既然沒贏,那麼人你暫時無法帶走,等你湊夠了錢再來贖人不遲。送客!”
在洪勝幫眾漢子的鬨笑聲中,任天翔扶著鄭淵狼狽而退。那一刀雖傷得不深,但經過方才劇烈搏鬥,鄭淵胸前一直血流不止,若不及時止血,還真有性命之憂。
鄭淵如此重傷,馬是無法騎了。任天翔與褚剛便將他扶上馬車,一路護送他回府。三人回到鄭府,立刻有下人將鄭淵接住,匆忙找人救治。任天翔正待要走,卻見一鄭府弟子過來道:“大公子請兩位稍候,等他包紮完傷口,再與兩位見禮。”
二人只得等在客廳,沒多久便有鄭府弟子將二人領進內院,就見鄭淵已經換下血衣,若無其事地與二人見禮。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他看起來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