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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之上,就聽阿昆一聲痛叫,被撞開數步,重重撞在巖壁之上,慢慢委頓於地。
季如風與姜振山同時出手,攻敵之必救,可惜兩人腿傷尚未痊癒,速度上慢了一瞬,就這微不足道的一瞬,卻令兩人拳掌同時落空。洪景撞開阿昆之後,就順勢退出了巖洞這死地,從容得如閒庭信步一般。
這一下電光火石,但每一個細節俱未逃過任天翔的眼睛,他認出洪景的身形步伐和重創阿昆的那一肘,俱是《唐手》中的招數,但就這貌似平淡無奇的一肘,卻在四大高手包圍下輕易脫困,而且還重創了阿昆,其速度和力量或許未必比杜剛更強,但其身形步伐運用之巧妙,以及臨敵的機智和老辣,顯然要比年輕的杜剛更勝一籌。
阿侖哇哇叫著扶起兄長,就見阿昆的胸膛陷下去了一塊,顯然肋骨已被撞斷。任天翔忙讓阿侖留下來照顧兄長,他則緊跟隨季如風和姜振山追了出去。
外面已是暮色四合,山谷更是一片幽暗,就見洪景好整以暇地負手而立,猶如勝券在握一般從容。季、姜二人則是神情凝重。就在這時,突見一枚訊號炮升空,卻是魯行見勢不妙,拉響信炮招呼同伴。
洪景對魯行的報警似乎並不在意,竟還悠然自得地笑道:“義安堂有墨士級高手,我洪勝幫也不是碌碌無人。他們或許對付不了墨門十三士,不過纏住他們卻沒什麼問題。”像是在證實洪景的預言,夜風中傳來隱約的兵刃相擊聲,以及一兩聲短促的呼喝。顯然雙方已經短兵相接,義安堂的人被纏住脫不開身。季如風淡淡問:“洪幫主有把握以一己之力對付我們所有人 ?'…3uww'”
“我不需要對付所有人。”洪景悠然笑道,“只有你和姜長老值得我認真對待,其他人是你的包袱。”姜振山嘿嘿冷笑道:“我們兩派已經很久沒驗證過武功了,今日正好了卻姜某一樁心願。”
洪景笑道:“今日不是比武較技,兩位一起上吧,免得我多費手腳。”
雖然同時面對義安堂兩大長老,洪景依然有著目空一切的自負和自信。季、姜二人對望一眼,正待迫近兩步佔據有利方位,突見有人手執短刀,哇哇大叫著向洪景衝了過去,卻是淚流滿面,神情激憤的阿侖。
洪景身形略退,讓過阿侖第一刀好,卻突然加速向他衝去,人未至,右掌已閃電拍出,直襲阿侖腋下要害,眼看這一掌就要擊實,誰知阿侖的身體卻莫名其妙地後縮了半步,剛好避過了洪景緻命一掌。幾乎同時,姜振山勢如奔雷般的一拳已經轟然砸到。
洪景急忙倒退,避開了姜振山的鋒芒,這才發現方才是季如風抓住了阿侖的脖子,生生將他推了半步,躲過了自己的致命一擊。就見對方將阿侖推開一旁,與姜振山聯袂而上,義安堂兩大長老,第一次聯手對付同一個敵人。
三人快若閃電,猶如走馬燈般鬥在一起,令人眼花繚亂。任天翔緊張地盯著激斗的三人,剛開始也覺得目不暇接,目光難以追上三人風馳電掣般的出手,但是隨著他注意力的集中,三人出手的招式漸漸在他眼中清晰起來。他能準確地看清三人出手的方位和軌跡,尤其三人都以《唐手》為基礎,就算夾有更高深的武功,也大多是在唐手的基礎上演變而來,洪景武功雖高,卻也未必強過季、姜二人聯手,只是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和自信,使他將自己的武功發揮到了極致,而季、姜二人在氣勢上輸了洪景一籌,加上二人腿傷未痊癒,進退間受到影響,此消彼長之下,雙方一時難分高下。一旁阿侖與魯行雖想上前幫忙,但由於武功與三人不在一個層次,因而根本插不上手。
任天翔雖然漸漸看清了三人的拳路,能把握到三人出手的韻律和節奏,甚至能看出洪景招式之間的些微破綻和弱點,並對他下一招做出準確的預判,但由於三人出手實在太快,任天翔根本來不及提醒季、姜二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洪景越戰越勇,季、姜二人卻開始露出了一絲頹勢。
任天翔暗自焦急,缺束手無策,就在這時,他突然 看見魯行正躍躍欲試想上前助戰,頓時靈機一動,急忙問:“還有沒有訊號炮?快給我!”
魯行不明所以,但還是將懷中的訊號炮全部交給了任天翔。就見他拿著信炮對準激鬥中的三人,略作調整便突然拉響。就見信炮平射而出,流星般射向激斗的戰場。突然出現的火光,將三人都嚇了一跳,本能地向一旁閃開,總算躲過了突如其來的“暗器”。
任天翔再拿出一枚信炮對準了洪景,幾乎同時,季如風和姜振山再次出手,向洪景夾攻。洪景不得不分心留意任天翔手中的信炮,注意力受到極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