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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只是憑自己一時的意氣,跟了父親幾日,對父親也就有些厭了,那裡由得自己的母親連哄帶嚇,還有那些親戚在旁幫腔。上了衙門少不得按照自己母親的意思,一口咬定是父親拐帶。竟將自己的先前的意願隻字不提。
結果,父親輸了官司又賠錢,背上了壞名聲。原本就還準備認真對待這門親事,卻遇上個這樣一個女子,反臉就不認帳。族中子第,大多知道情況,私下裡都埋怨父親遇上了一個輕薄女子。那何成道,“沒見過這種下賤貨色,抬進了門的還要反悔,這種女人不要也好。將來尋訪有那上好的女子再說。”又有那族中的老先生,說,“娶媳婦,要取跟基深厚的的,有教養的女人,才能持家。”,父親這時候對婚姻已經不抱多少希望。再加上,那些所謂的根基好,有教養的女人如何瞧得起手藝人呢。倘若又去尋個輕薄女人,自然不願意重蹈覆轍。婚姻之事情就只好放在一邊。心理面只想到和叔叔,姑姑,爺爺,奶奶過完這下半背子。
有道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轉眼就是49年,中國又換了朝代。共產黨剛執政的這一年,姑姑就準備出嫁。姑爺姓玉,也是手藝人,開了一家麵粉廠。極要面子父親提前幾個月給姑姑作了全套嫁妝,也不知道使用了多少錢,等姑姑嫁過去,才發現自己連買原料的錢都沒有了。這才讓爺爺去向新姑爺借點錢回來作本錢。接下來,叔叔也娶媳婦進了家門,叔娘姓曾名德惠。這媳婦進了家門,叔叔也就算成了家的人了,當然就有了獨立門戶的想法。再加上父親喜歡接濟窮人。叔叔和叔娘難免就有意見;卻又不好名言。曾得惠只得在背地裡對叔叔說父親亂用錢財,只道,“如今沒有分家,這錢財裡也有我們的份兒。他當哥哥的只顧自己掙面子,充英雄,拿去接濟外人,成全了自己的美名,卻從來不問我們一聲。。。。。。”這些話,傳到爺爺耳朵裡。爺爺私下裡,找了個機會,問了父親的情況。父親這才說出個原由。除了偶爾的遠房親戚或者朋友外,主要是那何成一家人,過去靠這編扎轎子手藝吃飯,現在共產黨一來,解放了;沒有人買轎子。又不會其他生計之法。學做其他小生意又不容易上路;拖著幾個孩子也是沒有辦法了。現在雖說下鄉有點田土載著,青黃不接的季節裡,也是異常困難的。總不比得過去有門子小生意,經濟上寬裕。一大家子,開門就是油鹽醬醋,都需要錢,免不了借與他些鹽巴錢。爺爺知道後,看在何成的父親面上,也沒有說什麼。那曾得惠卻只道是抓住了把柄。遇見自己的親戚來縣城,私下裡總會說父親如何濫支錢財。偏有那鄉下的曾家親戚聽見後,就說這年頭那有如此人家,把自己的錢拿來往外送的,十有八九是當家人,私自開了小金庫,存私房錢了。曾得惠原本不滿意父親當家,卻又不敢直言。累計了些怨氣,卻又不敢發洩。上面是倆個老的,再一個就是當家人。剛進家門時候,還擔水煮飯,洗衣。。。。。。時間長了,也就漸漸地懈怠起來。又有曾家老孃進城趕場,向爺爺說曾得惠從小身體不好。在家裡算老么,很少幹活的。那曾得惠更是以此為由,隔三差五地喊頭痛。讓他挑水吧,她一上午也擔不滿一水缸。有時候父親和叔叔編布,忙不過來,讓他幫幫忙,也是有氣無力的。叔叔卻也處處遷就,父親也不好怎麼說自己的弟妹,爺爺又沒當家。時間一長,大家知道曾德惠是那種德行,也就見怪不怪,由得她去。曾德惠趁此,大病小養,小病大養。
清明時節,那何成來家裡做客。曾德惠就旁敲側擊問他家裡的情況。那何成便道,“現在家裡還是有困難,但是過些日子會好的。現在我們鬥爭地主,讓他們拿出金銀來,到時候,政府會分給我們的。”曾德惠道,“你日後分得了金銀,不知道,跟你借點錢,你怕不願意?”何成道,“有什麼不願意,大家親戚一場。只要我有,我自然是願意的。”何成這番話,經過曾得惠的嘴巴傳到叔叔耳朵裡,就變成了何成並不缺錢,還準備借點錢給叔叔。因此,叔叔也信以為真,心中就有了自己的打算。過了時日,叔叔便要自己去賣這這夏布,只是對父親說道,“我跟哥哥學編布這麼多年了,從過漿筒,跑排,上機頭,拋梭編織。。。。。。都學會了,就是沒學過去賣。如今也該讓我去學學買賣。”父親雖然平時也知道自己的兄弟有些怨氣,也沒曾細想其中原因,既然兄弟提出來,他也就開始把自己的編的夏布拿給叔叔。同樣的布,叔叔去賣,有時候多問幾家收購者,並不象父親總是喜歡把貨物賣給熟人。那些熟人都知道父親是個維繫朋友和氣,垮不下情面的人,難免有時後就會壓點價錢。藉著朋友的情份,裝窮叫苦地說點好話,多撈點利益。現在叔叔是個新