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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桃花氣,盛’。”
☆、一針見血
從水房裡面回來的葉梓楠就好像是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似的,疲憊不堪的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只一會兒的功夫,便傳來了穩定柔和的呼吸聲,這睡的也是真快啊。
辛朝歌剛才在葉梓楠進屋裡來的時候,還正在水房裡美滋滋的思考人生呢,所以這次就沒能正大光明的從門裡尾隨進來,只好屈尊降駕,猥自枉屈的從門上開著的玻璃窗裡鑽進了這間男生宿舍。
男生宿舍的氣味當然不好,頂風臭十里,能把人推個前滾翻,辛朝歌當然不會沒有體會,他也住過這地方不是?都是過來“人”,誰不知道誰呀。
葉梓楠雖說只住了兩天,但是也是深有“鼻”聞,儘管他自己潔身自愛,有輕微潔癖,勉強能夠“出淤泥而不染”。
辛朝歌打玻璃縫裡進來,使勁壓制著自己的動作幅度,以免帶起不必要的一陣涼風和陰氣,再引來什麼誤會和麻煩,那影響可就不好了。
辛朝歌老驥識途一般軟趴趴的來到了葉梓楠的床鋪,看著上床的行李微微一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你住著我過住的宿舍,還和我睡同一張床。莫非你是今年報到最晚的那個麼,和我當年一個樣。”
辛朝歌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的葉梓楠的身體裡面的位置,緊貼著牆,睡著的葉梓楠其實很溫和,並不會傷他——當然醒著的也很溫和,只是夜屬陰,對於這種遊魂有庇護的作用,況且辛朝歌不想擠到那個人——儘管他的身體根本不佔地方。
第二天葉梓楠醒的很是開心,因為雖然睡的時間並不算長久,可是睡眠質量好啊,只可惜紅光滿面的葉梓楠只接到了學校的一個最新通知——請新同學們按照次序,排隊等候疫苗接種。
瞬間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的葉梓楠,其實挺有做演員的天賦的,還能強撐出一副“謝主隆恩”的便秘表情,只穿著睡衣就去水房裡大搖大擺的洗洗漱漱之後,葉梓楠回來穿上了淺粉色的T恤衫和牛仔七分的藏藍色短褲,新的白短襪外蹬上網面運動鞋,順手撓了撓頭髮,葉梓楠輕飄飄的帶著剛發下來的打疫苗需要的單子就出了門。
辛朝歌早就醒了,觀測了葉梓楠更衣的全過程,自言自語的讚歎,“嘖,這小身板兒白白嫩嫩的,跟超市裡的白條雞一樣。不過,今天表現真不好,昨天晚上那麼熱情的和我聊天,怎麼今天早起出門連個‘再見’都不說。”
葉梓楠若是聽見了這句話一定會大吼一聲,“誰特麼知道你又睡我床上了?再說我也看不見你好嗎!”
葉梓楠雖說是‘臉盲’,但並不是路痴,賣早點的視窗儘管只去過一次,但是並不會忘,葉梓楠今天對夾了生菜葉子的燒餅很感興趣,“那個……這是什麼呀?”
賣東西的非常職業化,很有禮貌,“同學你好,吃點兒什麼呀?哦,那個嗎?那個叫‘漢堡餅’。”
葉梓楠特別想問一句“有肉嗎?”但還是忍住了,作為一個正在邁向接受高等教育的有為青年,要是連自己最基本的不應該產生的求知慾都無法壓制住的話,那還怎麼能夠承擔起把我國建設成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
所以葉梓楠的開口也很彬彬有禮,“我要兩個,謝謝。噢,再來杯豆漿。”
豆漿遞到手裡已經很涼了,兩個餅也沒有什麼溫度。老式的讀卡的機子很不靈敏,飯卡在上面滾了兩三圈,才被划走相應的金額。
葉梓楠咬了一口餅,果然很難吃。那塊疑似是肉的餅狀物,儘管挺厚的大約有一厘米,但是一口下去就知道成分主要以麵粉和澱粉為主,再裹上一層面糊兒,炸的倒是顏□人,金黃的容易讓人誤會成外焦裡嫩。
這誤會可是真大啊,葉梓楠一面心疼著花了冤枉錢,一面難過著虐待了自己的嘴巴和消化系統。
好不容易啃完了兩個餅,已經是怨氣沖天的葉梓楠滿腹牢騷的開啟了豆漿。
吸管很細,就像圓珠筆的筆芯,等把那層塑膠薄膜捅開之後,葉梓楠才知道方才自己錯怪了那位做餅的大師傅,麵餅好歹還是正常的食用物質。
可能是因為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導致了物價上漲的緣故,連豆漿裡的甜味都進化了,帶一點點兒微苦,“糖精”作為一種神奇的化學物質合成,儘管是因為化學家由於生活習慣不良而在吃飯之前沒有洗手卻錯誤的使手指接觸味蕾的將錯就錯的產物,雖說來路不明甚至是略帶猥瑣,讓人很容易質疑甚至懷疑那位化學家的人品是不是上完廁所也不洗手等等,但是不能否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