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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兄弟是否願意也幫將軍一把?”
任天翔啞然失笑道:“你都不知我為何事煩惱,就貿然宣稱能幫我?”
司馬瑜頷首道:“如果安將軍都幫不上忙,那這世上只怕你也再找不到第二個人幫忙了。”
這話雖然說得極其自信,但任天翔知道安祿山確實有這本錢。而且那晚襲擊自己搶去義字壁殘片的傢伙,很可能就是來自幽燕和漠北的薩滿教徒,而安祿山的駐防地正是在幽燕,緊鄰漠北,也許他真知道那些人的下落也說不定。
想到這任天翔不再猶豫,將那晚被一幫神秘詭異的巫師搶去一塊玉片的遭遇草草說了一遍,最後道:“如果你能幫我找回那塊玉片,我必定竭盡所能幫安將軍離開長安,不過能不能成功可就不敢保證。”
司馬瑜欣然道:“只要兄弟盡了心力,為兄便感激不盡。兄弟放心,如果那幫來歷不明的傢伙真是來自幽燕的薩滿教弟子,安將軍一定能查到他們的下落。”任天翔點點頭,正要答應,突聽門外傳來安慶宗的呼喚:“任大人在哪裡?”門外的丫環趕忙開啟房門,就見安慶宗興沖沖來到任天翔面前,挽起他就走,邊走邊解釋道:“舍妹剛外出遊玩回來,早聽說任大人之名,一定要敬大人一杯,望大人莫要推辭。”
任天翔被逼不過,只得隨他;來到後堂,就見後堂中早已排下一桌豐盛的酒宴,席間除了安祿山和幾名內眷,還有一位雙十模樣的女子,生的英姿颯爽,俊俏可人。就聽安慶宗興沖沖地介紹道:“這就是舍妹安秀貞,秀貞,這就是長安城大名鼎鼎的御前侍衛副總管,任天翔任大人。”
任天翔十分意外,沒想到肥胖如豬、醜陋如牛的安祿山,竟然有個如此漂亮的女兒。尤其是安秀貞那雙毫無羞澀之態的清亮眼眸,令任天翔頓時有些心慌意亂,不知該先拜見安祿山,還是先拜見安小姐。
正猶豫間,安祿山已將他按到座位上,呵呵笑道:“這是尋常家宴,席間都是我至親之人,任大人就不必拘泥官場禮數,一切隨意就好!”
任天翔勉強落座後,才發現席上只有自己是外人,顯然對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但此時任天翔已經沒有原來那種本能的抗拒,畢竟這安小姐的容貌舉止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尤其她那異於中原女子的清澈眼神,不嬌柔,不造作,天真自然得如同孩童,讓他也油然生出了幾分好感。
“我女兒從小喪母,一直跟著她奶奶長大,安某一向疏於管教,若有何失禮之處,還望任大人多多擔待。”安祿山言辭謙虛,不過言語中卻顯然有一絲做父親的滿足和驕傲。
任天翔聽說安秀貞也是從小喪母,心中油然生出一絲同病相憐的感情,忙道:“安將軍多慮了,卑職也是從小喪母,反而比同齡人更知道世情冷暖,世態炎涼。失去母親溺愛的孩子,總是比同齡人要成熟懂事的多,也要強許多。”
安祿山聞言連連點頭:“這麼說來任大人與小女的身世到有幾分相似,你們一定會有許多共同語言。小女初來長安,人生地疏,不知任大人可否在公務之餘,為她在長安做個遊玩的導遊和同伴!”
任天翔偷眼打量安秀貞,見她臉上神情無動於衷,不禁猶豫起來:“安小姐金枝玉葉,在下只怕不夠資格做這護花使者。再說男女結伴遊玩,難保不會被人議論,卑職倒無所謂,就怕對小姐清譽有損。”
“任大人多慮了!”安祿山哈哈一笑,“我們胡人哪像你們漢人這般諸多規矩,別說男女結伴遊玩,就是同住一個帳篷也不相干,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屁話,在我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想男女之間若不接觸瞭解,怎麼能知道誰才是自己情投意合的意中人 ?'…3uww'”
任天翔雖然閱人無數,但對胡人這種風俗還是頭一次聽說,不由訥訥地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突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爭吵聲,安祿山眉頭一皺,高聲喝問:〃外面何事喧囂?
一個家丁忙來到雅廳門外稟報:“有個小廝自稱是任大人的伴當,久不見任大人出來,便要闖進來尋人。我們雖然將踏擋在內堂之外,但他依然在門外嚷嚷。”
任天翔立刻猜到是假扮小廝的小薇,他忙對安祿山道:“那是隨我同來的小廝,有些不懂規矩,讓將軍見笑了。”安祿山捋須笑道:“既然是任大人的伴當,就讓他進來吧。他這也是護主心切嘛。”
家丁得到指示,忙出門去放人,少時就見小廝打扮的小薇,急匆匆闖了進來,一進門就發現內堂中只是一桌家宴,寥寥數人,與外面的熱鬧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目光敏銳的她,很快就看出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