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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任天翔恍然大悟,笑道,“原來你是要我紙上談兵?只要莫讓我起五更睡半夜地練武,怎麼著都成!不過你現在腿上有傷,流了不少血,這事等你傷好些再說吧。”季如風雖然神情萎靡,卻強打精神擺手道:“這點傷不礙事,我得讓你儘快成為一個合格的鉅子。”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外面的議事廳,就見墨門十三士分列左右等候在那裡。見二人進來立刻拱手參見。季如風指著眾人對任天翔道:“你是由他們選出的鉅子,從今往後他們就將對你唯命是從,而你也得對他們的行動和生命負責,同時也要對整個墨門負責。”
任天翔從眾人臉上緩緩看過去,就見其中雖有不少熟面孔,但除了任俠,其他人他都叫不出名字,只知道他們是義安堂最普通的弟子。他不禁奇道:“既然墨門弟子是從義安堂弟子中挑選出的精英,而墨士更是精英中的精英,為何他們卻都沒有擔任重要職務?”季如風嘆道:“因為練武是一項最枯燥最乏味的苦修,很容易被其他事務分心。為了讓墨門弟子專心於武道,必須要讓他們遠離日常俗事。”
“這麼說來他們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任天翔好奇地問道,“不知道比我身邊那些大內侍衛如何?”季如風沒有直接回答,只淡淡道:“今日有場小糾 紛,需要我們義安堂出面調停。如果你想知道他們的武功,可以跟去看看,作為你學武的第一堂課。”
“太好了!’’任天翔聞言大喜,他知道江湖上所謂的調停,多半都是要動 手才能擺平,以他的品性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亂。只是他還有些擔心,忙問 道,”對方有多少人 ?'…3uww'就我們這些人能不能應付?要不要我把大內侍衛也叫 上?“季如風啞然失笑:”這是義安堂的事,怎敢讓官家的人出面?而旦只是一場小糾紛,也用不著小題大做,只需從十三墨士中選一人出面就夠了。〃
“選—個人 ?'…3uww'”任天翔有些將信將疑,“那選誰為好?”.
季如風徽微一笑:“你是鉅子,該由你來拿主意。”
任天翔看看眾人,隨手一指最熟悉的任俠:“就阿俠吧。”
任俠雖然天生一副娃娃臉,看起來比任天翔還要年少,但實際卻比任天翔要年長兩三歲。聽到任天翔點到自己,他立刻越眾而出,對任天翔抱拳一拜:“多謝鉅子信任,我不會讓你失望。”
季如風微微頷首笑道:“你眼光不錯,阿俠得到過老堂主親傳,是墨門最年輕的墨士,由他出面再合適不過。”
任天翔得知任俠竟是父親生前教過的弟子,頓時大感親切,但對方表情嚴肅,對自己似乎有種拒之千里的冷淡,這讓他有些奇怪,卻又不好多 問,只得轉向季如風小聲問:“就我們三個?人是不是有點少?要不我將崑崙 奴兄弟和褚剛都帶上?”
季如風望向任天翔淡淡道:“這是義安堂的事,不想讓不相干的人插手。如果你還當自己是鉅子,就不要再有這種念頭。”任天翔見季如風說得嚴肅,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好吧,就依你,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我只是去看看熱鬧。萬一你們一言不合動起手宋,可別算上我。”
馬車離開蕭宅之時,天色已然黑盡。車中,任俠盤膝瞑目而坐,猶如老僧入定,他對面的任天翔幾次想與他敘舊,卻因對方的淡漠和沉默只得無奈強行忍住。前方坐車轅上趕車的是季如風,很難相信這個義安堂的長老和智囊,會親自為兩個年輕後生趕車。
馬車駛過大半個長安城,終於在東市…—片空曠之地徐徐停了下來。在途中任天翔已聽得季如風介紹,原來是東西兩市的商戶,因為爭奪客源而發生了鬥毆。剛開始只是兩家賣綢緞的商戶之間的矛盾,一家是本地坐商,而另一家則是外來的胡商,本地坐商認識以盧大鵬為首的地頭蛇,便邀盧大鵬和他的兄弟狠狠修理了那胡商一頓,那胡商咽不下這口氣,趁盧大鵬莫名其妙死在大雲光明寺之機,廣邀同道報仇,雙方械鬥升級,已造成雙方都有人死傷,最後東西兩市的坐商和胡商幾乎都牽涉了進來。而東西兩市俱受義安堂保護,所以義安堂不能不出面調停。
馬車在黑暗中停下,任天翔探頭一看,就見無數燈籠火把,將東市中央那塊空地照得如同白晝,兩幫人正分列左右默默對峙,雖然相隔數丈,依然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那種濃濃的敵意,甚至是嗜血的仇恨。
任天翔見雙方人數過百,而且都手執棍棒刀槍.神情猶如嗜血的猛獸般躍躍欲試,趕緊縮回頭,對季如風小聲道:“看這形勢,恐怕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化解,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多帶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