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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可將他們強行分開。”
季如風看看月色,搖頭道:“他們約斗的時間就要到了,就在等義安堂出面做最後的調停。咱們若不出面,會有很多人死。”說著一提馬韁,馬車便緩緩架向對峙的雙方。
“可是我們只有三個人,而且你腿上有傷,我更是沒摸過刀柄。”任天翔見馬車徑直駛入對峙雙方的空地,陷入眾多手執刀劍的怒漢包圍之中,不禁臉色都變了。誰知季如風卻不以為意道:‘‘我只是帶你來旁觀,今日這事,你讓任俠一個人處理就行。〃
任天翔還想再問,就見對面的任俠第一次睜開了眼睛,不亢不卑地拱 手一拜:“請鉅子授權弟子全權處理此事。”
雖然任俠在向自己行禮.但任天翔還是感覺到對方對自己這個鉅子,其實並沒有一絲心悅誠服的尊重,這讓他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哪裡讓任 俠看不順眼,見眾人都在虎視眈眈地盯著馬車,他只得叮囑道:“好!你要小 心應付,千萬莫要激怒了他們。”
任俠頭也沒點就撩開車簾跳出馬車,緩緩來到雙方領頭之人跟前,簡 短地自我介紹道:“義安堂弟子任俠,受命前來調停。”
兩個領頭的一個是五十多歲的長安坐商,一個則是個肥頭大耳的胡人。那坐商忙向任俠拱手為禮,同時如釋重負地輕舒了口長氣,而那胡人則 倨傲地問:〃任俠?沒聽說過,你在義安堂中是什麼身份?’’
任俠淡然道:“在下在義安堂資歷尚淺,所以只是個普通弟子。”
“哈!”那胡人一聲嗤笑,“義安堂也太不將我們當回事了,居然派了個普通弟子來調停,是不是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啊?’’眾人都小聲議論起來,就連方才·給任俠恭敬行禮的長安坐商也是大失 所望,但還是耐著性子問:”不知任少俠想要如何調停?’,任俠左右看了看,淡 淡道:“雙方互賠對方的死傷者,死者五十貫,重傷致殘者三十貫。由最先動 手傷人的一方在醉仙樓擺酒,大家喝過和解酒,便將過往恩怨一筆揭過。”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像炸開了鍋。長安坐商一方一個雙目赤紅的男子高聲嚷道:“我兄弟已死在他們手裡,除非讓兇手賠上性命,不然這事不能 這樣就完!”那男子赤裸著上身,精壯結實的肌肉在燈火照耀下油光鋥亮,猶如一頭敏捷的黑豹。任俠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淡淡問:“你是何人 ?'…3uww'”
“在下張榮,死的是我兄弟張彪。”那男子挺起胸膛,赤紅眼眸瞪著任俠,“血債血償!五十貫錢就想買我兄弟性命?休想!”
任俠眼中驀地射出一絲銳光,聲色如常地淡淡道:“我今日代表義安堂,出面解決衝突,我的話就是義安堂最後的意見。如果誰對我的調停不服,大可拔出兵刃向我挑戰,能從我面前走過去,你們便可開打。”
躲在車中關注事態發展的任天翔,一聽任俠這話不禁連連頓足道:“壞了壞了,這混小子真不懂事,一句話就將武鬥雙方都得罪了。這不是惹火燒身,兩方都不討好嗎?”
但奇怪的是,雙方聽到任俠這話,全都安靜下來,就連自號“長安之豹”的張蒙,也微微低下了頭,以避開任俠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就在這時,突聽對面胡商陣營中,悠然響起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義安堂早已不是長安說一無二的老大,沒想到它一個不知名的弟子,依然還是這般狂傲。陰爺對你的調停第一個不服!”隨著這不緊不慢的聲音,’—個瘦削高挑的男子從胡人陣營中緩緩踱了出來,聽到依稀有些熟悉的聲音,任天翔從車窗縫隙中仔細看去,頓時臉色大變:“壞了!怎麼會是這個兇人 ?'…3uww'”
季如風有點意外:“你認識那人 ?'…3uww'”任天翔點點頭:“他叫陰蛇,原是大漠悍匪沙裡虎手下的二當家,後來勾結外人出賣了沙裡虎,自己做了老大。他以前只在西域一帶活動,不知為何卻到了長安?我見過他殺人,簡直比蛇還陰險兇狠,阿俠只怕要糟。”
季如風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原來是個悍匪,難怪胡商們有恃無恐。
看來今日不動手是不行下,你運氣不錯,一定要睜大雙眼仔細看好。〃
“看什麼?”任天翔有些莫名其妙。“這是你學武的第一堂課。”季如風正色道,“要全神貫注地留意那個悍匪和阿俠,看清他們出手的每一個動作和細節,並告訴我你的心得和體會。”
“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任天翔奇道,“萬一阿俠不敵,或者勉強獲勝,但那些胡商請來的拳師打手要是一擁而上,只怕阿俠一個人也是雙拳難敵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