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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之間漸漸再無方才的從容淡定。而季如風與姜振山則放開手腳盡情進攻,逼得洪景不得不轉攻為守,慢慢失去主動。
任天翔也不閒著,偶爾對準洪景的退路拉響信炮,逼得他不得不變招閃避,如此以來他再架不住季、姜二人的聯手合擊,不得已暴退數步,這才擺脫了季如風與姜振山的糾纏,同時也遠離了信炮的威脅。
“停!”洪景一聲暴喝,猶如雄獅的怒吼,令季如風和姜振山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就見洪景對任天翔切齒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你果然有些小聰明。”任天翔嘻嘻笑道:“大家既非同門切磋,自然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你若知難而退,也算識時務的英雄,我們不會為難你。”
洪景哈哈大笑道:“你們就算以卑鄙手段佔了上風,卻也奈何不了我。既然如此,不如大家來做個交易。義字壁我們各有一份,缺了那一塊也打不開祖師陵墓,不如大家攜手合作,你們意下如何?”
任天翔一聲斷喝:“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洪景面色一沉,怒道:“我們兩派雖然各有分歧,但信守承諾的品德卻是相同的。洪某不敢說一言九鼎,卻也知道信與義為墨者最基本的操守。”
任天翔望向季如風,見他微微頷首,便知洪景所言不假。他想了想,色厲內荏地問道:“你想怎樣合作?”
洪景拿出懷中那塊義字壁殘片,嘿嘿笑道:“現在我們手中各有一部分義字壁殘片,缺了誰也無法開啟墨陵。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先開啟墨陵,再來討論陵中財富的歸宿。我不貪心,只要一般就好。”
洪景以七分之一義字壁殘片,就想獲得墨陵中一半的財寶,這實在讓任天翔難以接受。但現在形勢迫人,沒有洪景手中那塊,他將一無所獲。任天翔想了想,不由將目光轉向季如風,見他微微頷首,任天翔無奈嘆道:“洪幫主簡直是吃定了我們,既然如此,在下還有何話說?先令你的人停手,我們再一起開啟墨陵。”
洪景點點頭,突然一聲長嘯,那是他招呼手下的聲音,就算在數里外也能聽見。誰知嘯聲過去,隱約的兵刃相擊聲不但未停止,反而更加激烈……
眾人臉上俱閃過一絲疑慮,不約而同將目光轉向了洪景。就見洪景眼中先是有一絲不解,但跟著目露寒光,突然發力向遠處的任天翔撲去。任天翔清晰地看到洪景猶如怒獅般撲到,甚至能準確判斷出對方出手的速度和時機,但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絕不是他這種沒經過嚴格訓練的普通人能夠閃避開。由於洪景出手突然,姜振山與季如風的反應也慢了一瞬,雖然緊迫在洪景身後,卻已落後半步。
眼看任天翔就要落入洪景之手,一旁虎視眈眈的阿侖突然不要命地撲了上去。洪景對此早有預料,一掌斜拍震飛了阿侖手中的短刀,跟著和身撞入阿侖懷中,就見阿侖身不由己倒飛摔倒,口中鮮血狂噴,竟在一個照面即受重傷。
洪景腳下不停,正要越過阿侖伸手去抓任天翔,卻突然腳腕一緊,一隻腳已被重傷倒地的阿侖不要命地抱住。洪景掙了一掙沒有逃脫,此時姜振山與季如風依然追到,一掌一拳分襲他的後心,他急忙側身閃避,奈何一隻腳被阿侖緊緊纏住,進退之間少了原來的靈動,只得以雙拳強敵四手。三人如電光火石般交手,不時響起拳腳擊中肉體的砰砰聲響。季、姜二人原本與洪景相差有限,趁著洪景一隻腳被纏住的機會拼命進攻雖然二人身中數拳,但洪景也吃了幾記重擊。
洪景心知再這樣硬碰硬對攻下去,最先倒下的一定是自己,他也是經驗老道的絕頂高手,見勢不妙立刻倒地,騰出一腳重重揣在阿侖後心,總算擺脫了阿侖的糾纏。跟著他躲開季、姜二人尾隨而至的攻擊,反身躥入墨陵入口的山洞,堵在狹窄的洞口據險而守。
季、姜二人雖然趁著洪景被阿侖纏住的難得機會,先後擊中了洪景的要害,但二人也吃了洪景重擊,不得不停下來略作調整,雙方暫時在山洞內外對峙,誰也沒把握解決對方。
“阿侖!”任天翔撲到阿侖跟前,就見阿侖口中血如泉湧,方才他先被洪景撞飛,為了保護主人奮不顧身纏住洪景,跟著後心吃了洪景緻命一腳,五臟六腑俱受重創,鮮血再難抑制,只能大口大口地吐將出來,臉色也漸漸轉灰暗——那是死亡的顏色!
任天翔束手無策,只能將阿侖抱在懷中,眼睜睜看著他眼中那生命的微光,猶如油盡燈枯的火苗漸漸暗淡,最後徹底熄滅。在離他不遠的地上,他的兄長也已四肢僵硬,再無聲息。他是被洪景一肘撞斷肋骨,斷骨刺入肺部後內出血而亡。阿侖是為了為兄長報仇,才如此奮不顧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