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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在自己周圍捲起了一股旋風,將自己整個人完全包圍。
在司馬承鎖捲起的旋風外圍,三道白色的人影嫋如青煙,迅若鬼魅。三 人不時向旋風中央試探出手,卻屢屢被震了回來,不得前進半步。看雙方這形勢,司馬承禎暫時衝不出三人的包圍,而這三人卻也攻不進去,雙方正在僵持。
在四人激戰的外圍,尚有一名白衣女子正笑語晏晏地在一旁觀戰,看其服飾打扮,似乎與那圍攻司馬承被的三人是一路。見同伴久攻不下,她 開口道:“司馬道長世外高人,果然不同凡響,晚輩見獵心喜,也想一併請 教。”話音剛落,她也曼舞長袖加入了戰團。如此一來就見中央的旋風漸漸 縮小,似遭到四人莫大力量的壓迫。
“奇怪!”張果見狀不禁喃喃自語道,“以司馬承禎之能,就算以一敵四丨 這世上只怕也找不出幾個對手,這幾個人年紀輕輕,為何能有這等功力?而且老道似乎從未聽說過他們。”
任天翔突然笑道:“這幾個人我倒是僥倖見過,張道長若想知道,先碑 我放下去再說,這麼高的地方我看著頭暈。”張果聞言雙目一瞪:“有話沃 說,有屁快放,老道最煩別人跟我談條件。”
任天翔無奈道:“他們一個叫張三,一個叫李四,一個叫王五,一個叫鄭六。”“完了?”張果追問,見任天翔臉上掛著調伲的笑意,頓時醒悟,怒道。〃這世上哪有人正好叫這幾個名字,***是在消遣老道?
任天翔故作害怕地道:“道長別再嚇我,要不我另外再編幾個名字,總之給足您老面子便是。”
張果第一次遇到任天翔這種奸猾之徒,知道逼急了也許他真會胡說一通來蒙自己,想到這他挾任天翔落到後殿,將他穩穩放到地上,這才問:“你 現在可以說了。”任天翔整整衣衫,這才從容道:“我在白馬寺曾經見過他們一次,他們是摩尼教徒,自稱摩門弟子。這圍攻司馬道長的四人,乃是摩門 五明使,我只知道他們一個叫明友,一個叫大般。哦,不對,叫明友那個已經死在白馬寺了。”
張果雙眉緊皺,喃喃問:“明友?大般?這世上怎有這等怪名?”任天翔 笑道:“他們來自西方,名字與中土自然不同。對了,我還知道他們的大教長叫拂多誕,還有個小姑娘叫艾麗達,是個美人坯子。”
張果正待細問,突聽前殿庭院中傳來眾道士的驚呼,他側耳細聽,頓時神情大變,失聲道:“司馬承禎傷勢未痊癒,恐怕要吃大虧。好歹是道門一 脈,我得去幫幫他。”話音未落,他已丟下任天翔向前殿撲去。
“等等我!”任天翔急忙追了上去,就見張果穿過三清殿,直奔激戰中的 五人,人未至,雙袖捲起的颶風已經撲面而至,將圍攻司馬承偵的四人逼得 不由自主退開數步。
四人對張果的出現俱有些詫異,自忖憑四人之力,對付一個司馬承禎 都十分艱難,再加上一個與之不相伯仲、來歷不明的絕頂高手,更是落在下 風。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那個膚色白皙、碧眼金髮的女子嫣然笑問:“不知道長怎麼稱呼?淨風這廂有禮了!”
張果大大咧咧地道:“道爺原名張果,如今年歲漸高,便叫張果老。”自稱淨風的女子微微額首笑道:“原來是張道長,晚輩今日原本只是來 向司馬道長切磋印證道門之絕技,沒想到被張道長攪局。張道長若有興趣,可到長安來與我們印證,我們在長安恭迎道長大駕。”話音未落,四人已飛 速後退,與四人同來的十幾名白衣人,也隨之徐徐退去,沒有任何忙亂或慌 張。陽臺觀眾道士雖然心有不甘,但迫於對方的氣勢,只能虛張聲勢地追 在他們身後,卻不敢過分迫近。
“行了,讓他們走!”司馬承禎一聲清叱,眾道士只得讓開去路。待眾人 走遠,司馬承禎不由跌坐於地,滿臉蒼白。幾個道士見狀急忙上前問候,卻見他搖頭苦笑道:“老了,不中用了。今日若不是張果師弟趕來相救,老道一世英名,就要毀在幾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手裡。”
“這是怎麼回事?”張果忙問,“他們為何要找師兄的麻煩?莫非他們不 知道師兄乃聖上親封的道門第一人 ?'…3uww'”
司馬承禎搖頭苦笑道:“他們就是衝著這虛名而來,說是要替師父稱量 道門第一人這名頭的真偽,如果我能勝過他們四人,摩門大教長拂多誕將 親自登門與我論辯摩、道兩門的奧義。老道對那拂多誕也是有所耳聞,一 時自負便答應下來,沒想到這四人年歲不大,功力卻遠勝普通江湖高手:若非師弟,老道這回就算是徹底栽了!”
張果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