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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葉梓楠還好意思的嬉皮笑臉,“那……你是個姑娘麼?這不,挺會暖床的嘛。”
那邊的聲音更為正經,甚至是咬牙切齒,和葉梓楠的玩笑話形成了再鮮明不過的對比,“你說呢?我們……都睡了兩天了吧,我會不會‘暖床’這件事,你,還不清楚嗎?不過,我想你是知道的,這棟一磚一瓦都是生在新時代,長在紅旗下的宿舍樓用作男生宿舍的時間,可是有好幾十個年頭了,哪裡來的女眷?除了那幾個宿管奶奶,這水房裡可就沒有明目張膽的進過女人——除了送新生的姐姐媽媽們沒準來這裡洗過抹布。”
葉梓楠撇著嘴嘟囔著,“沒有女人可以有母蚊子,你的話好多。”
“你說什麼?”那聲音隱隱透出不滿,“我話多?是你記吃不記別的吧?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以前是人好不好。你上輩子才是母蚊子呢。”
葉梓楠的痘痘早在他們爭爭吵吵的時候自己結痂了,“哦……原來你是公的呀。呀呀個呸的,我怎麼和一個男的睡一張床?”
那個聲音笑他,“喲,色膽包天呀。不想和男的睡,難不成你想和女人睡?”
葉梓楠想都沒想就點點頭,“廢話,誰不想啊。你不想麼?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不是清心寡慾的和尚。”
“年少之時,血氣方剛,戒之在色啊,”那聲音恨鐵不成鋼,但是帶一點存心的問道,“男人的第一次可不是給了左手就是右手哇,哎,那你給了哪隻呀?”
葉梓楠的聲音顯得很惱火,臉上染了似有似無的緋紅色,“滾!你丫能滾多遠就滾多遠,最好從我面前消失!”
“咳咳……”那聲音笑得越發猖獗,“害羞啦?被我戳到痛處了麼?”
見葉梓楠不語,那聲音又加上一聲誇張的尖叫,“哎呀,該不會……你還是處男吧?!”
葉梓楠磨牙,“處男怎麼了?處男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你沒有見過十八歲的處男嗎?很新鮮嗎?”
“炸毛了?”笑岔氣兒的聲音恢復了理智,“極品啊極品,稀世珍寶喲。純情小處男一枚,我喜歡。果然這個世界是髒的,而你最乾淨。”
“臥槽!”果然這兩個字最能簡短深刻的表達男人的心情,葉梓楠突然問道,“難道你已經不是處……了?”
葉梓楠把那個“處”字的音節拖得老長,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哎呦呦……”
那聲音沒想到葉梓楠的報復心這麼重,猛地話鋒一轉,故作嬌羞,“我們……認識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沒事就和陌生的傢伙套近乎,還試圖套問人家的隱私,你好壞啊。”
這次感到無語的人輪到了葉梓楠了,“臥槽!明明是你先和我說話的好麼。而且你也有問過我呀。”
“我問過你什麼?”那聲音猛地抬高,“明明就是你自己主動說出來自己是處的嘛!”
“去年買了個表啊!”葉梓楠不想引來圍觀,極力剋制的結果是小幅度的爆喝一聲,好像被人非禮了一樣,“你要是不問我會自己不打自招的說啊——你大爺的,當我是因為閒的吃飽了撐的嗎?怎麼會隨隨便便就說這種話……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啊魂淡!”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那聲音將計就計,繼續逗著他玩兒,“哈哈,你怎麼不喊一句‘非禮’了之後,再捂上自己的……酥胸?”
葉梓楠差點兒把持不住,氣的要去解睡衣的扣子,最終還是願賭服輸的放下了手,連語氣都變了,稱呼也改的恭恭敬敬,“您……您是……師兄吧。”
那聲音爽利的笑道,“喲,怎麼突然長眼色了?既不說我是貓也不說我是老鼠了,也不罵我是蚊子啦?怎麼覺悟的這麼快,你發燒了麼。”
葉梓楠的神情悲悲切切很是委屈,“沒……什麼。我錯了,我剛才才想起師姐們的一句教導,簡直就是至理名言。”
那聲音微微好奇的反問,“嗯?是什麼?”
葉梓楠一臉深受其害的無辜,氣哼哼說了出來,“防火防盜防師兄。”
另一位事件參與者只是“哦”了一聲,“這群小心眼的女人啊,別的沒記住,這句話倒是背的怪熟的,跟傳家寶一樣,年年都往下交待這玩意兒,真是——不教好。”
葉梓楠無言,“這……師姐們就是這麼教的。”
那聲音冷笑,“你以為就你有師姐麼?那玩意兒我也有。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師姐也當過師妹,師兄的昨天就是師弟。再過一年,你也就是師兄啦——你也就等著被‘防狼’吧。”
葉梓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